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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指尖却触摸到一个陌生的东西。

那东西就像是某种开关，引得整个尾椎骨一颤，身体如过电般僵直，原本掩饰的尴尬也起立得更欢。

柯远心虚地抬眼，见对方没有注意到，慌忙转过身掩饰尴尬，又打开相机，努力地侧着脖子去看究竟怎么回事。

只见他原本光滑的脖颈上，确实多了些东西。

迟屿洲几次错开目光，不打算理会，但看着柯远又搓又挠的，原本因为发情期而充血的腺体现如今更是红得滴血。

虽然非礼勿视，但是再让对方糟蹋下去，恐怕还不等救护车赶来，腺体就先报废了。

终于忍不住出声：“你难道没有上过生理课，是想要腺体直接报废吗？”

“腺体？”柯远转过身来，指着脖子上多出来的东西发问，“你是说这东西？良性的还是恶性的？我现在感觉它又痒又烫，像有蚂蚁在爬！”

迟屿洲看着他，骤然沉默，神色一言难尽。

面前的人毫无ao之防，竟然大大咧咧地冲他裸`露腺体，说话也是语无伦次。

迟屿洲探究的视线重新落在柯远的脸上，迟疑了几秒，捡最后一句回答：“你发情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柯远身体一顿，唇角瞬间绷直，视线缓缓上移，见他神色认真，不似在开玩笑，眼皮猛地一跳。

发什么？

“你说什么？”柯远耷拉下脸，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迟屿洲不明所以，如实回答：“你发情期……”

很好。

只听清楚那关键两个字的柯远肾上腺素飙升，这一刻也顾不得身体的异样，一拳将人抡墙上，咬牙切齿道：“兄弟，别蹬鼻子上脸，谁发情？我看你才是发情了，脑子都不清楚了。”

忽然被人揪着衣领怼墙上，迟屿洲错愕了一瞬，铺面而来的信息素也让他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一根根地掰开对方的手指将自己的衣领解救出来，疑惑的目光在柯远的脸上打量片刻，冷淡地开口：“我是alpha。”

阿尔法？

柯远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脱力地靠回墙上，有气无力道：“摔到脑子的人是你才对吧。”

迟屿洲慢条斯理地整理着皱巴巴的衣领，视线触及到对方肿胀的腺体微凝。

“你的信息素已经溢出来了，难道你真的没有闻到？”

“闻到什……”

迟到的嗅觉仿佛这一刻才归位，柯远猛吸一口，一股浓缩的螺蛳粉味直冲天灵盖，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忍不住到墙角弯腰吐了起来。

“呕……兄弟，这么有闲情逸致，躲这吃螺蛳粉，楼道里全是这个味……”

迟屿洲：“……”

“……这是你信息素的味道，是从你身上传出来的。”

“？”

“！！！！”

柯远环顾四周，确实没有看到能散发出螺蛳粉味道的东西，才将信将疑地牵起衣服低头猛嗅了一下。

“呕……”

霎那间，他仿佛看见了冲他招手的太奶。

这味道说是浓缩型的生化武器也不为过了吧。

不过，柯远倒是想起来了之前忽略的事情。

他的穿着变了！

他平时除了队服之外，私服基本上都是以休闲，宽松的运动服为主。而如今，浑身上下却是一身潮牌的服饰，能开洞的地方绝对不含糊，裤子一侧还挂有亮晶晶的链条。

如果不是spy，这个穿着走在大街上是要被人嘲笑的。

真特么杀马特！

一个接一个的疑惑砸向柯远，本就晕乎乎的大脑更是突突地疼，迟钝地开始思考。

脑海中忽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柯远忙重新打开手机相机，屏幕里的那张脸让柯远感觉到陌生又熟悉。

熟悉的是这张脸和他长得十分像，陌生的却是其打扮。

脸上画着浓浓的舞台妆，唇钉耳钉眉钉无一缺少。

虽然头发逃过一劫，看着还算正常，但也比他之前稍长一些。

尽管匪夷所思，但柯远可以笃定，这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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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受网络小说多年的荼毒，柯远很快便镇定下来，抬头看着陡峭的楼梯，结合头上的伤，不难猜出原主也是摔下了台阶，才导致他换了过来。

柯远思索了一下，抬头试探地询问：“你知道北京天安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