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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尽言摇摇头,沙哑着声音说:&ldo;没事,俞大哥。&rdo;&ldo;还说没事,这声音都变了。肯定是受风寒了。&rdo;俞思冕坚持道,手又伸往他身上,去探测体温是不是正常。莫尽言真的要哭了,他心里突然起了情绪,推开俞思冕的手,粗着嗓子说:&ldo;真的没事,你别管我!&rdo;他屈起身子,夹紧了双腿,背转身去,心里沮丧无比:管我作甚,管我作甚,不要理我!12、 表白 俞思冕愣了一下,仿佛又明白了什么,突然间笑起来,压低了声音问:&ldo;小莫,你是不是想那个了?&rdo;莫尽言不回答,俞思冕将他的身体用力扳转过来平躺着:&ldo;我也是男人,有什么不知道的,这没什么羞耻的。&rdo;俞思冕的想法很简单,莫尽言没有父亲,缺乏同性长辈的引导,对情欲这类事是懵懂无知的,没准还以为是肮脏龌龊的。他正好赶上少年的成长期,怎么能够不拉扯一把?莫尽言嘴巴成了合上的蚌壳,不开口,虽然他很想问问:&ldo;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rdo;但实在问不出口。俞思冕轻笑了一声:&ldo;小莫,这是每一个成年男子都会经历的过程,你应该高兴,这说明你已经成人了。这种事是男人的正常需要,不要压抑,要适当地纾解,这于身心是有益的。&rdo;莫尽言还是闷不做声,与自己心仪的人谈论这种私密的话题,还真是不知道怎么接话。俞思冕以为他不好意思,沉默了一会儿,说:&ldo;你是不是跟我躺在一起,觉得不好意思?那么我先出去一会儿吧。&rdo;说着便要起身穿衣出去。莫尽言突然抓住俞思冕的胳膊,鼓起勇气说:&ldo;俞大哥,你能不能‐‐能不能教教我?&rdo;俞思冕一愣,旋即笑了起来,在大户人家,一般男儿到了成人之初,都会由稍长的丫鬟帮助启蒙。而莫尽言这样人家的孩子,除了长辈的教导,多半就是靠自行摸索了吧。莫尽言听他半天不理会自己,知道是自己造次了,他掀开被子,准备下c黄去。俞思冕一把拉住他:&ldo;你这是要去哪?&rdo;莫尽言有些羞愧地说:&ldo;我去外头凉快一下,一会儿就好了。&rdo;俞思冕将他压住:&ldo;好生躺着,我又没说不帮你,不过只此一次,没有下次了。&rdo;莫尽言立刻如遭雷殛,半分也不能动弹了,心似乎也不在自己胸腔里了,魂魄似乎一下子脱壳而出,神游到了天外,半晌都没回过神来。莫尽言的本意,是想俞思冕教教自己而已,没想到他会主动帮助自己。俞思冕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说:&ldo;说了只有这一次啊。&rdo;莫尽言的魂魄终于晃晃悠悠地回到躯壳里,鼻子里&ldo;嗯&rdo;了一声。俞思冕的手已经伸到莫尽言身上去了,他的手不似莫尽言的粗糙,但因长期练功,也有薄茧,摸在身上有些刺刺的舒适感。他的手在莫尽言的肚皮上停顿了一下,仿佛是表露出主人内心的迟疑,但是还是往下去了。莫尽言的心如擂鼓,心中突然有些恐慌,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但却又那么期待,他愿意帮自己做这么私密的事,如果这辈子不能和他有进一步的发展,那么这一次的经历,应该也是够自己回味一辈子了吧。想到这里,他的眼圈又忍不住泛红。就在莫尽言心思辗转千百回的时候,俞思冕的手已经触到了他最隐秘的部位,心一下到了莫尽言的嗓子口,然而俞思冕带着薄茧的手一覆上那个小东西,莫尽言的脑袋一下子变成浆糊了,心早就不知道飞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全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所有的感官,如同琴弦一样,都随着俞思冕的手在拨动,一忽儿在云端,一忽儿呼啸到了海底,那极致的来自身体的快乐,还及不上心理上的快乐,他以为自己要晕厥过去了。然而并没有,俞思冕的手上下缓缓地划动在脆弱之上,引得莫尽言的下腹一阵阵痉挛,他忍不住挺起下身,想要索取更多。俞思冕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用拇指的指腹贴上了脆弱的顶端,轻轻摩挲了两下,莫尽言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呻吟着,双眼猛地眯缝起来,双手紧紧揪住身下的褥子,身体猛地一阵颤抖,&ldo;啊&rdo;地一声低吟,忍不住喷洒而出。俞思冕的手停顿了片刻,松开来,收了回去,他轻笑道:&ldo;是不是感觉很快乐?以后你就自己解决吧,大哥就只能教你到这里了。&rdo;莫尽言搂着俞思冕的胳膊,将头靠在他肩上,无声地喘息着,在极致的快乐中,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俞思冕调整了一下呼吸,腿动了一下,在莫尽言看不到的地方,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下腹。过了好一会儿,俞思冕用胳膊肘顶了一下莫尽言:&ldo;小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