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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这穴深只不过五丈多,凭自己功夫,只需起落之间定可完成出入这穴中任务,只是担心下去要找不到那书就完了。
正自望穴皱眉之际,却闻得一苍老声音道:“火穴之左侧有一古井,要下火眼,须先下那井浸湿衣服,否则万不可纵下!”不由大喜望空喊道:“老前辈,那书可在此火眼中么?”不想一连喊了三四遍,毫无回音,不由用手一捶头,自己暗骂一声:“好糊涂!”心想此时离那室外,少说也有百丈之距,再加上数道石墙,这声音如何能传出去?老人对己说话,分明是用千里传音,自己如何有此高玄内功呢?不由摇摇头退至一边,脚才一退,那火又自喷出,身上飞溅了几点,马上烧上几个小洞,不是马上拍打,怕不烧起才怪,不由暗道一声好险!
叶砚霜依从老人之话,往那火眼左侧走了十几步,已至尽头,并未发现什么古井,只是此时身上反觉一片清凉,那赤烈的火焰,就在眼前熊熊燃烧,可并无一丝热感,不由大奇。
叶砚霜由此判断,定是眼前有一古井,这清凉之气就由那井中传出,才会令己有此感觉。
果然有一青石圆板,紧贴地面,人尚未走近那石板,已感阵阵冷风由内传出,不由大喜,双手一按那石板往上一启,应手而开,只是此时双手就像抓了块冰似的,冻得手掌发麻。
叶砚霜放下石块,探头往下一看,果然是一口仅容一人能下的古井,阵阵冷风由内透出,已冷得二齿相战,心想,我的妈!这要往下跳不冻坏才怪呢!
此时抬头见那火焰正烈,心想马上要黑了,如果自己再要犹豫不决,恐怕非要留待明天不可了,那时往下跳,倒不如现在往下跳好些。
想到这,算计那火差不多再一会儿又该熄了,这才提一口丹田之气,逼运全身,封住了各处要穴,为防这奇寒钻人,两手攀住井外石边,全身往井下堕来,身一进井直冷得抖战不已,强提着那口元气往下垂来,渐渐双足入水,一股寒流,直透全身,叶砚霜强忍着这奇寒,便往下慢慢垂来,慢慢全身都下了水,只留出二手攀住石沿。所幸叶砚霜自小练功,内力元气充沛,否则此时怕不早被冻毙井中了。
叶砚霜这样在井中泡了一会儿,全身已麻,再不出来,非死在内不可,这才勉强往上爬起,待出得井来,已冻得全身战抖不已,丝丝寒气直透骨髓,略一运气尚能自如。不由往那火眼望去,此时见那火正自要熄,心中哪敢怠慢,此时不去,前功尽弃。
想到这,双足一蹬,已至那火眼旁。见大火已全熄,此时冷热相混,更不是味,一咬牙,心想生死由命,看准那穴眼之底一边凸出石角,一飘身往那穴中凸石纵去。才一入内,就像跳入火炉中一般,周身衣服嗤嗤直响,要不是经过那古井冰水所浸,此时怕不燃起才怪。叶砚霜此时但觉全身筋肉如焚一样,哪敢再多留一刻,一眼望去,果见有一黑光闪闪的长匣,置放那火口之边,也顾不得许多,伸手就抓。
这一抓住,就像抓在一块烧红的铁上一样,直烫得大叫一声,往上一掷,自己跟踪而出,才一踪出,已感头一阵昏眩,扑通栽倒,人事不省。
方才全身湿得淋漓的衣服,这时已全部呈焦状,有的已在冒烟。叶砚霜手脸都已被烤得像涂了一层油似的,那只触摸匣面的手已有数处被烧破了,流着黄水。
不知什么时候,他才悠悠醒转,一片漆黑,知道已是午夜了,那只被烫之手,尚自隐隐在痛,略一端详,自己暗幸,所伏这处竟是那古井这边,否则此时怕不被那奇热烘烤,再也醒不了啦。
除了这手以外,别处仅微微作痛,倒无什么大碍,心中反倒暗暗庆幸。此时那火又喷出,照得这洞中如同白昼一般。叶砚霜勉强站起,往四下一望,果见那黑色石匣,就在附近地上丢着,不由走至匣前,可不敢再用手拿了,只用脚轻轻的踢近那井边,这样冷冻了好久,才敢伸一指碰一下,觉得不热了,这才大胆用那只不痛的手拿起,入手滑腻柔软已极,心内一喜,真连热痛也顾不得了。只是这匣四周无缝,怎么也打它不开,试着用剑四周一划,仅出了一圈白印,瞬息即逝,依旧原样,不由又着起急来,心想一切待明日出去见着老人再说。
想到这,盘膝坐于那古井旁边,试着以那“三元开神”之法运行起来,三次而后全身通畅,和来时一样。此时天光微现。竟又是一日开始了。
叶砚霜见天已明,不由站起,拿着那匣往外走去,待走到石室内,才想到那大石尚封着门呢,不由怔在那里,心想这可完啦!等跑到那石壁处,用手一阵乱敲,就像晴蜒摇石柱一样,别想推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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