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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政用指腹拨开她的唇瓣,不让她去咬自己的唇——虽然这是她在他面前最叫他心动的女儿态。轻轻抚着那更为水润娇美的唇瓣,忍不住又缠了上去。
“还疼吗?”在她耳边低问。
夏镶摇头,忽然想起,忙也低声关切地问:“你呢?”
天政看她爱怜的样子,不禁笑了,“傻丫头,男人……第一次不疼的……”虽然也因急切冲动而难受得要命,虽然此刻听了她的傻话心会抽痛不已……
夏镶俯在他光洁而健壮的胸膛上,不安分的小手心不在焉地乱画着。她想说些什么,一时却又觉得说不出口。他们之间已经不必再说什么的,不是吗?她是他的女人,他是她的男人……
他们早就在这里拜过天地,现在……又洞房花烛,真正结成了夫妇。
虽然不是上次她和长宁那样的大婚,可这是属于他们两个的,而且,她也从来不在乎那些世俗的形式。只要没有人占住在他心里他应该给她的那个唯一的位子,她又何必在乎这些形式?
……
又温存了一时,天政拿过薄毯将她裹住,抱她到隔壁房间。
看着夏镶浴后如出水芙蓉般清新绝丽,天政深深凝视着她,再也移动不了目光,久久无语。
夏镶低头看着天政给自己换上的男子衣装,甚至连最里面的束胸布条都是他一下一下亲手缠上的,可她的心却已由一夜几乎是飞扬起来的轻快幸福而转为深深的失落——她,还是不能恢复女儿身吗……
天政到她面前,指腹在她脸颊上轻轻滑过,似是抚慰。顿了一下,又伸手扯开夏镶外袍。
夏镶微微有些抗拒了,不知他又要做什么。
天政慢慢解开她那条腰带,抽了出来。
“这个给我吧。”
“你……?”要它做什么?鉴于他一向强取豪夺,她也懒得反对,只默默无语凝视着他。
天政将手中的腰带递给她。夏镶瞪着他,反复无常的毛病又犯了?
“帮我系上。”
“你系这个做什么?”此时,她忽然有些想问,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怎么学会解这个结的……
天政又脱下外袍,看着她。夏镶低头飞快地打着结。然后,他先给夏镶披上外袍,自己也披上,再紧紧地抱住她。
“镶儿,你先回京,等我。”天政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吻,留恋了很一会儿,才放开她,转身。
“你要去哪里?”夏镶不自觉地跟了几步。
“我去于州,从那里回京。”
夏镶愣愣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天……”她张口欲呼昨夜他给她的称呼,低头看自己一身男装,又改口,“太子兄……”
“镶儿!”
天政跨出门,回头再深深看了夏镶一眼,恋恋不舍。
“等渡过这个难关,我会给你想要的。相信我。”
实在是难以迈开那离去的步伐啊,真的恨不得就从此在一起朝朝暮暮相伴到老……
夏镶咬着唇,心里略略委屈。抬手,摊开,泪眼朦胧地看着掌心上刚才天政塞过来的一个物什:飞龙玉风铃……
☆、第五六章
京城东门。
夏镶在伍公公张口之前,就已飞身下马。疾步走到城门口那辆华贵的马车边站着的长宁身边,微一躬身,“姊姊!……”
长宁也早扑到她身边,一拉她的手,嗔道:“怎么才来!我都等了一上午了!”
夏镶偷眼察看长宁如常热情的面容,心里暗暗嘀咕,难道天政还没有告诉她事情的真相?怎么能不告诉她呢?这下……
长宁拉着她的手,又喜又泣,不理睬彭造异样尴尬的目光,只顾诉说别来的思念之情。好半天,才瞪着夏镶吩咐道:
“你不许骑马了,上车来,我们一起进宫面见父皇!”
“是……”
夏镶扶着长宁上了车,自己也跳上去。
“姊姊,你……”
长宁摸摸自己的脸,鼓鼓嘴,“镶儿……我是不是瘦了很多?”
夏镶惭愧。她早觉得应该把真相告诉长宁,连月涓子和永安都知道了呢!当然,此时自然不是时候。
“你倒越发……好看了!”长宁语气里很是不满,嘴角却浮现一丝诡异的笑。
长宁一直用自己的马车送夏镶进了宫门,夏镶要带领彭造去大殿面君回禀出使一事。长宁则带着伍公公也进宫去,说会和她一起回府,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