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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容。
“依老儿之见,这‘狒狒’就是今日各位所描述的野人。而从古人的书和描绘的形象、习性看,这‘狒狒’同各位描述的野人确实很像。”
老头儿侃侃而谈,持之有据。司马飘雪也附和了众人,咂咂称奇了一番。随后便将这野人故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但眼下,这故事却找上他司马飘雪来了!
就在他昏昏沉沉刚要睡着时,山洞外面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接着这不速之客又进来了。
又是那个武高武大、吊着一副巨大*的母野人!
司马飘雪刚想喊叫,可这母野人竟嘿嘿一笑,走到床铺前,把司马飘雪往旁边推了推,伸着身子,竟躺到了他旁边来了!
司马飘雪不知道它要干什么。
一会儿,母野人张开了嘴,可是并没咬他,而是在他的脸上一阵狂吻。接着,竟把那蒲扇般大小的一只爪子伸到他的裤档里,去抚弄司马飘雪的生殖器,捏弄他的睾丸。
一切都明白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是个母野人,现在她正在要求得到司马飘雪的回报。
司马飘雪是个受恩必报的人,可这次,他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即使她要求他献上一只胳膊,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将胳膊一剑砍下来。
可是,这救命恩“人”显然要的是“那个”!司马飘雪宁可让它杀死,也不会给它。
这太不可思议了。
脸对脸的,这次司马飘雪把“她”看得更清楚了:“她”的肩比人宽,胸肌发达凸起,头呈四方形,上额不突出,眼窝很深很凹,鼻孔稍向上翘,鼻头像个大球,面颊凹进。下颌骨凸起,上下嘴唇外翻。
真是个丑八怪!
这野人救了他,代他除掉了追杀他的那些敌人,还为他治好了创伤,可眼下这恩“人”的救命之恩却无法回报!
灵机一动,司马飘雪做出要吃东西的样子。从“她”这一向的所作所为来看,“她”显然很乐意扮演一个保护人的角色。
果然,“她”读懂了司马飘雪的手势,笑一笑,转身蹒跚而去。
趁这母野人为他觅食的时候,司马飘雪逃跑了。
这是司马飘雪生平第一次做下的昧心事,他亏负了一个于他有救命大恩的“女人”。
他从前认识的女人,都要害他,可他总象投火的飞蛾,乖乖地把脖子交出去任其宰割。
比如说水灵芝,他至今也不敢担保是否下得起手杀掉她,如果她是个男人,即使对他司马飘雪做了这些坏事的五分之一,也早就成了他的剑下之鬼了。
这个“女人”救了他,至今没有一点对他的加害之心,可他却这样不辞而别了。
“我不得不这样。”司马飘雪苦笑了一下,想起这个母野人对他表现出来的那种明显的性要求。“浪侠”再浪,也还有个人兽的界限。
他司马飘雪再超脱,也脱不出这个界限。
为了稳妥起见,司马飘雪觉得自己逃得越远越好。山谷下那几个黑衣武士的惨状时时出现在司马飘雪眼前。
母野人虽然是他司马飘雪的救命恩“人”,但若是一旦发现了司马飘雪的不领情,天知道她会如何对待自己?
司马飘雪一口气从山谷中逃出,转眼已走出了数十里地。
眼见得又是日薄西山,残阳如血,这种逃亡的日子几时才是个尽头?
司马飘雪算了算,自己在这万里长风的围追堵截中已经又逃了二十多日,横越了浙江、安徽两省,已不知翻过了多少匹山,淌过了多少条河,看看已接近了河南地界。
不几日,来到一处大山之下。问路人,得知此山名九峻山,翻过此山往东去不远,便是长安城了。
远远望去,司马飘雪见山前有个集镇,鸡犬之声相闻,炊烟阵阵升腾而起。
司马飘雪心想,这些日子东躲西藏,好酒好饭多日未入肚了,如此窝窝囊囊活着,岂不折辱杀人?
司马飘雪心一横,干脆大摇大摆走进小镇,寻了个酒楼钻进去,拣了一个靠门的座头坐了,正是“贼子跳进墙,先把大门敞。偷着偷不着,脱身第一桩。”
司马飘雪坐下后,唤酒家过来,吩咐将些好酒好菜拿上来,存心放开肚子暴吃一顿,纵是死了,也要落个饱死鬼去阎王老儿处销账。
那一顿他究竟吃了多少东西,不知道。但光看那送饭菜的伙计那副吃惊的样子,他估计自己一定扮演了一流大肚汉的角色。
不过,作为习武之人,司马飘雪纵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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