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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诊治之方?”
管筇道:“无妨,待老朽开个方子。如无意外,将军半月后应可下地行走了。”
“谢谢管先生!”邵仲于榻上拱手道:“先生相救之恩,容当后报!”
管筇淡淡一笑,道:“哪里话!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也。吉人自有天相嘛!将军乃国之梁柱,若能康复,重振雄风,又何止是将军之福,亦是六安之福、主公之福也!”
刘庆哈哈一笑道:“如此说来,小王也得谢谢先生了?”
“哟哟,那可不敢。”
管筇开过药方,交于中尉府上管事之人。刘庆见邵仲身体虚弱,不宜久谈,便叮嘱了几句,与管筇告辞而去了。
半月后,邵仲果然痊愈。
一日,邵仲来至六安王府,专程拜谢管筇。
见面施礼后,邵仲道:“全仗先生妙手回春,方使在下死里逃生。先生恩同再造,在下不知何以为报,只有祖传玉璧一只,望先生笑纳,幸勿见辞!”说完将一只谷纹白玉璧双手奉上。
管筇笑道:“将军差矣!你看老朽似贪图财物之人么?将军美意老朽心领,快将宝物收回。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将军莫非将老朽看作小人不成?”
“岂敢岂敢!”邵仲见管筇坚辞,只得收回玉璧,道:“只是身受先生再造之恩,无以为报,才出此下策。今见先生高风亮节,实是自惭形秽,无地自容矣!”
“这就对了。君子之交淡如水嘛。你我皆为主公属臣,自当一心报国,心无它念。将军若能与主公君臣一心,共谋兴国大业,吾愿足矣!”
“先生之嘱,乃臣下应尽之责也。今后主公、先生若有驱策之处,在下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将军有如此之心,吾甚感欣慰。”管筇道:“老朽尚有一事不明,不知当问不当问?”
“在下性命皆先生所赐,还有甚避讳之言?”
“将军乃一国之中尉,统帅三军,大权在握,还在甚事能使将军忧烦成疾耶?”
“这个么?唉——”邵仲长吁一声,将攥紧的右拳猛力击于几案上,道:“也罢,我便说与先生听听。”
原来邵仲自任中尉以来,比较注重节俭,历年的军饷都有些节余。邵仲计划将此节余之饷作为招募新兵、扩充军伍之用。
去年秋,又到充饷之日了,国相毛苍突然以“王爷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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