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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比心疼地捧住哥哥手,像是捧著珍贵的瓷器似的。
周志扬懒洋洋地笑笑,说:“你舔舔我就不痛了。”
明知道哥哥是故意欺负自己,可周骆羽还是虔诚地把嘴凑过去亲了亲破皮的肌肤,然後伸出鲜红的小舌头舔了舔伤处。
周志扬感到一阵酥麻顺著伤口从手臂延伸到了心脏,他猛地抽回了手,然後拖著弟弟离开了料理店。
因为没上菜前已经付过了钱,所以两人的离开并未引起注意。
周骆羽有些无措地跟在脚步匆忙的周志扬身後,不明白他怎麽了。一下到车库,周志扬就把他推到墙上狠狠吻了起来。
“真想现在就要了你。”放开弟弟时,周志扬低哑著嗓子说。
少年微肿的唇边拖著一条银丝,边红著脸边喘气的模样,让周志扬血脉喷张,恨不得直接进入这具温软纤细的身体。
周骆羽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软软地望著周志扬,却只是喘息著说不出话来。
“该死的妖精… …”周志扬一把抓过弟弟的手摸到自己下身的肿胀上。
周骆羽先是有点犹豫,随後又带著点新鲜和好奇,没有技巧地揉搓起哥哥那处器官。
“轻点… …”弟弟毫无章法的动作让周志扬觉得有点痛,但是心理上的快感却还是让下身硬了起来。
周骆羽小心翼翼地揉起来,端详著哥哥欢愉与痛苦掺杂的脸孔,心中不由得涌上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快一点… …”周志扬下达著命令,而周骆羽就乖乖地执行。他慢慢摸索著,试图让哥哥露出更愉快的表情。
“啊… …小羽… …”最後周志扬低喊一声,仰著脖子泄在了弟弟的手里。
周骆羽望著满手哥哥的体液,像是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刚才在这个敞开的车库做了什麽,一下子满脸通红,骂了一句:“你这个精虫上脑的笨蛋!”然後跑开了。
回到家,想起和哥哥又要相隔一周才能见面,周骆羽流露出浓浓的不舍。
“小羽,你要是想我了,可以把你的手想象成是我的,然後做我刚才对你做过的事。当然啦,我也会把我的手想象成是小羽的,然後做你刚才对我做过的事哦!”
听到哥哥不正经的安慰,周骆羽害羞之余,又有些期待。哥哥想象著自己高潮的情景… …他立刻摇头打断了後面的画面,果然是近墨者黑,自己也被哥哥传染了!
“下个礼拜,我们的床就来了,到时候,在那张大床上,小羽可以对我想干什麽就干什麽哦!”告别前,周志扬揉揉弟弟的头发,在他耳边说出引诱的话语,然後才离开。
这个晚上,周骆羽耳边不断回想著哥哥说的“小羽可以对我想干什麽就干什麽”,翻来覆去都睡不著。
“啊啊啊啊啊啊,哥哥这个笨蛋!”最後,他猛地用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强迫自己入眠。
理所当然地,周一清早,周骆羽又顶著大大的熊猫眼去了学校。
而秦牧也似乎精神不好的样子,一早上除了打招呼之外居然都没和周骆羽说几句话。
中午吃饭他没主动找周骆羽,放学也没像往常一样吵著要去周骆羽家里坐坐。
一整天他都是一副恹恹的样子,显得有点阴郁。
一开始周骆羽以为秦牧只是受情绪影响,过几天就会好。
但是一天,两天,三天过去,周骆羽终於意识到,秦牧并不是一时赌气,他是真的在疏远自己。
这个发现让周骆羽觉得有点难过,但是他也知道秦牧所谓的玩笑多少是带著点真实的成分。
只要他还是对自己存有喜欢的心,那两人之间的友情就不可能纯粹。
所以,他也没有特意去找秦牧讲清楚,若是秦牧觉得没办法再和自己做朋友,那他们退回普通的同学关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也许是习惯了秦牧在身边聒噪,一下子少了这个麽噪音源,周骆羽多少觉得有点冷清。无意识地追踪起秦牧的身影,却发现他似乎开始和卓成君走得很近。
和孤傲的周骆羽不同,身为班长的卓成君不仅成绩好,待人也谦和,长得又十分俊秀,因此班里人缘不错。
唯一的遗憾就是他家境不好,据说父母因为事故去世了,留给他的遗产不算多,家里还有个弟弟要养,所以他现在的生活比较拮据。
但是秦牧以前和周骆羽关系要好的时候曾经私下里评论,卓成君就像是个木美人一样,乏味平淡,了然无趣。
周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