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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正眼看我一眼?”残莺此时已经伶仃大醉,趴在桌上喃喃自语:“为什么?”
风云澈关上房门,走上前去。心疼的抚摸残莺的脸颊:“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对大哥的感情?”
残莺感到了有人,醒了过来。只是因双眼模糊看不清是谁:“你谁啊?”说完又准备继续喝。
“别再喝了。”风云澈将酒壶夺了下来。
“你谁啊,凭什么管我?”残莺神志不清,没有认出身旁的人:“拿来。”又将酒壶夺了过去。
风云澈看着残莺这般折磨自己,心里也很难受。一把抱住她:“你这样,可知也在折磨我?”
残莺根本听不进去,将酒壶递给风云澈:“来,陪我喝!”
“好,我陪你喝。”风云澈想着不能劝阻残莺,倒不如陪她大醉一场。接过酒壶,也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此时也想借此浇灭心里的伤痛。
两人一壶接一壶,不知喝了多少。残莺摇晃着头,出现了幻觉:“清王。。”将风云澈认作了风云清,紧紧抱住他:“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风云澈也喝得一塌糊涂,失去了意识,没有拒绝残莺。反而回应着她,双手紧紧抱着!
自古言,酒能乱性,大醉的两人失去了理性,进入情迷。夜停红烛,两人缠绵悱恻,共度一晚良宵!
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令相拥而卧的两人渐渐苏醒过来。残莺只觉头晕目眩,揉着太阳穴,起身。方才发现睡在一旁的人。再看自己,不着衣衫,顿时明白发生了何事,慌张起来。急忙捨过零乱的衣物穿戴起来。
“残莺。。我。。”此时,风云澈也已经醒来,他并没有残莺那般惊恐之色:“你放心,我会娶你为妻的。”
残莺穿戴整齐起身下地,不想面对风云澈、也不想承认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二少爷,你说什么呢?属下听不大懂。昨夜我们都喝醉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二少爷还是快些离开吧!”
“事已发生,怎么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残莺不想再说什么,语气带有威胁:“若二少爷说破此事,那就是属下自尽之时。”她只是担心被人知道,传了出去,以后与风云清再无机会。
风云澈穿好衣衫,想着给残莺时间。便答应了:“好,此事我不说。你好好想想,我随时作好娶你的准备!”说完便趁院外无人离开。
残莺此刻已无法冷静,将屋里的东西摔了个遍:“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一番发泄过后,冷静下来。努力回想夜里的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难过之即,与风云澈发生的事似给了她一点启发,眼里透着阴谋!
☆、第一O五章 纸醉金迷,入情账
风云澈坚守诺言,没有将那夜发生的事说出。只是默默等待残莺给他答复,若她答应便立刻去向风云清说明,让他同意。只是等了许久都未有答案,而残莺也有意没意的回避他!
这些天,宇文韫整日守着柳依洛,为那夜的事不知道过多少次歉。只是柳依洛对他的态度越发冷漠起来!
“你打算这样困我一辈子吗?”此时,柳依洛正与宇文韫坐在院中,看着只顾看书的宇文韫。再也无法忍下去!
宇文韫的心根本不在书上,书上的内容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放下书,看向对坐之人:“你我这样过着平淡的日子不好吗?我不再是王爷,你也不再是风云清身边的那个人。这里只有平淡的你我,过着平淡的生活。”
“你若真为我好,就该放我回去。”
“除此之外,任何事我都可以答应你!”这些天,每当柳依洛说放了自己的话,宇文韫便只说这一句。
柳依洛看他是铁了心,又一次无果。生气着起身离去,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住了脚步,回转身问:“你果真除了放我离开,什么事都肯答应?”
宇文韫站了起来,转身看着对立之人,笑了笑:“当然。”
“那好。。”柳依洛凑上前,一字一句说道:“我要你杀了当今皇上!”
“什么?”宇文韫一脸惊恐之色,盯着柳依洛不敢相信。
“呵呵。。”柳依洛讥讽着轻笑了两声,其实只是随口说笑,并打算真让宇文韫这么做:“怎么?不敢?还是不愿?”回转身离去,远远传来:“既然做不到,就不要随便许下诺言!”
看着离去人的背影,宇文韫愣了许久:“哈哈哈。。”也在笑自己,的确,有许多的事他无法去做。
落日峰,风云清总在闲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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