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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根筋的防备,这里只有他的老师和一个温婉如三月江南的女子。
骊歌到时陈家父女刚刚布好菜,陈丹心一看见骊歌就借口去厨房看菜躲开了,而陈谦看他的眼神也有那么一点点……呃,打量?评价?
饭菜很简单,四菜一汤,外加一盘面点,一份米饭。骊歌吃得欢快,转眼间就扫荡了两盘菜,陈丹心夹菜的手顿住了,脸上挤出那么一点点……尴尬?
陈谦敲了敲饭碗,不悦道:“你几天没吃饭了,怎么饿成这样?”
骊歌尴尬地咽下嘴里的饭粒,讪讪道:“也没有啦,就是这两天跟着大军到处扫荡,吃了许多顿不是人吃的饭,刚回来,馋了……”
陈谦瞪他一眼,亲自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他碗里,训斥道:“暴饮暴食必伤身,没人教过你吗?瞧你,老是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陈丹心看看饭桌,不自在地道:“我,我再去加道菜。”说着落荒而逃。
骊歌傻眼了,美女,你跑就跑,怎么还带着副娇羞还有……欣喜的表情?
骊歌扫荡了饭桌,都等到肚子再次饿了,陈丹心才很不好意思地端上来一盆热气腾腾地鸭煲。那白色的肉片,鲜浓的汤汁,引得骊歌食指大动,毫不客气地再次开动。
倒是陈谦看着女儿过分的上心若有所思,捋着胡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丹心坐在桌旁呆呆地看着骊歌,看着他狼吞虎咽,淡淡的笑容里带着欣慰,带着满足。
而某人却只是埋头在美食中,等到他感觉到不对时,整盆鸭煲已经被他消灭了大半盆了。有些呆愣的打了个饱嗝,骊歌挤出一丝笑容,背脊上忽然凉嗖嗖的……
第二百五十六章 晋王府的祸事
更新时间2012…5…6 22:41:21 字数:1988
夜,很是静谧。
陈丹心收拾了饭桌,又给骊歌和陈谦各沏了一盏清茶,就安静地为他们带上房门出去了。她在回廊下静静地站了会儿,歪着头看月,嘴角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然后一低螓首,转身走向自己的闺房。
骊歌呆呆地坐了会儿,忽然道:“先生,您还是回京城吧。”
陈谦皱皱眉,压低声音问:“怎么,太子那儿……”
“嗯!”骊歌点点头,低声道,“这些年太子被我保护得太好,在小人之心上,已经落后于三皇子和五皇子太多。听说圣上近来对东宫不满,我不相信这里面没他俩的事!”
陈谦沉默了一会儿,叹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国储君什么都靠阴谋诡计的来的话,未免太过讽刺。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太子,唉,让那些所谓的大儒耽误了。虽然也有些心机,但相比于从小浸淫此道的三皇子可是差的太多了。”
骊歌长嘘一口气,有些失落地道:“是啊。一国储君面对阴谋却用不得堂堂正正的阳谋,不能不说是无奈。”
陈谦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别急,先生这两天收拾一下就走,还来得及,不会有事的啊。”
骊歌忧心忡忡地道:“可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郑伯克段于鄢的故事我读过好多遍,我也曾用此对付过别人。可是眼下,我老是觉得咱们已经落入了别人的圈套,东宫这两年过得太顺了。”
陈谦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许诺尽快出发。
两人谈到二更天才散,骊歌临走时,陈谦叫住了他,看着他认真地问:“骊歌,你跟先生说句实话,你觉得丹心如何?”
骊歌一愣,下意识地道:“很好啊,先生,您的意思,我不懂。”
陈谦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漫声道:“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骊歌,丹心跟别的女孩不同,她已经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不能再经历第二次。所以,先生希望你能明白,你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骊歌茫然了。第一次见到她是在那样的雪天,她自彼方撑伞而来,遗世独立,那一刻他有种被人撞进心门的感觉。后来,她总是默默地为他做这一切,习惯了她的温婉,她的无声。说实在的,骊歌也不懂这是种什么感觉。嗯,大概就像那山间的溪水,缓缓流着,毫不显眼。又如那春夜的细雨,润物无声。可是,习惯了她的照料,乍然失去,他会觉得不适,会时时想念她。这一刻,骊歌也搞不清楚了。
二天后,陈谦启程进京了。他带的不多,朴素一生,唯有书多。临走前,陈谦深深看了骊歌一眼,郑重地将陈丹心托付给他照料。至于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