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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的。笙平的鼻尖陷在清台深深的乳沟中,严重缺氧的脑袋胡思乱想……
这时轿外传来家丁惶恐的声音:“主子受惊了。方才路滑,有个轿夫不小心摔了。”
“没大碍。那摔了的人怎么样?伤得严重么?”清台伸手掀开轿帘一角,探问。
“回主子,只是崴了脚。”
“那就好,差人把他送回去。”清台说罢想放下轿帘,那家丁见轿内漆黑,忙不迭追问了一句:“主子可需要灯笼?”
灯笼?笙平身子一颤,现在的场面一定很暧昧,如果暴露在灯笼之下,她更不知如何面对清台。然而清台也觉察到了她的异动,对那家丁作个噤声的手势:“笙小姐有些困倦,灯笼就不必了。”
那家丁自不再多话,施礼后退下。清台这才放下轿帘,把笙平的小脑袋轻轻从自己胸前拔出,怕她闷死自己。
“小羽……”
又被人这样叫唤了,笙平久违了的这个称呼从清台口中幽幽念出,再轻薄如羽毛栖落在她头顶。她不是不想回应,只是现在有点回不过神儿。
清台摇头叹息,从袖中掏出了什么东西,顺着盘好的头发小心插好。笙平伸手去摸,是只温润冰凉的玉钗。刚要问清台为什么给她这东西,忽然觉得清台的手掌似乎离她的脸很近。近到她的头稍一晃动,就会挨到那手心;近到清台的手稍一不稳,就会贴上她的脸颊。她甚至感受到了那掌心下传来的阵阵灼热以及脸上的汗毛被按压的又痒又痛。而那痒痛,在黑暗无声的轿中,又似乎被放大了十倍。
笙平的身体开始不可抑制地发抖,像是患上了长年的痨病,像是饿得虚脱了一般……
清台的手,终于还是没有抚上她的脸颊。在漆黑的轿中,停留在她脸侧的那只手,更像是某种宗教的姿式--久久又僵持。像是一种固执,而她知道,那是宁轩的固执。
笙平为自己的这个发现而惶恐,因为她自己也有固执。她害怕那种固执会因为宁轩而传递到清台身上,他们的固执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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