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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不是最长久的;最脆弱的,未必不是最坚强的。
燕燕于归,差池其羽。瞻望弗及,泣涕如雨。
纵知悉历史,再活二世,依旧很难超脱自身。
佛祖拈花,伽叶微笑。
明明清楚自己碌碌所为,即使想要改变,改变的也不过是当时当事啊,可为什么仍不束手,仍要甘心那样地煞有介事?
也许,那是因为,我相信,爱,是可以让人变坚强的。
无论是活着,还是逝去;
无论是千年,还是一瞬。
只是,请原谅我;只是,我一时,止不住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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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a、yy,还有众位亲的加油^_^
开QQ群肯定是能增加人气的吧,呵呵。不过我一向认为写文不过是为了让爱看的人看到而已,大家一起分享一个故事,至于文红不红,有米有名气什么的,唉,也许偶没什么上进心,觉得那是缘分的事情,不必苛求……
其实是偶比较懒……
紫藤花逝
“黑炭团,小日子过得不赖嘛!啧啧,喝好酒,还有这许多貌美的舞姬娘子们助兴!”程咬金大嗓门一到,硬生生把那些吹啊打啊的盖了下去。
尉迟敬德本来半趴在软墩上,打算来个相应不理,抬头见着咬金后面的人,马上就站起来了,挥手停止歌舞:“殿下几个怎么都来了?门口却不曾听报一声。”
长孙无忌转着扇子:“程将军说你这住外面比住王府中滋润得多,我们特意过来瞧瞧。”
咬金道:“俺没说谎吧!就是没王府中那么多规矩!”
世民微微笑着:“我一早搬进承乾殿,天策王府由着你们闹,还是不自在?”
如晦道:“程将军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府中另一位房先生。”
众人喷然大笑。
敬德忽然拱一拱手:“臣正好有件事,打算禀报殿下。”
嘻笑中见他自称“臣”,又是一脸严肃,所有人都好奇起来,老程忍不住问:“怎么拉?”
“诸位请跟我来。”说罢将人引至后院一间柴房。
门一开,大伙儿都楞了。
老程一拍他肩:“炭团,原来你家柴房不是放柴禾,而是堆金银珠宝的?”
不错,中间那黄灿灿光亮亮如同小山般的,正是完全可以将人眼睛耀花的姓财名宝的器物。
敬德看一眼世民,道:“这些都是昨日东宫遣人用马车拉过来的。”
如晦立即明白:“拉拢你?”
敬德点头:“一个使者还专门传了话,意思是建什么平民之交。”
“咄!”咬金叫一声,马上收回正掂着金条重量的爪子:“原来是他送的!喂,他送你就收?“
“怎么可能!昨天来不及阻拦,今天正想雇些车马退回去。”
咬金笑眯眯:“不愧是俺的好兄弟!”
长孙无忌长叹:“珠宝啊珠宝,粪土啊粪土……”
世民看着坦然自若的敬德,目带赞赏:“将军何不收下?别人纵把黄金堆到天上,我也不会怀疑将军。收下后,就有机会知道太子殿下到底想干啥了。”
大汉直摇头:“这样做,我自己都感到恶心!”
如晦听罢,道:“只是将军不肯给人家面子,说不定会惹人心里不快,招来祸患。”
他正色:“敬德出身贫贱,幸遇秦王,不啻再造之恩。我对太子并无任何功劳,平白接受这多恩赐,算什么话?太子殿下要是不高兴了,冲着来便是,我却决不负当日曾立之誓言!”
世民大为感慨:“将军真性情也!刚才我说笑来着,莫要见怪。”
欧阳府。
安逝把王羲之的十幅字摹完,捶捶肩膀,放下笔。
一瞄,老头子不知到哪里去了。她站起身,支起窗户,一个少年匆匆跑过。
“通师,”她叫:“去哪儿,这么急?”
少年名叫欧阳通,字通师,是欧阳询第四子。他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听说三哥弄了好吃的出来,我赶紧去厨房瞧瞧。”
她奇道:“你很喜欢吃?”
少年摇头:“我才不喜欢呢,都快为吃的烦死了!是我那爹爹,最近奉诏编一本《艺文类聚》,编到‘饮馔部’——这下可好,为了写出真实的感觉,就让我们几兄弟每日轮值负责异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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