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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这个年纪的气血,黑得一塌糊涂,深不见底。
就算神经大条如樱木花道,也明白了流川话语中的那层含义。
原来,这里就是流川母亲的坟墓。
之所以不是“流川”而是“浅野”,原因是:离婚。
离了婚,就不用再冠夫家的姓氏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樱木听来,对于流川的母亲而言,似乎有种解脱的感觉。
“我并不恨我的父亲,我的继母对我也很好,我……”
流川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樱木抱住了他。
“流川……不要再说下去了!”
“樱木……只要我们在一起,我就必须让你了解我的一切。也必须……让我的母亲,知道你的一切。”
扳住樱木的双肩,流川的力气出奇的大,全然不像是个会因为泡澡时间过久而轻易晕倒的人。
“我已经了解了!不要再说了!不要说了!!”反手抓住流川的衣领,樱木的吼声响彻整片陵园,惊走了飞鸟,惊开了浮云。
樱木的声音里有愤怒,有挫折……更多的,则是一种慌乱。
曾经所有的一切都仿佛在脑海深处复活,樱木活的有多自由,他的过去就有多难熬。
死亡对他而言像是永远不可逾越的深渊,他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才从深渊里爬出,用第一次单恋告白麻痹了那段时间深埋于心的恐惧和狂躁,直到……第五十次。
他,怎么会不知道。
“樱木,我对母亲的记忆只持续到十二岁,十二岁以后的事,就是我转学到富丘中学的事了。”
“所以当时,就是因为那个搬的家吧。”
这是两人第一次以认真且寻常的语气在交谈,尽管是在陵园里,却并不显得怪异。
并没有立刻回答樱木的问题,流川沉默的望向了天空,半晌后开口说起了与樱木的问题完全不沾边的话题:“七岁的时候,我并不理解父母为什么要离婚,直到十二岁,接到医院传来的母亲的病危通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并不是不再相爱,而是因为过于在意,才在我七岁那年将婚姻结束。”说着,流川忽而将视线转移到樱木身上,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瞳仁,他浓黑的眼眸内有细微的光在升腾。
“我的父亲,原本是母亲的老师……听起来很可笑,但却是事实。”
流川说着,樱木听着。
这是流川第一次说这么多话,也是樱木第一次变得沉默。
“母亲直到生下了我,才知道原来父亲的本家是流川实业。父亲虽然是本家家主唯一的儿子,却是家主与银座女人生下的孩子。祖母为了不让本家与祖父断绝关系,将我的父亲留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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