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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得及消散的残影。
小男孩揉揉眼,莫非是他眼花?
但沈渊的确不在他身边了。
沈渊冲入混战的战场,身体以诡异的姿势扭曲躲过一侧抽过来的腿,手探上一个人的肩膀,用力一抓,将此人扔出了战局。
接着,沈渊像是后面长了眼睛,头一低,躲过不知谁来的一拳,两只手分别抓住正在打斗的两个人的胳膊,把他们朝外面扔去。
很快,战斗正中心的人发现了自己外围日渐减少的人。他们边挥拳出腿,边往外看。
一只白皙但是骨骼分明的手出现在他们视野里,在他们晃神的一刻,朝着他们的眼睛连打几拳。
“哎呦!”
被打的几人手里的招数没停,他们一时看不见,手臂和大腿倒是早挥出去了,落在了同样看不见因此来不及闪避的人身上,发出一阵痛呼声。
沈渊提着最后两个黑衣大汉的领子,把他们丢往刀宗的人那边。
混战的人被沈渊两三下收拾成了两座山,一座白的,一座黑的。
底下的人妄想爬起来再战,很快就会被沈渊扔过来的自己人给砸趴下。
沈渊脸上满满的都是对这两拨人的嫌弃。
他就说怎么打了这么久,剑宗这边十几个人,刀宗那边二十多个人,实力可以说一边倒向刀宗。
沈渊进了战局才发现,打着打着这伙人昏了头,一顿乱打,旁边有谁就打谁。
沈渊最后提溜出来的那两位黑衣大汉是明摆的打的就是自己人。
当沈渊解决完外围的,就听到这两位大嗓门嚷嚷。
“姓魏的龟。孙子,敢打老子,信不信老子今天废了你。”
“行啊,老高,你孙子今儿有种敢打你爷爷我。”
你们丢不丢人啊,沈渊忍无可忍往他们眼睛上揍了两拳,让他们知道下回不能睁着他们的狗眼打自己人。
横扫全场的沈渊低调的走了回来,顶着小男孩崇拜的视线,在青袍执法者复杂的眼神下保持沉默。
青袍执法者等两伙人站了起来,分成泾渭分明的两拨人,才掩饰性的咳了两声。
他装作看不见这些人的狼狈,板着脸,严肃问:“原因?”
原因,没有原因。
剑宗和刀宗见面等于打架。
执法者等了一阵没有等来一个人回答他。
刀宗的大汉们脸上写满了不服气,但是面无愧色。
剑宗,剑宗的人向来没有什么情绪波动,执法者看不出个所以然。
执法者再问:“谁挑的头?”
安静的氛围下,沈渊朝前挪了一小步,十分诚恳,主动认错道:“是我。”
剑宗和刀宗的这一场乱战,沈渊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自己背起黑锅。
剑宗的人来刀宗这边是为了让他回剑宗。如果不是他要回刀宗,剑宗的人也不可能过来,从而使得两伙人相遇。他要不回刀宗,说不定混战也就无从谈起了。
这锅,沈渊背。
沈渊一认罪,剑宗和刀宗的人都炸了。
剑宗的人连发数个传音给沈渊,简直是夺命连环传音,让沈渊脑海一片空白。
刀宗的人马上闹开了,吵着争着说是自己挑的头,使得沈渊耳边一片聒噪。
剑宗的人的揽过罪状的声音淹没在刀宗的吵闹声里。
一心一意承担责任的刀宗注意到剑宗的人居然开始说话,不要脸的剑宗竟然想抢他们的过错,两拨人“吵”起来了。
刀宗的黑衣大汉一个个脸红脖子粗,争吵道:“是我们先出的手就是我出的手,你们一个个弱鸡样,哪里敢挑事?不要想说是你们先的手,你们羞不羞啊?除了我们铁骨铮铮的刀宗的人,谁敢挑事?”
剑宗的人在吵闹声中面不改色,向青袍执法者说了三个字,他们道:“是我们。”
被剑宗的人无视的黑衣大汉们气炸。明明就是他们挑的事,张锐那小子先出招的。
这个罪过不能让沈小兄弟一个人扛。
剑宗这边的人的想法很简单,他们是自己主动来的剑宗,所以这起混战是他们挑起的,不是沈渊。
被他们维护着的沈渊不知为何有种夹在妻子和母亲之间的左右为难之感。
沈渊无话可说。
沈渊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青袍执法者。
执法者不负沈渊所望,他重重地咳了一声。
饶是黑衣大汉们再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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