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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萝的方法真是让宇文邕扼腕叹息。”
最近都看不到谢轻萝的身影,也不知道她进行得如何,听他这话,我觉得她十有j□j是成功了。于是端端着正地调好坐姿,有些喜悦:“我的主意一定管用吧。唉?可小阿萝真成功了,为何不来找我报喜呢?”
高长恭搁茶盏的手骤然一顿,眸光顿时变得非常难以捉摸,仿佛在忍着眸中情绪。我愣愣,试探地问:“莫非小阿萝高兴到得意忘形,一忘形,顺便将我也给忘了?”
他一手轻叩桌面,目光从盘中所剩不多的包子上移到我脸上,没有说话。“哒哒”的磕碰声让我更加疑惑,不动声色地抹抹嘴角,终于张开五指在他眼前晃了几晃:“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茶水了,你又很口渴,所以没办法说话?既然这样,我去添些水……”
他倏然拉住我,回头就看到眉眼中蓄起的脉脉笑容:“确实很管用,谢轻萝抱着砚台站在宇文邕的书桌边,宇文邕蘸墨起身去夺,谢轻萝善解人意地往前凑……然后,那砚台就被打翻在几案上。”
心里一跳,我都忍不住扼腕叹息了:“小阿萝怎么如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高长恭淡淡看看我,悠悠补充道:“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宇文邕所处理的周境旱区的公事文策,全部毁于一旦!”
本来是一件小姑娘的心事,演变成家事,现在竟然延伸成了天下事。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表情了,纠结地吞了吞口水,弱弱地问:“宇文邕有说要找我算账没?比如修理小阿萝的时候顺便修理修理我?”
“这倒没说。”
拍拍胸口出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但谢轻萝已经被她父亲禁足,禁足期限是——没有期限!”
好心帮忙竟然把谢轻萝给害了,我很是愧疚:“罪过罪过。我想我会内疚得失眠的。”
高长恭嘴角动了动,慢慢说:“你睡眠向来都很好。”
我瞪可他一眼:“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睡得好不好?”
他说:“打呼噜,流口水,说梦话……你自己说你睡眠好不好?”
“……没……没有吧……”我说得毫无底气,毕竟睡觉这件事是很玄妙的,谁也不知道自己睡了会做什么。我想,这主要是没有证据,若是有证据,我一定反驳地非常有底气。
蓦地,他的指尖点向我的额头,融雪的温凉缓缓拂过眉角,笑道:“你皱眉做什么,我不过随口说说。我们屋子虽挨着,但相隔一墙,我如何也无发知道这些。”
我:“……”
再一次被他戏耍了,我想,这个人他怎么这么讨厌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三章就都改好了,改好更新章节,飞吻~
☆、第十五章 思虑
秋意渐浓,夜骤凉。高长恭外出活动的时间从晚上外出转变为白日,并毫无余地拒绝带我一起,我很是伤感。
即便风寒痊愈,我过的日子和养病时无异,或许还不如养病的时候,因为谢轻萝被父亲禁足不能来找我聊天。
风萧萧,秋雁飞,过而无痕。天空无一物,苍白得如同搁了数年的陈旧白绢。
我默默地叹口气,想到回家的日子遥遥无期,突然觉得唐宋诗人伤春悲秋也不无道理,但两者之间委实没有任何联系。
橙黄的圆叶子从枝头飘落,我不由自主地躲了一下。不是怕砸到,而是有心理阴影,自从被掉在脚边摔得四分五裂的柿子吓到后,无论头顶落下什么东西,我都会躲开。
叶子落在肩头稳稳停住,我舒了口气,幸好是被一片树叶砸中而不是石头。其实人生中很多事情都无法预料也无法控制。我能做的不是抱怨而是庆幸和感恩。庆幸我还活着,感恩老天让我遇到高长恭,遇到谢轻萝。
笑着握起肩头的树叶,正打算回屋夹到书扉中妥帖收藏,客栈的小二哥便扯着嗓门喊我:“沈姑娘留步,沈姑娘留步!”
转身,那人还在很远地地方,小跑过来,将手里紧攥的藏蓝信封塞给我,憨厚一笑:“晨起时,一个小女娃送来的。”
信封上半个落款也不见,我在长安断然没有什么朋友,碍于窥探他人隐私是不厚道的,我觉得有必要问清楚。于是扬了扬信封问:“是给我的还是给高公子的?”
“应该是你的,她说让我交给你。”
交给我的就更加让人摸不着头脑了,我问:“她还留下什么话?”
“这个……”小二抓抓耳朵,脸上有点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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