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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完人吗?
王树声明确反对高岗这种“两党论”、“军党论”的错误观点。
1954年2 月,中共召开七届四中全会。朱德、周恩来等四十四人发言,揭露和批判了高岗、饶漱石的反党分裂活动。接着,全党进行了揭发批判。
1955年,中共中央决定开除高岗、饶漱石党籍,撤销他们的职务,胜利结束了反对高岗、饶漱石的斗争。
1955年9 月27日,王树声终生难忘的日子到了。这一天,他与那些为新中国的建立而立下赫赫战功的元勋们一道,接受了国家的授衔。王树声被授予陆军大将军衔和“八一”、“独立自由”、“解放”一级勋章。
周恩来同志亲手将勋章戴在王树声那墨蓝色将军礼服上。
王树声真是心潮激荡、思绪万千。
他想起了拿着土铳、鸟枪、大刀、长矛的黄麻起义;他想起了攻打新集时的坑道爆破;他想起了商潢战役中对汤恩伯所部的歼灭性打击;他想起了刘湘“六路围攻”的被粉碎,也想起了强渡嘉陵江;他想起了过雪山草地的艰苦,更想起了指挥西路军的悲壮;他想起了神话般的“飞兵”渡黄河,也想起中原突围受困鄂西北:他想起随刘邓再进中原,也想起剿残匪收兵回武汉……
这金光闪闪的军功章是王树声出生入死建立丰功伟业的见证,也是给他的一个最崇高的荣誉。
1953年9 月,《人民日报》发表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四周年宣传口号,向全国人民正式公布了过渡时期总路线:“在一个相当长时期内,逐步实现国家的社会主义工业化,井逐步实现国家对农业、对手工业和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
这是一条生产力和生产关系革命并举的路线。
接着,全国开展了努力发展生产和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热潮。
王树声看到他的部下一个个调走投入生产第一线,心里确实羡慕得很。
作为湖北省军区司令员,他整天忙得不可开交,既要抓部队的建设,又要对地方武装进行指导。但在他内心深处,他更希望能直接投入生产前线,作一个冲锋的尖兵。
正当王树声幻想着、希冀着的时候,总军械部一位副部长,也是王树声早年的老部下,专程从北京来到武汉。
战友相见,分外亲热。
王树声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趟武汉之行是不是给我报喜来了?”
“还真让你给猜中了,我这回是来喝你的喜酒的。”
王树声说:“别卖关子了,否则喜酒是喝不成的。”
总军械部副部长说:“彭老总亲自点将,要调你去中央担任中央军委总军械部部长了!”
王树声惊喜交集,好一阵才平静下来说:“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真得感谢彭老总的关心。这工作既是后勤,又是科技,太合我心意了。”
是啊,自闹革命起,王树声对枪炮这些玩意就有着浓厚的兴趣,做梦都在钻研枪炮的结构。王树声把玩着驳壳枪,不由得想:这东西太神奇,虽然不大,但打出的子弹的速度却是飞快。开始闹革命,枪支非常缺,这些东西是命根子哟!怎么办?王树声和一些能工巧匠反复琢磨,自己来制造。他们造了一些外形酷似驳壳枪,但却只能打一发子弹的“撇把子。”虽是这样,比没有枪强,比大刀、长矛这些冷兵器强。如果再用红绸子一包背起来,吓得土豪劣绅,还真以为是“盒子炮”呢!
记得1926年,王树声提出打击他的舅父“麻城北方一只虎”丁枕鱼。他带领农友们冲进丁家大院,开仓分粮,丁枕鱼说王树声不像个外甥。王树声把绸包的“撇把子”“啪”地朝桌子上一放,丁枕鱼魂飞魄散,脸都吓得变成土色。
随着黄麻起义,红军越战越强,不时从国民党的手中缴来各式各样的新式武器。王树声开了眼界,非要弄懂内部的结构不可。他常把枪支摆弄一番,然后拆开,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巧机关”。真弄不懂时,他就间一些出名的能工巧匠,甚至有时还间俘虏兵。因此,王树声肚中关于武器的学问也在一点一滴地日积月累。
王树声不仅喜欢弄清武器的原理,他又非常爱武器,非常小心地保管武器。作为指挥员,不管是在平时还是在战时,他经常检查或抽查下属的武器,看枪支是否有灰尘,看枪支上是否亮。他对战士们进行严格要求,经常要他们闭起眼睛擦、卸、装,直到他觉得满意为止。如果哪位做得不合规范,他就手把手地教,真是“循循善诱”,直到那个战士完全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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