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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符叔和符溪婉拒了族王派遣来的紫衣侍卫,他们不想再发生第三次同样的事件。符溪决定贴身保护已经重伤了的老爹。而符叔这次也没有叫他离去。
族王终于听说了符叔两次被刺杀的事情,非常奇怪。而随后飞将军在家被紫衣侍卫们暗杀的消息,让他如坐针毡。
紫衣侍卫、紫衣战士,没一个靠得住!族王下令:寝宫周围不许任何侍卫接近,否则格杀勿论!最安全的,还是王者暗卫。如果连他们也反叛了,那……族王想想就不寒而栗,可是身边不可能不留下一个人。不相信暗卫们,那还能相信谁呢?
族王还能选择王者暗卫们勉强相信,而事实也证明他们是值得信赖的。但普通的臣民呢?
每天夜里,都有那看起来一切正常的臣民突然变得暴虐嗜血,将亲人朋友尽数屠尽,而且个个力大无比,可以以一敌十。当然,暴虐的他们或者当场被围攻致死,或者在天亮发怔之时,被收不住手的追捕者杀死。
也有活到天亮的。暴虐者发怔后,立刻变回了原本或温顺、或善良、或胆小的本性。追捕者们就将他们押回了天牢。当夜色一暗,暴虐者再次变成了力大无穷的怪物。
民间再次流传出:“凤凰出世,天崩地裂,撒旦横行,血流成河!”原本感激妖王大人守护之恩的臣民们,愤慨地将责任推到了妖王身上。在她出现之前,紫竹王国平静安详,在她之后,先是地震天雷之灾,现在无数人更中了邪。白天看上去人模人样,夜晚就成了杀人的恶魔。谁也不值得信任,父母、子女、爱人,也许转眼间就会将冰冷的刀剑刺入自己的身躯,夺走自己的生命。
人人自危,人人怀疑,古怪的妖王大人更从原本的人人敬仰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溪儿,你别人云亦云。”躺在床上的符叔对符溪道,“天灾人祸,肯定事出有因,但未必就是妖王的错。”那日,凤凰布阵护城,符叔也看到了,“凤凰,是神鸟,我们妖族的守护神,她的降临是瑞祥之兆,怎么可能成为你们口中的恶魔呢?”
“可是大家都这么说。”符溪犹自反驳。
“人,习惯于将责任推卸,妖也一样。可是,责任推卸了,如果不能解决问题,却是枉然。溪儿,我觉得那些人很有些古怪,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那些人?”符叔无法单独前去,上次受伤之后,他一直卧病在床。根据他自己的说法,那天受伤之后,他随即扔出的药丸粘了一点在他的手中,因为情况紧急,他立刻自我施救,手没有清理干净,结果粉末粘了一些到伤口上,导致他的伤口经久不愈。
符溪曾经问他那是什么毒药,这么厉害。符叔并不愿说。这毒是他偶尔制得,性能很不稳定,还没有解药。
第八章 符叔之死
符溪请示族王,获得了许可,辗转拿到了钥匙,而后找了两个巡逻三队的成员,在天牢守卫的带路下,抬着符叔来到了天牢。
这是一处单独的天牢,关押的全是幸存的暴虐者。原本他们和普通的犯人关在一起,夜晚一到,同牢室的普通犯人立刻死在了暴虐者的手中。于是,普通的犯人全部被带走了。
天牢是一座巨石砌成的地下室,常年吹着阴冷的风,但比较干燥,并不潮湿。
因为怕夜晚守护的人员出现暴虐者,打开牢门惹出大乱,故而这里自从关押了暴虐者,原本三道大门的钥匙就分别交给了三个人保管,其中之一就是族王自己。每日夜色还未降临,族王之外的两把钥匙,就由上一任保管者单独交给下一任保管者。无法凑集三把,就无法开门。
白天,暴虐者应该没有威胁性。
天牢里或坐,或蹲,或躺着正常的暴虐者。看到五人走进,一个个从地上爬了起来,摇着铁栏杆,叫嚷起来:“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符溪紧张地按了按剑柄,后边的队员微微乱了步伐。
“为什么将我们关在这里?我们到底犯了什么错?”一个卷发的紫衣青年神情激昂地责问。
“我们要说法!”
……
符溪转向守卫,低声道:“难道后来者也不明白吗?”虽说暴虐者醒来本身是不会记得夜晚的事,但后进来的暴虐者醒过来不可能不明白啊!
守卫摇摇头,道:“他们似乎忘记了暴虐者出现后的一切事情。”
“那……”符溪犹豫地看着老爹。既然他们都不明白怎么回事。他们会配合检查吗?
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前边不远响了起来:“符叔叔!符溪!”穿着蔷薇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