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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截了?偶然碰上的而已,结果你们还他娘的锲而不舍了。”齐峰笑了几声,又道,“我说那个绿不拉几的虫子你们拿来干什么?难不成那玩意能让你得道升天?”
“人到陌路的时候,再怎么不靠谱的东西你也得信。”袁清风笑笑,拿出一张照片放在齐峰面前,问,“这小子是谁?”
齐峰抬头去看,照片上林楚生走在人群中,扣着帽子只露出半边脸,林木走在他前面,眼神看向一侧。齐峰看见林木手里袋子上的商标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这是在北京被拍到的,危险了。
齐峰笑着道:“人家是少数民族,名字太长老子记不住,一般就叫他毛里求斯。”
袁清风笑了,“毛里求斯不算长?”他一拳捣在他胃上,怒道:“你他娘的逗老子玩呢?”
齐峰咳出几口血,嘴角挂着血丝,他睨着袁清风,笑了,“老头,人活着得有点娱乐精神,你现在这样叫有病你知道不?”
“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那小子没身份,可他旁边的姑娘总不会一点都查不出来吧?”袁清风狞笑着,捏着齐峰的下巴又一次问道,“最后问你,你这次潜进来是要干什么?老子丢了的那个玉蝉被你们放到哪了?”
“你知道刚刚死了的那个小子说的二十年前的局指的是什么吗?”齐峰抬眼看着他。
“二十年前,呵,你二十年前几岁?”袁清风冷笑着看他,“你知道什么?”
“二十年前老子杀了第一个人,刀尖上舔血过日子,能混一天是一天,老子越来越信什么叫因果报应了。”齐峰笑着,血沫呛进嗓子,他猛烈的咳嗽几声,又道,“袁清风,二十年前的命债迟早会报应在你身上的。”
“你认识姓林的那家?”袁清风皱着眉看他,他又莞尔一笑,“那家人全死了,做鬼去了。”
“小鬼成阎王,你可别后悔。”齐峰舔了舔牙,问,“你杀了他们没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吧?”
袁清风脸色变了一下,他掐住齐峰的脖子,加大手劲,厉声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咳咳……你以为就北京只有一家人姓林吗?”齐峰喘不上气,胸腔里呼哧呼哧直响,他挤出笑,“最重要的东西你没拿到,你什么都别想了,做你的千秋大梦去吧!”
袁清风大怒,狠狠踹出几脚,把外面的人都给喊进来。
“把他知道的都给我逼出来,袁少回来让他去给我抓人!”袁清风看着刑架上的齐峰,目光凶狠,“我倒要看看,死了二十年的人能不能活过来!”他说完摔门就走。
几个袁家人看着齐峰都觉得无奈,都没遇上过这样的,都打了三天了一个字不说,现在这还上赶着找死。
“哎,帮个忙,老子作了一辈子恶,死了老子想向警察同志忏悔一下。你们就把我的尸首扔到警察局门口吧,别烧了。”齐峰忽然出声,他粗声喘息着,笑着说,“老子有个领养的妹妹,小孩是个瞎子,我死了政府能给她点抚恤金,好让她下半辈子过得好点。”
“哥们你就说出点东西就不至于死。”一个人对他道,“你越硬气,当家的越火,你手里还攥着他想知道的东西,你这不是自己在找不痛快吗?”
“老子皮厚,你们打吧,别色/诱就成。”齐峰笑着说,冲着他们勾了勾手指,“哎,来根烟。”
高深急匆匆地走进警局,门口的几个武警对他行了个礼叫了一声队长。
“什么情况?把死人扔到警察局门口示威?”高深皱着眉,心里窝着火气,他拿过照片看了两眼,问,“死者是谁?有案底没?”
“齐峰,蹲过牢,咱们盯了好几年的那个。”一个警员递给他一沓子材料,压低声音说,“他是被打死的,被人严刑逼供过,身上伤口很多。”
“操,谁他妈的敢逼供他?”高深不太信,走进房间和法医打了个招呼,掀开那层白单子。
“真他娘的手黑。”高深看见尸体之后脸色都不禁变了。
“死者耳道里有一个窃听器。”法医拿着一个小托盘过来,对他道,“死因是失血过多,身上伤口多成这样,不死都奇怪。”
“耳道里?”高深戴上手套拿起来看了两眼,窃听器不算大,但如果要是放进耳道里也有些勉强。
法医说:“右耳耳膜被破坏,窃听器放的很深,大概是为了防止被发现。”
高深放下窃听器思考了一会儿,他又问:“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大腿内侧的皮肤中内植一个蜡质的空管,是死者的遗书,他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