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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写封信给你带着去,就可领回来了。还有我告诉你,方凤致有个姐姐叫方风仪,长得真美极了……”言到此用眼看了纪翎一眼道:“和你作个朋友倒挺合适的,人家人品才学样样都好,你一见了她保你喜欢。”
纪翎苦笑了笑道:“姑娘谈这些作什么?除了一个人以外,天下就不会再有我喜欢的人了。别开玩笑了。”
李雁红明知他话中有意,却仍装作不知,有意俏皮道:“哟,这么专情呀!这人是谁呢?说出来听听。”
纪翎心想小丫头你真会装,当时嘴角动了尖獐,想说总怕不当,还是没说出来,笑了一下道:“是谁了姑娘以后就知道了,我也用不着说。”
李雁红笑道:“你不说我也不问你,只是我劝你不要去用情爱一个被人家爱过,或者曾经爱过别人的人,这种人不是不值得你去爱,只是会令你失望的。”
言罢满脸凄寒之色,纪翎闻言心中怦然一动,怔了半天才苦笑道:“姑娘这话也不尽然,我想一份至情是能融化一块钢样的心,我倒不介意那人是被人家爱过的或是去爱过人家的,我就知道我是爱她就够了!”
李雁红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随着躲开了他那双痴情的眼睛,低头叹了口气道:“那你何苦呢?天下女人多的是,也许你见的那人是最不值你爱的也未可知,你何不再多去发掘一些呢?”
纪翎此时已泪流满面,由对方的话中,已体会出人家是劝自己不要痴心妄想,但自己哪能做得到,不由长叹了一口气道:“姑娘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心如铁石,我常常去妄想一些我得不到的东西,冀图在这妄想里会产生些奇迹。”
李雁红猛一抬头,注视到这年轻人那张痴情的脸,泛着坚忍的毅力,不由心中一酸,抖声道:“我不知你说的那人是谁,但是我自己常想我这平凡的一生,早经上天注定,是不会有什么奇迹出现了!”
纪翎闻言脸色苍白,半天才道:“姑娘,奇迹是不能事先预测得到的,我只劝姑娘凡事顺心去做,不要太拒人于千里就够了。”
李雁红一惊,暗想这纪翎却是一坚志的痴心人,似此下去,自己早晚又要害一个有为的人,这是何苦呢!由此想到自己的伤,但盼早日康复,好来个远走高飞,乘着此心尚未被他摇动以前,还是早点远离他好些,俗云“烈女怕缠郎”,这样发展下去,再有一月时光,自己也不敢想那下场如何了!
想到这不由抬头一笑道:“纪大哥,我这伤快好了吧?”
纪翎也正为这些伤情的话,感到断肠,也乐得转一话题,克制一下过于激动的情绪,当时点头道:“依我看再有几天就可复原了,现在姑娘如不嫌累,待我用本身乾元真气,再与你通行一周,这样就好得更快了。”
李雁红想了想道:“还像上次那样呀?”
纪翎笑着摇头道:“姑娘请放心,这次只四掌相对,各行坐功就够了。”
李雁红喜道:“那就快点吧!”
言罢在床上盘膝坐定,伸出两只玉掌。纪翎把窗门关好,脱了鞋在李雁红对面坐定,须臾热气通行全身,这才伸出双掌,合抵在李雁红的双掌上道:“从现在起姑娘不管何事,都不要开口说话,约一个时辰也就差不多了。”
李雁红点头答应,纪翎遂合双目,把那乾天真气提贯双臂,一丝丝都逼进李雁红掌内。
不一会儿李雁红但觉五内如焚,七孔中都透出丝丝热气,全身好像是万千火蛇钻咬,奇苦难耐,但因纪翎关照过,不可开口出音,也只好深锁蛾眉苦苦耐着。
这样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觉得全身渐渐舒泰,出气也无方才那么急喘。又过了一会儿,竟自通体舒适已极,暗想这纪翎小小年纪,居然有此功力,连师父一尘侠尼似也无此功力,不由暗暗赞叹一番,心想我那砚哥哥功力要能如此就好了!
想到这,不由睁开双目,见纪翎此时脸色红晕,有两股白气由鼻中时出时进,知道这是练气登峰造极现象,已能将气质凝固成形,见他气细如小指一般,知道尚是初有形质,如果练到极顶可有杯口粗细,数十步内开口可制人死命,师父偌大岁数,这气尚不能练它成形,看这纪翎武功真是大得出奇了!
纪翎把这白气吐吸了数十往返,开目道:“好了,你感觉如何?”
李雁红点头笑道:“果然是好多了,你真是了不起……”
言罢一翻身,竟下了床。纪翎见状大喜道:“能走路就快了,你不妨试试看!”李雁红慢慢在这房中走了一圈,愈觉行动方便,并无何痛苦,只疑伤已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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