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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出言多必失,自己简直是自掘坟墓。
看著哥哥张口结舌的样子,周骆羽难过地低下头,口不对心地说:“当我没问。”
知道这傻孩子别扭的病又犯了,周志扬苦笑一下,挠了挠头发,理清思绪後说:“八年前纤染和明赫突然失踪後,我堕落过一阵子;夜夜徘徊在夜店酒吧。那时候喝酒喝high了才不管怀里抱的是男是女呢… … 但是仅仅是那个暑假啦!
这八年来我洁身自好,守身如玉,上一次在夜露里是这八年来我第一次和人上床,是真的,小羽!我要是说假话就罚小周志扬以後都站不起来!不信可以当场验货哦!”说著他就抓著周骆羽的手要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好啦!我信我信!”周骆羽连忙笑著抽回自己的手。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家吧。”
“好。”
两人到家快九点了,幸好周父周母尚未回来。
周志扬催弟弟快去洗澡,并叮嘱他要把体内的精液要清出来。他本来提出要和弟弟同床睡,结果周骆羽因顾忌周母便拒绝了。
“阿姨可能对我们的关系有所察觉。”周骆羽说出自己的顾虑,“我们以後还是谨慎点好。”
周志扬觉得有道理,反正有了那处“爱的秘屋”,两人要做点亲密事不需要在家里。
“好吧,那我今晚回学校去了。”周志扬向弟弟索要了一个晚安吻後,和他告别。
周一早上被闹锺吵醒的时候,周骆羽觉得浑身不舒服,人昏昏沈沈的。
到了学校,秦牧发现周骆羽气色欠佳,便问:“骆骆,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周骆羽撑著脑袋,呻吟道:“有点头晕。”外加四肢酸痛,特别是腰那边… …
“我陪你去医务室吧?”为了逃避早自修的默写,秦牧自告奋勇地提议。
“不用了,等下还有英语默写呢。”周骆羽是一向是认真好学的乖宝宝。
“哎。”秦牧叹了一口气,趴到桌子上呻吟,“我都没背单词,完蛋了… …”
“等下给你看啦。”
“骆骆最好啦!”秦牧狐狸眼眯成一条线。
嘻嘻,等的就是骆骆这句话。
默写完後,各班照惯例都下楼出早操。周一是升旗仪式,校长在台上开始滔滔不绝的长篇废话。
周骆羽站了会就觉得头重脚轻,然後眼前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见了。
醒过来看到秦牧一双狡黠的狐狸眼里含著担忧,周骆羽笑了笑:“你怎麽在这儿?”
秦牧夸张地说:“我是奉旨留在此处待命啊。骆骆太瘦了,被风吹一吹就倒了啊!所以班主任让我送你来医务室,并及时将你的病况汇报给她!”
“我只是一下子头晕而已… …”周骆羽说著要坐起来,被秦牧制止了。
“你躺著别动,我喊医生过来。”
校医见周骆羽醒了就让他测个体温,拿过量好的温度计,他看了眼说:“38度5,发烧了,建议同学让家人来接,转去医院去挂盐水。”
“不用了,我吃个退烧片在这儿躺一会行不?”周骆羽不想麻烦周家的人。
“也可以,不过要是下午还退不下来,就可能有炎症,还是要去医院验个血的好。”校医拿著一盒药片过来,给周骆羽倒了杯温水。
服下药,周骆羽对秦牧说:“你回去上课吧,我睡一会就没事了。”
“我再陪你一会,别管我,你睡好了。”
“你在这我睡不著。”周骆羽下了逐客令。
於是秦牧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你同学和你感情真好啊。”校医调侃道。
“他只是想借机翘课而已。”周骆羽一语道破天机。
中午秦牧来看周骆羽的时候,他的烧势非但没有好转还越来越严重了。
“39度1了,同学啊,我还是建议你快去医院检查一下。”校医拿著体温计皱起眉头。
“骆骆,我陪你去看病吧。”秦牧再度自告奋勇地提议。
这次周骆羽没有再拒绝。
秦牧向班主任说明了周骆羽的情况,然後又说周骆羽家人都没空。班主任本来要亲自陪周骆羽去看病,但是一看课表下午课满,於是将此重任委托给了秦牧。
於是,秦牧终於达偿所愿,在悠长的午後,远离教室,坐在了洁白的诊疗室里。
护士讲针头插进了周骆羽的血管里,将盐水瓶固定好而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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