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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鼻端下,幽冷之香,令人爱不释手。樱蕊萱不禁感叹,冬日,别样的美景与惬意。自从那日,出了监狱,夜晚跟着乔子竹到了这座“梅院”,仔细算来,应该已经过了差不多两个月了。
记得,当初刚进“梅院”之时,自己的心就立即被别致优雅的江南景观设计,所深深的吸引与折服了。只是,令樱蕊萱感到疑惑的是,那日乔子竹安排她住下以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偌大一座别院,自己一个人居住,宽敞倒是宽敞,不过同时也显得有些空寂与孤单。特别是到了夜晚的时候,听着“呜呜”的风声,还真有些毛骨悚然。
不是没想过要出去走走逛逛,只是,如今,她乃是逃狱之人,若是上街被人发现了,岂不是活活送死,因此,既是心中再寂寞难受,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庆幸,这个别院,每过六天,就会有人上门打扫收拾,并且补给些粮食,生活虽然过的无聊了些,不过樱蕊萱也懂得苦中作乐。
就如现在,叹梅花,享暖阳,微闭双眸,幻想此时,正有无数的帅哥,在驻足欣赏她陶醉花香的柔美姿容,也不失为是一种消遣消磨。
鹅软石铺就的细碎羊肠花径上,蓦然响起轻微琐碎的脚步声,令樱蕊萱不由抬眸,内心暗思量,今天并非是打扫之日,怎么会有人上门呢?难道是乔子竹回来了不成,也应该不会啊!脚步声,明明是细碎的,一个大男人,应该不会如此小心翼翼的走路吧!
想着,樱蕊萱从石鼓上微微起身,身子往后微倾,侧目细看,却见一名粗布打扮的中年妇女出现在了视线之内,随着中年妇女的接近,才看清楚是狗子娘,立即,犹如见了亲人般,将手中的一捧梅花,朝空中一抛,忙不迭的提起裙摆,欢呼着迎了上去:
“大娘,你怎么来了啊?”
狗子娘多月不见樱蕊萱,如今见她形容似乎消瘦了不少,心中料定,一个姑娘家家的,必然在这段时间里,没吃好喝好。况且,她也听说了樱蕊萱经历了牢狱之灾。如今,见她依然如此乐观开朗,心中不由泛酸,泪水瞬间蓄满了眼眶。
从狗子娘无声的眼神中,樱蕊萱察觉到了疼惜之情,心中也感觉酸酸的,只是倔强的性格,使得她硬是将上涌的泪水逼了回去,笑着安慰道:
“大娘,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啊?是不是我什么地方让你不高兴了?”
一连串噼里啪啦的问话,倒真的使得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伤感给散了去。狗子娘稳了稳心声,才微笑着回道:
“见到你太好了,从今开始,大娘一定好好的照顾你!”
樱蕊萱虽然不明白狗子娘会如此承诺,只是感觉内心在这一刻,满满的,即使是在寒冷的初冬季节,依然感觉温暖如春。
“呵呵!好了,大娘,别站在风里说话,我们回屋慢慢聊!”
说着,樱蕊萱接过狗子娘肩膀上的小包袱,两人如同母女般,朝屋子内走去。
待的狗子娘安顿妥当时,樱蕊萱心中一些疑惑也得到了解答。原来,狗子娘是乔子竹命人送来陪伴她的,想不到,乔子竹平日里做事说话没个正形的,倒挺会关心人的,樱蕊萱的内心,不由对乔子竹萌生了好感。其实,她又哪里知道,乔子竹只是奉慕容飞的命令行事而已。
“梅院”内,樱蕊萱芳心暗倾于乔子竹,酝酿的是儿女情长,然而云府内,却是另外一番光景。
第二十七章 血色之夜
昏暗的烛光将地下室内的一切,映射的朦胧模糊。火炉内烧红的炭,发出“哧哧”声,偶偶还爆出几颗火星,放置于炭上的烙铁散发出灼人的热气。
被绑于竖立在墙边的十字架上,头发凌乱,血迹斑斑的男子,身上散发出阵阵的血腥与因皮肉绽开感染而发出的腐烂味。
“当啷”,密室的铁门被打开,响起沉稳的脚步声,片刻,当脚步声停止在受刑男子的面前时,一道丝毫没有感情温度可言的醇厚嗓音,赫然响起:
“想不到你对你主子还挺忠心的!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缓缓的抬起毫无血色,却依旧俊美的容颜,朗金的嘴角浮现出一丝高傲的冷笑,飘渺的看了一眼一脸阴沉的慕容飞,再度低垂下头。
“王爷,你这次可是踢到铁板了!看来,用刑是逼不出什么的了!”
乔子竹双臂交叉抱胸,斜睨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慕容飞,嘲笑道。好整以暇的态度,令慕容飞的脸色越发阴沉了几分,却又不得不承认乔子竹说的确实是事实。
这个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