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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知，我真的想做你男朋友！”

何牧知懵了。

季年继续说：“我仔细想过了，得把你留在我身边，我们……正经谈……咳……恋爱。”

季年还没有把话说的那么磕磕绊绊过，何牧知感觉自己后背抵靠的胸膛开始发烫，季年砰砰乱蹦的心脏传导到自己这里来，他也跟着心跳加速，重重地跳动。

眼前的许延抬起头来，脸也红得不像话了，说：“牧知，一开始接近你，确实是想玩玩的，我……我没有对谁上心过，但是你的事，每一次我都特别上心，我怕你难过……怕你被季年欺负，我最怕你……不要我！”

季年吻了吻何牧知的耳廓继续说：“家里的事情我们自己都可以摆平，至少给我们多些信任吧！嗯？”

……

何牧知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

他没有心，或者说，不敢有……

原本，何牧知只需要缩在自己的龟壳里就行了，虚伪也好，软弱也罢。和他们在一起上床舒服，何牧知就继续。

如果他们各自有了伴侣，何牧知就离开。

原本计划得好好的事情，偏生出现了转机，他喜欢吗？他想要吗？他可以得到吗？

这些问题他从来没有问过自己，也不敢去问。直到如今他看到这一方小小的盒子，强烈的热流就像岩浆一样从心口涌上胸膛，冲得他喉咙发紧完全说不出话来……

三人心脏好像能共颤出一致的频率，每个人都能听见彼此的怦怦乱跳的心跳声。

季年率先忍不住了，咬着他的耳朵语气很是着急：“说话！”

“我……我不知道……”

季年急了：“什么叫你不知道？你自己怎么想的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季年：“你他妈把老子真心当什么？！”

许延制止他：“季年你冷静！”又摸着何牧知的侧脸，说：“牧知，你看着我，你从来就没想过和我们在一起这件事对不对？”

“是。”

“你觉得很荒唐，绝无可能？”许延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何牧知看他愈发得不知所措，在一起这么久，哪怕只是上过床的关系，何牧知也明白现在的许延所有的情绪都是真的，不掺虚假。

何牧知羞愧又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