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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丫鬟送给她。
她十二岁那年,他特意在碧水宫中修建了一所竹韵小筑送给她。
她十三岁那年,她说想要听他为自己吹奏一曲作为生辰礼物,他当然不会拒绝。
她十四岁那年,她说想要他为自己画一副画像作为生辰礼物,他又怎会拒绝。
她及笄那年,在她生辰的前一天夜里,无意间听到她与剑奴之间的对话,心头不由一片骇然,他竟从不知晓被自己视作女儿一般养大的丫头居然对他抱有不该有的幻想。
当时他心中莫名的慌乱起来,更是在得知两人明日要偷溜下山之后,找了理由在她面前将剑奴羞辱至死。他要让她清楚的明白,他并非是她所爱之人,即便从今以后都记恨于他,他也在所不惜。
她不可以爱上他!
然而当他在剑奴身上不停泄…欲,余光瞥见她痛苦悲伤的神情时,每在她面前抽动一下身体,他的心就犹似被万虫啃噬一般,莫名的难受。
只是想使她放弃对自己的念想而已,在看到她竟然打算跟崔隐一起离开他时,他竟从未有过地大发雷霆!
原以为只是她对自己一厢情愿的肖想,却没想到在她快要死在自己面前时,他竟然比在缦儿决定离开他,跟杨练庭成亲时,还要令他难过,不仅只是难过,那是一种害怕。害怕眼前如花一般的女子从此消失在他的生命里,他甚至害怕再也看不到她脸上明媚的笑靥。
想也不想,他便用尽自己全部的内力将她救活,也许是劫,更是命,注定他此生为情所苦,清冷寂寥。
缦儿喜欢穿素颜白衣,喜欢弹琴舞剑,他便将慕容冰儿养成陆缦的样子。然而慕容冰儿终究不是陆缦,即便是同陆缦一样白衣蹁跹,拨弄丝竹,她也犹似一朵明艳的红莲,活泼炙热,不同于陆缦的清秀雅致。
她的倔强,她的顽皮,她的明媚,早就在荏苒的岁月中逐渐在他心上生根发芽,只怪他自己尚未察觉罢了。
就算明知爱上了自己的养女,他也硬是亲手将她推给崔隐。
他不能害了她。
能做的便是让自己痛苦。
在慕容冰儿与崔隐在一起的那一晚,他挖出自己埋了十六年的女儿红,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然而越是想将自己灌醉,他越是清醒,胸口的位置越是空得厉害,痛得厉害,那是他从未有过的煎熬。
在第二天崔隐气愤地对他说出那些话时,他空洞的心难以掩饰的闪过一丝喜悦,正因如此他更加害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难以挽救的傻事来,所以唯有让慕容冰儿更加憎恨他才是,这样的话,才能让她死心,让自己死心。
傻丫头!
就算知道自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也要强行留将他留在身边。
那么他只好用时间去让她对自己死心。
“阿寒。”
悠扬悲切的笛音在中途被慕容冰儿打断。
“你可知这首曲子的来历?”慕容冰儿酌了杯酒,垂眸把玩着手上的夜光琉璃杯问道。
不知慕容冰儿为何有此一问,她收起手上的碧玉短笛浅笑道:“自然是知道的。”
“那么你说,这曲子中真有那令人刻骨的相思之苦吗?”
慕容冰儿放下酒杯,缓缓走到她面前,水盈的双眸映出她一袭白衣,浅笑淡然的模样。
“若无怅然所失的相思之苦,这首曲子又怎能被世人所流传。”她顿了顿,望向慕容冰儿明艳的脸庞又说:“只是阿寒从这首曲子中感觉更多的并非是刻骨两字。”
眼眸闪过一丝讶异,慕容冰儿随即问道:“不是刻骨相思,那又是什么?”
“是怜惜。”苏寒回答道。
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余光瞥见慕容冰儿踏在玉石上白皙的赤脚,这样不会冷吗?她一直很想问慕容冰儿。
“是怜惜?”慕容冰儿反问道,眼中复杂的神情让她看不明白。
“只是阿寒自己的感受罢了,不能当真。”
冰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慕容冰儿突然贴在她身上。
该死!感觉到紧贴在胸口前的柔软,她不禁在心里狠狠骂道。她就算是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场合,也不能抑制住从她心里腾起的一股嫉妒。
分明应该是年过五旬,头发花白,满脸皱纹,步履蹒跚的老妪,然而活生生站在她面前的慕容冰儿却有着绝色的容颜,婀娜的身姿,还有她最嫉妒的一双酥胸。
老天果真不公啊!
在看到苏寒不悦的神情时,慕容冰儿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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