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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枝因雪覆盖表面似白玉一般,又以‘琼枝’来形容,虚则写物,实则思人,哎……这大雪中的女子白衣发丝随寒风一起飘拂,世间竟有这般奇女子,那容颜可谓倾国倾城,倾人心……”萧钥也看得迷了,萧玉蝶见妹妹这样弯腰笑了起来。
萧钥从画中醒来,怨埋:“哥哥,你取笑钥儿。”萧玉蝶边笑边说:“你见的只是画中人,还没见真人,如果见了真面目不是流涎了,哈哈……”萧钥被萧玉蝶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有些生气道:“哥哥好坏,钥儿又不是三岁孩童,也不至于见了人流了口水,哼。”萧钥又看看画说:“这画中的女子看着像冷傲之人,可你却画出了她眉尖微笑,眸子中有些柔情笑意,嗨,想我钥儿也是大家闺秀,这还真是天外有人,如果有缘我倒要真和她相见相见,再有份的话希望成为钥儿未来的嫂子,哥哥一生的贤淑妻子。”
萧玉蝶苦笑摇了摇头,萧钥有些不明白问:“哥哥,你怎会这般痛苦,哥哥可也是荣迎国倾国的美男子,文武名国,又怎会……”萧玉蝶笑道:“感情的事岂能勉强,钥儿,今晚怎这般调皮竟来挖苦我?”便与萧钥讲起了白天之事。
☆、第十五章 悠雪目言武舞枝桃寄笙情
“江公公,多谢你的相助,将那些孩子和老人安置稳妥,叨扰了你几日,给公公添麻烦了。”萧玉蝶谦和恭敬的说。
江安温和道:“萧公子,过谦了,这本是我们做奴才所出的一份力,应该的,也是在为皇上解忧,总之功劳还是萧公子的啊!”萧玉蝶摇摇头叹息一声:“江公公莫在夸蝶儿了,这不是我的功劳,而是一位女子,说起这位女子蝶儿自愧不如。”江安见萧玉蝶将自己说的那般自惭形秽,也有些好奇“哦”了一声。萧玉蝶深吸一口气,目光深远,幽思悠情,柔声疏叙道:“她芳华绝代,冰雪冷傲,有时冷气逼人,有时温柔可娇,那双神目些时冷漠无情,些时温情泪热,却有一颗挚情的心,故而无论她的身份何如?世间恐怕无人能及?”江安见萧玉蝶说得如此让人心痴敬重,整个人身也似醉了一般,便也奇问:“萧公子既这般说,咱家倒也想见见你说的如此让人崇神的女子?”萧玉蝶轻声笑道:“好!”于是二人向红香楼的方向奔去。
福云园中有一白衣女子望着这里的一切触目惊心,龙荣雪刚来尘世间,却遇见这些讨乞人,虽与他们相处三月有余却似一生,有多少欢乐多少嘻笑,此时此刻却已空无一人。龙荣雪知萧玉蝶已将这些人安排妥当,虽然还没有告知于她,但她深信萧玉蝶,眼目中充满感激也富满于讨乞人的幸福。龙荣雪走出福云园轻轻关上了那扇门。
这几日虽未飘雪,地上积的厚厚的白雪像似未融化一毫一丝。这时只见天色灰暗,寒风飒飒,看这般天气又像是要下雪了。龙荣雪来至一条江流边,这江流已被冻得不知有多少层冰之厚。凛风吹乱了龙荣雪的长发已将她的容颜遮住,她身上的裳纱白衣也飞舞凌乱,她直直的站着如棵钟松,不知她在看什么,更不知她在想什么,她身后却是一片桃花林,虽然全是枯枝,却被白雪压的如一幅山林雪画,好不景致。
片刻天上飘下了雪花,雪花如絮棉,却下的不紧,林中有间茅舍,茅屋旁边有座茅亭,虽然被雪压的似乎将要塌陷一般,可主人却将它建的无比坚固,任它风沙走石似乎也不能将它移动半步。
茅亭下站着一位身穿淡锦色锦袍的男子,他右手持一把青色玉箫,左手的拇指与食指轻捻桃花枝,冷淡地眼神斜斜地看着、呆着。这时天降雪花一片落于他左手背上,一丝冰寒传遍他整个人,他像是刚从梦中惊醒一般,倾天下容颜似笑非笑,黑眸深幽遂洞,潭底无目,此人正是冷淡无视于人,无情却有情的煜轩韶。他的眼睛轻瞟,眼前见不远处江流边站着一位女子,她白衣飘飘,风雪将她缠绕,长长的发丝也在挥动着。煜轩韶整个身子震颤了一下,他手中捻着的那枝桃花枝也将整棵小桃树摇摆了起来,桃枝上的雪如散如落而至,他眼目中有悲有喜有冷有热如此相斐,那朝思慕念的梦中人正站在他的眼前。
煜轩韶颤身道:“龙儿。”龙荣雪整个臂膀颤动着,一声呼唤轻轻,如错觉似又真实,一滴映莹的泪水挂于眼角,龙荣雪一个轻曼舞姿的转身,积在眼角的那颗泪珠轻缓落下面颊,她深情地望着茅亭下站着的煜轩韶,见他一手轻捻桃花枝,一手持把青色玉箫,邪懒地眼神中含隐动情,冷淡、醉痴的种种,似笑非笑地看着龙荣雪,就这样对望着,辰站着。
天上的雪花也纷飞起来,有点急了一般,促着纷落散飘。龙荣雪缓跑到煜轩韶身边,泪如点雨落落不止。煜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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