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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严浩恭除了认出声音主人是罗若平外,其余的则是一头雾水。
(圆仔花?你打电话来问圆仔花?)
“对。你说你前任女朋友是圆仔花,而你自己则是韩国草,为什么你就身价不凡,我就那么卑微?”
罗若平蕴含怒气的质问,让严浩恭大约有些明白了。
(我本来就是韩国草,但你怎么知道圆仔花指的就一定是你?)
严浩恭戏谑的反问令罗若平为之语塞。
是啊!人家只说是前任女友,又没指名道姓,她如何能确定就一定是在说她?
只是……她还以为严浩恭从来也没交过其他女朋友,就只有她一个,不是吗?
(喂!不说话啦?若平,这么多年怎么你都没变,依旧这么冲动,做事不经大脑思考。)
“你这话什么意思?”
忘了现在是午休时间,忘了周遭有一海票人中午没事正竖耳热心的关心同事,罗若平的表情逐渐阴霾,声音也大了起来,像炎夏的的台风夜。
(哈哈!)他轻松的笑了开。(我的意思是,圆仔花这种路边小花哪能和你比,你是温室中娇贵的郁金香。)
这句话稍稍平衡罗若平自认青春美丽的淑女心情,不过他的下一句话却让她马上黑了脸。
(只不过,郁金香偶尔看看就好,我有空还是采采圆仔花来得自在;一次十几朵真令人爽快。)
“你……你真下流!”她恨得差点咬断牙齿。这个下流的家伙,竟然说这种话。“你说,你到底招惹了多少朵圆仔花?”
(嗯……)严浩恭故作思考地在电话那头认真算着,(不多不少,十来个跑不掉吧!)这数字和颜面问题有极大关联,说多了好像自己很滥情,说少了又怕自己丢脸,随口一说唬唬人不为过吧!
“严浩恭,我就知道你是风流成性的浪子。一点儿也没有婚姻道德观念。”
婚姻道德观念?李日新在一旁听得耳朵都直了。这两个人的对话怎会扯上这种话题?莫非……
(婚姻道德?)严浩恭冷冷一笑,突然想起前几天夜里他回应她所放的音乐,她却突然关掉音乐的事,心中一股怒气又涌起。(我们两个之间似乎不太适合谈这个话题吧!〕
她这才僵住,想起两人早就已经离婚了,而“结婚”这事在记忆中更是显得遥远而缥缈。
严浩恭听到她良久不作声,有一种占上风的得意洋溢心头,他故作潇洒的出声:(喂喂喂,你还在吗?)
无人相应,但他知道她在,否则电话早就嘟嘟作响了。(若平,看在我们曾是夫妻一场的份上,你若想成为我的圆仔花之一的话,我可以特别为你拔出时间来。不过请提早半个月预约,这样我才不会对其他已约定的圆仔花失礼,最好是可以事先和我的秘书联络,那就更完美了。)
严浩恭说完说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他认真地仔细聆听那头罗若平的反应。
好半晌,这边才迸出一句平平的话:“你去死!”
随即,电话喀的一声被挂断。
挂下电话后,罗若平沮丧的心情令她眼眶红红的,强忍住的泪水不断的涌上又被强压下。
早知道打这通电话会有这种后果,她才不会没事去自讨没趣,碰得一鼻子灰不说,还让自己情绪低落。
“经理,我身体不舒服,下午要请假。”她低如蚊吟的声音毫无生气,教人难以拒绝。
“你和浩恭……”
李日新不知该怎么问她,方才听到的对话令他有些迷惑。一个是他的好朋友,一个是他的好部属,而这两人又是同学,这……
“没事,以前在学校常吵架,习惯了。”
虽说没事,但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实在很令人担心。
“那你……”
“我下午回家休息休息就好了。”
也不理会李日新是否同意,她反正是没心情上班了,便胡乱的收拾东西,像个游魂有气无力、颓废沮丧的飘回家。
留下一室目瞪口呆的眼神。
罗若平回到家,发觉早上出门前的凌乱依旧存在。看来她的小矮人今天公休还没有帮她整理屋子,因为墙角的牛奶还原封不动的摆着。
突然有一种好寂寞好空虚的心情袭上心头,让她一瞬间心酸满腹。
她看了着刚才在信箱里拿到的信拆开一看——
同学会通知单!
如果她去了,极可能会遇见讨人厌的严浩恭。不过,就算她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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