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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还有些发愣的样子,姜之月过来拉了我一把,半嗔道:“张小古,快快快。天马上就要黑了,别磨磨叽叽的。”
接下来几天的傍晚时分,姜之月都有送饭菜给我,而且还是变着不同的菜式,不用说,这些滋丰味足香喷喷的饭菜轻轻易易间便把我的肠胃给彻底征服了。隐隐约约中,她这些关心爱护的举动让我的身心渐生触动。
有一天,姜之月忽地问我:“诶,张小古,道士可以成家的吗?”
“大部分的流派都可以,只有一小部分不可以。”我一边应答着,一边目也不瞬地飞快地吞下一口肉。
“哦,那你们呢?”姜之月的俏目一转。
“我们龙虎观可以的,虽然师父师叔他们都没有成家,但我的太师父却是入道后才成的家。师父还说我尤其可以成家。”
“为什么啊?”
“因为我是以俗家身份进行修行的道士啊,即便是在规矩多多、戒律精严的宗派里,我也是成家修道两不误的。”
“呵呵,我知道了,你是个无心向道的酒肉道士!”
“向来只有酒肉和尚的说法吧,哪有什么酒肉道士啊,话说,我们这个时代的道士都可以吃腥喝荤的,只要适量就可以了。”我很无语地看了看姜之月,埋头继续狼吞虎咽。
“啧啧,真的假的啊,酒肉道士?”那双大眼睛调皮地看了过来。
“真的。不、不,是假的。好吧,我是说,道士可以吃腥荤是真的,假的是,我不是酒肉道士。”姜之月的话里藏了一个设置巧妙的言语陷阱,窘得我几乎把饭都给喷出来了。
“呵呵,你好笨啊。”姜之月拍着一双小手笑得花枝乱颤。
饭后,我们又聊了一会。临走,我用脚一挑巨阙,剑随之高高飞起,很快的,它就掉了下来。我瞧个真切,往手一抓,结果却抓了个空——仔细一看,剑正稳稳地抓在姜之月的手中。然后,她给了我一个复杂的且带了几分挪揄的眼神:“张小古,你的本事稀稀松松,你的剑不肯跟你,要来投靠我咯。”
“那个,紫紫,快把剑还给我。”看到爱剑被抢,我有点挂不住脸了。
姜之月却不管我,早已轻盈盈地跑开了。我上前连抢带追赶了半个多时辰才截住她。
抢先一步把二十多斤重的剑抢走,又被我穷追猛赶好一阵,姜之月的气息却半点不乱,我虽早已知道她也有跟着邢二习武,但远远没有想到她竟有这样的身手,我多少有些被震住了——姜之月的实际修为或者与我不分高下,难判伯仲。本来嘛,我想一气呵成地踢剑接剑在她面前耍耍酷的,结果自己专心盯着的落剑反而被她先一步接走,这下我真是囧到家了。
只是这小半天工夫,姜之月就给我了上了一节意味深长的课,除了邢二,她还受教于谁,有何专擅,我一一不知。单看她煮的饭菜之精致、式样之丰富,就知道,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在习武问道上成为一个可以直视众多须眉的巾帼人物。
居于一点天生的大男人主义,我的心情有点小小的复杂,虽然不想那么快承认,但,姜姜,她真的是一个充满了惊喜和潜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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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阉字的意思
第二天,拆招仍在进行,倪先生让我换上了巨阙。他用的还是那把朴实无华的铁剑,奇怪的是,我挥出的剑,绝大部分都被他卸掉了,不能发挥出应有的优势。交手大半天,我的剑下攻势迟滞如陷泥潭,铁剑的轻巧再佐以缠和绕,扰动非常,我远远难以组织起有效的进攻。
午后,我换了策略,也学着用剑去纠缠对方,把进攻的目标由人换成了剑,招法由快渐慢,一来二去,开始有了优势,中间几次不经意地击刺逼得倪先生连连将剑还手,间或撤剑回护。
“小乙,终于开窍了,这次不错。”倪先生捋捋胡子,露出了激赏的微笑。
第三天,倪先生换用了软剑。软剑充分发挥了它的缠斗扰敌的特长,扰得我心意一度大乱。我用巨阙迂回相击,但此时不如彼时,我的迂回已难起效,反倒被软剑屡屡牵制,连原有的刚猛特点也难以发挥出来。
“第一,不要让对手轻易看透你的心思。”倪先生缓缓道,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一眼,“第二,如果你的针对能用到十分,就不要只用九分。”
我心头一震,若有所悟。
随后四天,倪先生传了一套巧妙的身法给我,这是灵蛇族的独特身法,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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