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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禹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几年来,不管是岳父岳母还是妹妹妹夫,就连隔壁的一些邻居都知道了他是个妻管严,怕老婆的人,他的眼睛锁住玉术,眉目里透出几许幽黑的亮光,妻管严不要紧,但在某些方面,当夫君的是必须以绝对优势压倒对方的!玉术有些害怕了,缩着身子往后退,白禹却步步逼近。最后,她尖叫一声,忽的跳下床去,将枕头直接甩在白禹身上,白禹搂住枕头,直接扔回床上,“扔了枕头,待会儿你就不怕腰酸?”
玉术的脸倏地红了,撤退的速度加快几分,“你……你想干嘛?我那个还没走呢……”
“又想骗我,都几天了还不方便?”白禹这次完全不信。
接着,房里噼里啪啦的声响不断传开,屋里的东西碎了一地,全是玉术扔的,却没有一样能够真正砸中白禹,最后实在没有东西可扔时,她跳着脚往门口奔去,企图破门而出。
白禹起先还想先逗逗她,见她想逃,便也开始来真的,一个跃步就堵在了门口,一手紧紧扣住往回闪身的玉术,不容她叫骂,直接翻转身子将她压在门上,热烈而急切的吻铺天而下,死死地堵住了她的嫣唇。玉术用手捶他肩膀,双手被提上倒扣在门上,不断扑腾乱踢的两腿也被他用脚紧紧压制住,二人的身子紧密相贴,没有一丝缝隙,任由他为所欲为,肆意侵犯。
他吻得急促,连牙齿都没有闲着,不住地嘶哑着她的嘴皮,玉术喘不过气来,嘴角生疼,呜咽声出口便成了低低的呻吟,更加蛊惑人心。
他的唇渐渐滑落到玉术肩上,衣服被他衔着褪下肩膀,没有改变的,是他唇瓣的高温湿热,和玉术身上隐隐的疼痛。就在他的吻越来越下,滑到关键部位,才开始吮吸进一口时,玉术后背传来突突的敲门声。白禹丝毫不加理会,几许埋头苦干着自己的事,玉术咬着自己的唇瓣,“师父……外面有人啊……”
“女儿,你们在房里打架了还是怎么着?动静这么大?”原来,来人竟是玉术娘亲,敲门声仍在继续,“有事好好商量,小夫妻不能打架。”
玉术脸颊更加发烫,就在这薄门之外,站着自己娘亲……她开始抗拒,想要推开白禹。被打扰的他本来心情就不爽,如此一来更是恼火,狠狠的一口咬在玉术突兀的锁骨处,大手环过她平坦的腰腹,使劲揉捏着腰上的嫩肉,玉术一不小心,再次低吟出声。
玉术娘亲在门外没听清楚,以为是女儿被欺负得哭了,更加心急,怕这小俩口闹出什么大事情来,敲门声越来越急,“你们倒是开门啊!还不肯开,我可叫你哥哥来撞门了啊。”
白禹黑着脸,总算停下了侵略,两人衣衫不整地开了门。那晚趁玉术睡得迷糊,他俯在她耳边说:“明天一定要把你带走。”去到一个只有二人世界的地方,看谁还能救你。
玉术梦里感觉到寒冷,不禁打了个哆嗦。
不论白禹用的是什么理由,最后的结果是成功骗走了玉术,某人的苦日子从此踏上征程,仔仔每天在家哭爹喊娘都找不到二人。
(PS:想要知道两人的这段日子怎么过的咩?嘿嘿……具体河蟹内容省略,留给大家无尽猜想了,晋江不发,也许这周写出来给大家邮箱……)
半年后,二人双双把家还的时候,玉术才从半年的奴隶日子里翻身过来当主人。仔仔老远的以看到爹娘就狂奔过来,张开双手双脚就要往玉术身上跳,玉术同样张开双臂想要抱起思念已久的儿子,却在半途中被旁边多事的男人拦住,劫下仔仔打横抱起抗在肩上,大手挥向他消瘦不少的肉屁股,“不许扑你娘。”
仔仔眼泪汪汪望着相见奈何不得相拥的漂亮娘娘,“仔仔不扑,就抱抱娘娘好不?”语气委屈至极。
玉术看着往日那个胖嘟嘟的儿子脸上的肉肉都少去大半,心酸无比,迫切想要抱抱儿子一解相思之苦。白禹呵斥道:“娘娘肚子里有妹妹,不许抱。”
“我能抱的,小心些就是了……”玉术轻声为自己辩护着权力。
可仔仔心思却不在娘亲身上了,眼睛发直地盯着玉术肚子看,双眼欣喜难掩,“那里真的有仔仔妹妹?”他手指着玉术的肚子,甚为好奇。
“嗯,”白禹十分肯定地点头,人是他造出来的,自然最清楚不过,不过他还嫌这孩子来得太早,又要坏他半年好事。“妹妹是爹爹送给你的礼物。”
仔仔拍着手,热烈地在白禹脸上留下深情一吻,玉术在一旁翻白眼,受苦的是她,被奴役的也是她,最伟大的还是她,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人忽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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