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页)
会更多。”熙王这才点点头,又笑着望向杭九生:“听到了吧?他们只是在履行应尽的职责罢了。没什么,别往心里去。这下放心了?”“可是属下的情况,属下不都和邵将军(邵南)交代了吗?连官府路引都一并上交了,还有什么要查的呢?”杭九生又问道。“只是例行公事以减少日后管理的麻烦罢了。你若不怕日后麻烦,我把人撤回来就是。”杭九生话语刚落,就听骊歌淡淡地道。杭九生张了张嘴,分明还想说什么,却终未说出口,只拿眼睛狠狠瞪着骊歌,骊歌则泰然自若。
打发走了杭九生,熙王平静地问骊歌:“骊歌,王府最近真的在重整花名册?为父怎么没听说啊?”骊歌恭谨地答道:“是,确有此事。想必是下边的人怕打扰了义父吧。”“哦?是吗?”骊歌面上波澜不惊,熙王盯着他看了一会也没看出什么。
“骊歌,熙王府的事本王可以交给你,但你可不要欺瞒本王啊……这件事如何解决,本王会好好看着你,你最好不要让本王失望。”
熙王已远去,话语却犹在耳边回响。杭九生最后如何,熙王是不在乎的,他所说的失望只是针对骊歌的处事能力。骊歌望着杭九生远去的方向,目光深邃,渐渐带上了一丝杀气……
又是那处偏僻庭院的密室内,骊歌双臂抱胸,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熙王府的七大亲卫在通州的除了聂楷都已到了。“吱”石门应声而开,探进一颗人头来,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一双眼睛带着股古灵精怪的味道。邵南皱皱眉头,瞪他一眼,示意他进来。那人点点头,赶紧蹑手蹑脚的闪进门来。匆匆扫了一眼座次,见骊歌坐于首位,袁攸与何帆分坐左右,何帆坐在邵南旁边。略一思索,他猫着腰溜到袁攸身边,还没挨着他坐下,骊歌悠悠来了句:“聂楷到了?”“啊?”聂楷刚坐了一半的身子又弹了起来。骊歌慢慢睁开了眼睛,坐正了身子,瞧了他一眼,未置一词。聂楷手足无措地站了一会,才苦着脸深深一揖,口中念道:“聂楷见过四哥。”骊歌冷哼一声,算是给了回复。聂楷缩着头求助似的看看袁攸,却发现这人在那若无其事地喝茶,竟瞧都不瞧他,又把目光投向何帆,这家伙竟赶紧把头低下,也喝起茶来,聂楷悲哀地发现,在骊歌面前府里少有人感轻掠其锋。今天的茶很好喝吗?为什么都在品茶?如此想着,聂楷只好又转向邵南,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邵南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硬着头皮道:“那个,骊歌,聂楷他,我看他也知道错了,你……”“坐!”骊歌突然冒出一句,邵南登时被噎在那儿。幽怨地看他一眼,这人什么时候说不好,还有,真惜字如金哪。
聂楷讪讪地坐下,屁股只敢坐了凳子的三分之一,随时准备站起挨训。骊歌手里把玩着茶杯,看着那茶叶沉浮,貌似无意地问道:“邵南,派往云州的人今早到哪了?”邵南干了这么长时间情报工作,对于主子需要什么大致也能揣测到,来之前依着骊歌可能要的资料尽量备了一些,这时倒也从容:“如无意外,应今早才到云州。”“才到云州,呵,好快的速度!”骊歌冷笑道。聂楷眨眨眼,奇道:“不快了啊,如果动用六百里加急或八百里加急昨天就该到了吧?最迟黄昏时分赶到。”何帆瞪他一眼,不明白就不要乱说话,皮又痒了吗?聂楷看见他的眼神,缩了缩脖子,讷讷地不敢再说话。袁攸摇摇头,低声为他解释:“骊歌的意思是,杭九生知道咱们去查他的消息太快了。你认真听就行了,需要你回答时再说话,懂了吗?”“哦”聂楷乖乖地点点头。对于骊歌,聂楷是从心底敬畏的,就好像骊歌对关叔的敬畏。虽然自己有时也会把玩笑开到他头上,但那也要分时候,比如现在就不敢。
聂楷是去年才加入王府亲卫的,许多任务他也没能参加,但没参与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别看骊歌平时虽然有些冷,但总的来说还算温和,可一旦狠起来却是旁人不可想象的。对于他的一些不为外人道的事情聂楷多少也有所耳闻,当初熙王打算培养骊歌时遭来一片反对之声,所有人都明白,熙王府少有吃闲饭的,熙王嫡系大多是随在熙王身边,跟着先帝打过江山的,就算是熙王亲子未立尺寸之功就想压住骄兵悍将恐也不易,何况只是个义子?可是现在这些人已大半肯臣服于骊歌,不管真心也好,口服心不服也好,好歹承认了这位少主。而剩下的一批人即使依然不承认他,却也没再闹事,表面的尊重还是给他的。这固然与熙王的支持有莫大的关系,但他的手段却也不得不让人佩服。两年来他做了许多事,血腥镇压原蜀地起义,奉旨屠戮奸臣满门,又在姜国与北方强敌戎狄打仗,我方边防重镇被敌包围,而内部又出现奸细,众人皆缩手缩脚时,果断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