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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马上蹦跶着过来,忘了铃声响成一片,也忘了刚才挨的板子应该是没忘,挨打的事情谁会轻易忘了:“李嬷嬷那样打我,肯定是沈菱凤叫她公报私仇,痛死了。”
捋起衣袖,果然胳膊上两道高高肿起的淤青,说是吃饭的时候没有规矩,一板子打过来,筷子都打掉了。
雪白匀称的胳膊在阳光下分外惹眼,曾献羽没说话,不知怎么一下想到沈菱凤身上。纤细白皙的手臂,曾献羽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成了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沈菱凤成功掌握着自己的任何情绪变化。
“还有两日就要去宫中观礼,你用点心,到时候失礼就说不过去了。”语气很平淡,压抑着心中种种不高兴。
“哪有那么多礼数规矩,都是你们自己定的,要不是这样的话,李嬷嬷怎么打我。”赵敏哼了一声,显然对曾献羽的说辞很不感冒:“庸人自扰。”
“行了。”曾献羽冷冷打断了她。
“你失恋了?”赵敏早就对这件事存疑,简直就是一张铁板脸,黑得天都要下雨了。又不是别人都欠了你的钱,至于看到人都板着脸。谁欠了你,就去打回来,别弄得人人自危。
“失什么恋?”曾献羽很多时候都听不懂她说的话,说的话别人根本就不懂。
“问你咯,看中谁家小姑娘了?我最喜欢做这种保媒拉线的事情,还做成了好几对呢。上学的时候,我寝室里好几对呢都是我做成的。”赵敏说得高兴,把自己的事情透露出来打扮。
“上学?!”曾献羽盯着她的眼睛:“你在王府,怎么读书?”
“哦,就是在王府跟我哥哥们一起读书,我父亲让我扮作男人模样,不能被人看破的。”又开始说故事,差点说漏了。
曾献羽懒得再去追究这个故事的真假,他已经觉得自己被骗了,被所有人糊弄,而且毫无招架之力。
“谁?”睡到半夜警觉身边有人,沈菱凤的手已经探到枕下,摸到藏在那里的短剑。
没人说话,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吻,还有并用的手。触摸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会毫不犹豫地解下她身上的织物,下意识地缩回了手。她不想他知道自己枕下有短剑的事情,
“嗯。”第一次从她嘴里流露出满是**的呢喃,在她身上专心致志的男人,额头上沁出汗水,一向都是他一个人在忙,不过这次不一样,她的娇吟和细密的呼吸给了他莫大的鼓励,黑夜中看不清他们的脸,只是最原始的冲动把两人牢牢黏合在一起。
沈菱凤的手压在枕下,清晨醒来,曾献羽去拉她的手,触到枕下冰冷的刀柄。准备拿出来,又不想惊动睡着的人,是准备自尽还是随时杀人?他永远都猜不透她,甚至不知道下一刻她想干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心思深重,男人绝不是她的对手。
收回手,把她在枕下的手放回被子里,就这一下,沈菱凤已经醒了,跟他对视半晌转过身没说话。
曾献羽的手滑过她细腻的香肩,预备早起的人滑进被子里。‘唔’毫无准备的人再次躲避不及:“你干什么!”还是不说话,说话的人始终都只有她一个。被子盖在两人头上,蒙蒙亮的天空不属于他们,黑暗再次袭来,还有弥漫了一夜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第二卷 相对 第十四章 梳妆进宫
更新时间2014…6…15 20:27:11 字数:2096
锦弗走到门口,屋门紧闭伸手去推门,澜惠一把拉住她:“别。”脸涨红:“我也差点进去了。”
锦弗会意:“还没起?”
澜惠摇头,拉着她走开远远到了廊上坐下:“我就觉得怪怪的,那天我说的话,不会是大人记恨在心了吧?”
“你说什么了?”锦弗不解,这两天还真是怪,小姐心底好像安抚了很多,说话不多,府里的事情都是循例做,只是叫人做事,根本就没有多说话,都不像是她心目中小姐的样子了。
澜惠低声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这话是小姐说的呀,我也没说错什么。”
锦弗撑着头想了想:“难道他欢喜小姐,只是咱们都不知道,就连小姐自己都不知道?”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澜惠连连摆手:“要是真有这事,小姐会不知道?”
“说不准真不知道。”锦弗摸摸脸,然后看着她:“你想,小姐不论是从前公子还是曾大人,几时在嘴上说过。唯一说过的话,好像也就是你说的这话,还是老爷在家的时候把小姐逼急了才说的。”她也不知道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