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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时还是受了寒,他没有随身带药的习惯,此时只好用水给她降降温,傅碧浅因为发烧的原因,十分厌烦萧墨远的碰触,不停的躲着他,额头上的布巾也因为她的不老实不断滑落,萧墨远就不断再给她敷上,一夜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其实萧大公子是个正人君子。
他是正人君子吗?
他怎么可能是正人君子?
他不可能是正人君子。
他绝对不是正人君子。
他,只是隐藏的比较深,而已……
第10章 又见一脸无耻
不知不觉间晨曦照进山洞里,萧墨远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喂她喝了点水,自己也靠在石壁上运功调理一下气息,万俟桑找到两人所在的山洞时,傅碧浅还没有清醒,万俟桑只能找了马车给她,却牵了一匹马给萧墨远,萧墨远看看他什么也没有说径直上了马车,留下一脸错愕的花衣男子:
“子宁,你不是讨厌坐马车么?”
“我有点累,偶尔坐一下也无妨。”
“子宁你说谎,你两年前追了我七天七夜可是连气都没喘。”
白衣男子不再看他放下帘子,秋华正在照顾傅碧浅看见萧墨远也十分诧异,却并未表现在脸上,料理妥当之后十分知趣的退出马车,她的这一行为使得在以后的待遇上与何去有了本质的不同。
马车里面很宽敞,铺了厚厚的垫子,傅碧浅缩在锦被里只露出一个黑黑的脑瓜顶,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萧墨远又探探她的额头竟然又有一点发烧。
“秋华,有治风寒的药吗?”马车停下,萧墨远掀起了帘子。
“有药,我来照顾她吧。”秋华摸出一个碧绿的瓷瓶递给他。
“不用了。”人已经消失在众人眼前。
将药给傅碧浅服下,又敷上了湿的布巾便坐在她的旁边小憩一会儿。马车颠簸傅碧浅睡得不踏实,萧墨远于是圈了她在怀里,减小她的不适感,很快她便安静下来。
炎凉河到京都骑马有一天的路程,考虑到傅碧浅现在的身体状况他们在附近一个较为繁华的小镇暂做休息,马车停了有一会儿却不见两人下来,秋华唤了几声都没有回应,万俟桑一脸堪称猥琐的表情掀开了车帘,接着他的表情更加的猥琐:萧墨远抱着傅碧浅,女子睡的正香,而萧墨远也刚刚睁开眼睛,眼中一丝迷茫之色,魅惑撩人,这一场面实在是太过香艳,万俟桑下一瞬已经消失,他清醒过来,自嘲的笑笑,自己已经多长时间没有睡得这么毫无防备?
傅碧浅只觉得浑身疼痛难忍,整个人在迷茫幽深的梦境里踟蹰,眼前是不散的迷雾,她记得她十岁时的夏天第一次没了师傅的陪同独自闯荡江湖,那一年在洞庭湖畔,繁华之侧,她见了一个少年,腰缠精钢软剑,使梨花剑法,那少年眼睛雪亮让她想起了天山顶的积雪,他的对手很强,她看着都觉得心惊胆颤,可是那少年一直都在笑,张狂,放肆。那一战引得无数人来围观,洞庭湖畔少有的热闹,最后少年虽然身负重伤却十分开心,人们看着他的背影默默无语,蓦地他回过头,露出一口十分洁白的牙齿:
“我,还会回来的。”
她第一次见到那么白的牙齿,晃得她眼前一花,于是记住了他的名字,南溪月。
那时的她并不是很明白什么是因缘际会,现在懂了一些,因缘际会就是本来认为不过是惊鸿一瞥却原来在以后不断出现,不断相遇,不断改变,不断错过……
她睁开眼睛,屋内的摆设十分朴素但很干净,刚想起身就见秋华推门进来。
“太子妃您终于醒了。”
“嗯,从我落水到现在又多久了?”她的声音有一点沙哑,撑着床坐起来。
“一天一夜了,来先喝点水吧。”秋华试了试水温,将杯子递到她的嘴边。
“莲香没事吧?”
“她没事,已经先回宫去了。”秋华手微微顿了一下,“厨房炖了莲子粥,我去端来。”
“嗯。”
“感觉怎么样,还烧么?哪里难受?”萧墨远推门进来声音柔和,伸手探上她的额头,傅碧浅闭着的双眼瞬间就睁开,面色惊疑不定急忙想要坐起来,却被萧墨远按住,他的力量并不大却十分坚定。
“身上有点酸痛。”傅碧浅还是处于呆滞中。
“烧退了就好。”
“呃,你来这里,朝廷那边怎么办?”
“我听说你被掳,快马加鞭就赶来了,哪里还顾得了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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