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页)
守。另外还有董永和七仙女,杨君和玉帝妹子。我将自己同贝老师的形象偷换上去,在悲剧中热泪盈眶。以致觉得我们的分离是上天注定的。并且深信,有天她会象故事所讲的那样,衣袂飘飘同我再度相逢,倾诉相思之苦。
她终于幻化成另外一种感觉袭来。
六年级。妈妈带我和四岁的弟弟去睡莲公园游泳池游泳。妈妈拉我到女更衣室,对我说没关系,我看起来跟小孩子一样。我确实瘦弱,但阴囊已长出两根明显的须发,应该同小孩有所区别。我当然没提出这个观点。我没有弟弟的勇气,对妈妈的安排我总沉默以对。弟弟想要什么,直截了当同她说,从不拐弯抹角,他说,那个,那个,我要,绝不提要的理由,就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没什么理由,就是要。我即使有理由,妈妈不见得买账,她说你是哥哥,不要胡闹。她对罚了两万块超生出来的弟弟,捧在手上怕摔,含在嘴里怕化。做妈妈的看出你不满她的两面派行为,常用烂熟于心的话为弟弟辩解:“你是吃人奶长大的,他是吃牛奶长大的,你要多让着他。”
那次我进女更衣室,满眼惊心动魄的成*体,摆出各种姿势站立走动。外面时,风掀开点裙摆,她们会因为出丑红半天脸。可在打上性别标签的地方,个个无所畏惧。离开更衣室前,她们相互欣赏身体,翘起二郎腿抽烟,吹起口哨抹防晒油,尽情享受光身的乐趣。我有瘦弱身子打掩护,使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少,她们不会因男人面前的裸露害羞。我郁郁寡欢,心跳加速,血液赌塞大脑里流不出来,四肢僵硬麻木。我害怕她们读懂我内心萌动的情欲,当我是流氓扭进派出所。我想低下头视而不见,学习柳下惠坐怀不乱,但满环境的刺激仍然扯住我的眼球,让我踩禁忌于脚下,去欣赏二十几岁生机勃勃的乳房,三十几岁坚韧如封的乳房以及四十来睡略有下垂的乳房。既忐忑又兴奋。我探寻线条,它们犹如鳗鱼般柔软,交织成沾了迷幻药的海藻,把我的心房勾得一紧一紧的。我的目光触及到*漆黑的三角地带,我的身心几乎彻底陷进神秘的沼泽。那是同乳房一样使我迷醉的成熟特征,深深攫住我。
后来,我借阅到一本《中国通史连环画》在“先秦”一册里看见作者以简洁的线条描绘河姆渡、半坡的赤身妇女。她们捧陶罐,缝衣裳,弄牲畜,多么悠游自在。可惜没有*的乌黑,那部分被描绘成秃鹫的脑袋,不啻败笔。我反复借阅这册连环画,临摹好几十张妇女揉进被褥,只等夜深人静拿出来欣赏。我想起看到过的*妙景,涩着喉咙,颤抖着手为这些临摹画凭添几笔黑色的忧郁。异常艰辛的几笔让我紧张得咬破了嘴唇。
我赶快换上泳裤,生怕暴露男性特征。而我膨胀的坏家伙却欺背叛了我。致使我不得不用带着*的目光感受诱惑,在内心犯下多次通奸罪。一位二十几岁目光深邃的姐姐走来,我以为他识破我,左顾右盼找妈妈寻求庇护。她和弟弟早不见踪影。修长的她蹲在我面前,松软的双锋挤出一道清新的*,内有朱砂痣一点。我交叠双手掩护坏家伙,好像这样做便能幸免于难。
“小朋友,帮姐姐抹点防晒霜。”她嫣然一笑道。
我多虑了。紧张向欲望倒戈。她背转身,万有引力之虹的脊柱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外凸的紧绷臀部光洁弹性。现在那脊背交到我里,我忽然手足无措,全身发憷,手掌汩汩冒汗。我将防晒霜挤到脊背上,手抖抖索索的去抹均匀。这是我第一次触及比我大不知多少岁的真实女体,我感觉到崩坍的恐惧,最终承受不住撒腿跑了。我奔出女更衣室,一个猛子扎进游泳池。浮出水面后又努力搜寻她。她,穿着鲜艳的泳衣,同蓝眼睛高鼻梁的外国人交谈。爽朗的笑声穿透云霄,同样穿透我的心。我的手指还有防晒霜的余香,我闻着手指,她的体味顺着指尖滑进我的鼻息。
8
她笼罩在我回忆的光环之下,刹那升腾起我的情欲。暧昧不明的情欲,强如劲风,揪住我,生动鲜明,它洞穿玻璃幕墙的阻隔,亲近她,爱抚她。这是恋爱的感觉吗?我不知道。我舌头脱水,心儿狂烧,一个离奇的声音教唆我采取行动。同她接触,挨近她,攫取她发香和呼吸的诱惑。那是自小碗豆姐姐,贝雅莉老师,泳衣女郎处吹来的实实在在的诱惑。我不能让它逃脱,收入囊中是我惟一的出路。
速战速决,不可能,我是人事管理部陈麟经理,公私分明,积极进取,对应着严谨的面孔,分寸的表情,仿佛客厅里摆设的庄严座钟。我是敬畏对象,怎可能跑到隔壁跪在她面前剖白呢?
迂回曲折。《厚黑学》、《谁偷了我的奶酪》、《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