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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个绘着桃花的小瓷瓶:“用这个药,每日一次,不会留疤痕。”
我点点头接下小瓷瓶。
脚下渐渐聚集起层层灰白色的云朵,周围的黑雾也渐渐变白:“帮我照顾好宝宝。”
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扶之师娘的修为竟如此之高,如今解开心结,怕是离历劫升仙也不远了。
看着跟着扶之师娘一起飞起来的师父,我急急大喊:“师娘!师娘,师父……”
扶之师娘笑的明媚:“放心吧。”
是啊,我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雾气渐渐散去,待能看清四周的清醒时,心似乎被狠狠的攥住。
满地是斑驳洒落的血迹,在血迹的中间,觉演手提梵音剑,一个旋身,斩杀最后一个幻影。
随风翻飞的衣袂由于主人的收势渐渐停下。身上衣袍上血迹斑驳尚未干,还能闻见风带过来的隐隐血腥味。觉演就那样一身是伤的站在斑驳血迹中央,站在我的面前。
对过来的眼睛似是卸下疲惫,凌厉瞬间隐没,漂亮的桃花眼幽深的看不见低,只余满满的我所读不懂星光残留眼底,一点一点,似要将人淹没。
眼睛有些发涩,我气得破口大骂:“你傻吗你!混蛋!傻子!”
梵音剑被丢在一边,我被觉演抱个满怀,手臂勒的我有些上不来气。
想推开他,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只能让他先勒着。
突地想起添烨和小雪,拽着觉演后领衣服:“觉演,觉演,快带我回雪城。”
觉演皱眉,有些不情愿的拉开些距离:“怎么了?”
我低头弱弱到:“昨晚喝酒后我把添烨和小雪送回了房间……”
“后来呢?”
“后来就是怕他们耍酒疯错过洞房,就……就……”我有些底气不足。
觉演继续有耐心的问:“就怎样?”
“就把房门锁上了……”抓起觉演的衣领,眨巴着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能可怜一些:“你快送我回去吧。”
“没关系的,他们能出来的。”
在右袖里摸半天才掏出一把钥匙:“可钥匙在我这里。”
抚着我的头发把我按回怀里,笑的有些低沉:“那就关几天吧,说不定还帮了他们。”
看吧,我不是最缺德的吧。
觉演的伤口很多,但到底不是一些打伤,就是流的血多一些,吓人一些。
我故意使劲捏着觉演伤口边上的皮肉:“说!大半夜不睡觉,跑来送什么死。懂不懂不作死就不会死。倒霉孩子。”
半张脸委屈带着半张脸讨赏的往我跟前凑凑:“我半夜突然感觉你不见了,院子里只多了那个结界,我知道你肯定掉了进去,就跑去救你了。你看我伤的,诺诺,亲亲……”
我冷哼一声推开觉演:“一边玩去。”
“诺诺?”
“干嘛!”
问得小心翼翼:“你刚刚……是不是心疼我了?”
一巴掌拍开他凑过来的脸:“一边玩去!”
“刚刚看见我的时候你的眼睛明明带着心疼,这是不能掩饰的。”在枕头底下翻了半天,翻出一枝醉惜花,放到我的手心:“的确,醉惜谢了,就算来年再开也不会还是那朵醉惜,但谁也不知道来年会不会开出更好的醉惜花不是。”
我不知道觉演想跟我说什么,只有低头静静的听着
“你说我们就像醉惜花,今年谢了,来年就算再开也不会还是那朵醉惜花。”对上我的眼睛,一双看不到尽头的眼睛了满是认真:“那么,我们就忘掉以前,重新开始,好不好?”
☆、30 凤凰公主
窗外的醉惜被风吹的簌簌作响,洋洋洒洒的花瓣被微风带着钻进屋内,烛影摇动间洒落一地,趁着窗外洒进来的银白的微光,竟似镀了一层星光。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静默半晌做了决定,却在看见他一身的伤口时,到嘴边的话硬咽了下去,变成了:“小雪说,那时候是你欠我的,要我把你留在身边虐你一辈子。”觉演小鸡啄米似得练练点头,我一斜眼:“不过,本上仙觉得,吃一堑长一智,还是先看看表现吧。”许是真的被搅得没了脾气,竟就这样就放过了他。归根结底还是心软。
啊啊啊,要命的心软啊!
觉演笑的傻里傻气的,我一横眼:“原来是个只会笑的傻货,还是不要的好。”
嘴角洋溢的笑意瞬间收拢,拉着我:“诺诺累了,还是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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