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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沙埔地位一定远比它的儿子高上不少,但任务腕表却没有对它发出额外的限时任务,这只能说明恶魔沙浦本身实力可能并不强,它的下族管家身份很可能并非靠武力得来。
“你是我最后一个被我找来谈话。”
“——知道这是为什么?”
恶魔沙埔余光注视着陈青河表情变化,说到最后的时候,话音一顿。
它为摩尔家族的分族服饰多年,早已练出一套识人(恶魔)的手段,只要这阿奇亚(陈青河)表情有一丝异常的变化,都能看出一些端倪。
陈青河微微摇头。
“呵。”
恶魔沙埔徒然冷笑一声,慢慢转了过来。
它暗铜sè的眸子闪烁着yīn冷光芒,就像吐着红信子的毒蛇。
“大人!”
陈青河脑袋更加低下。
不管是最早的转圈,还是刚刚那番话,以及现在的冷笑,方式或许都各不相同,但目的都是对他心理施加大压力。
“想吓唬我?”
恶魔沙埔久久不说,只是眼神越加yīn冷,陈青河也不是简单人物,自然不会中了恶魔沙埔的计量,他在心底暗道:“老家伙现在这一套肯定不止对我用过而已,估计在我前面二十九个,都被这老家伙用相同的手段来一遍。
“是你杀了伊恩!”
恶魔沙埔久久才开口,不过声音低沉嘶哑。
来了!
“大人。”
陈青河早预料到恶魔沙埔会如此,将心里一套说辞,大声说出口,“昨天以前,我根本就不认识您的第三子,更没有爆发冲突的矛盾,我有什么理由去杀害它?!”
“哼,是吗?”
恶魔沙埔伸出干枯的右手,按在陈青河的肩膀,嘶哑道:“阿奇亚,你说什么时候一只狡猾的狐狸会讲真话?”
“沙埔大人,您——”
陈青河假装出惊慌的表情。
它能感觉到那只握在肩膀的手,力道越来越大,好在这样程度对伪装虫的伪装根本没有影响。
恶魔沙埔咧嘴,露出半边森白的犬齿。
以陈青河与它这样近的距离,他甚至可以看清恶魔沙埔长舌的颗粒软组织。
“沙埔,你够了吧。”
恶魔安伦从沙发站起,无奈道:“我看你这一套演了半天,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线索,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
“哼。”
恶魔沙埔在陈青河肩膀的手主动松开。
它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希望能得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谢谢,安伦大人。”
陈青河假装地松了一口气。
“小事。”
“你过来这边,坐。”
恶魔安伦对陈青河招了招手,指向他沙发边上的一张木椅。
“是。”
陈青河惶恐地来到恶魔安伦边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坐下,从这个角度向下看去,可以清楚俯瞰到奴斗场的全貌。
上一次,人类奴隶与死骸战士表演已经结束,场zhōng yāng是一堆高高叠起的人类碎尸,三五名恶魔平民正拿着铁锹清理残骸。
斗场yīn暗角落,身着黑袍的暗魔正在检查上次表演,被人类奴隶砍伤的死骸情况。
“阿奇亚。”
恶魔安伦递了一只高脚杯在陈青河面前,微笑道:“下场表演很有意思,绝不能错过,你就留下陪我们看完这场再走。”
“谢谢,大人。”
陈青河恭敬地接过高脚杯。
他低头一看酒杯,这是杯混合人类鲜血的怯若夫,单是这样一杯就能顶上,黑暗区(恶魔工厂)工作的恶魔平民大半月薪水。
“不管到底是谁杀了小伊恩。”
“我沙埔一定会让它付出代价,把凶手挫骨扬灰!!”
恶魔沙埔重新坐回沙发,审问了三十个“嫌犯”没有消息,它心情极为糟糕,坐就拿起高脚杯灌下一大口怯若夫。
拿起怯若夫酒瓶,恶魔沙埔独饮起来。
它嘴里神神叨叨念着恶魔伊恩的种种,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听着恶魔沙埔的念叨,陈青河酒杯拿放在嘴边,迟迟不敢喝下。
“阿奇亚,不用理它。”
恶魔安伦侧目看着陈青河,说道:“你尽管喝酒就是了。”
“是,大人。”
陈青河轻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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