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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得更多了。想拿手去给他抹平。罗慎远捉住她的手,轻声道:“怎么了?”
若不是有重生,她如何遇得上他,成为那个陪伴在他身边的人。这些年见他越来越厉害,权势越来越大,心中的思量就越来越重了。
罗宜宁笑道:“你平日总是想得多,思考得太多,累人。”
他沉默片刻,竟然笑着说,“宜宁,一件事从我的心中过,它的任何方面就已经思量周全了。即便是我不想去想,但也控制不住。”
罗宜宁看着他,说:“你躺下来。”
罗慎远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依言躺下。又听到她说:“闭上眼睛。”
然后一双冰凉的手放在他的太阳穴两侧,她轻轻地给他揉按:“我跟着徐婆子学的,可以舒缓经络。你近日时常头痛,放松一些。人常说,情深不寿,慧极必伤。你这么聪明怎么行啊……”她说话的时候声音略降低了些,温凉的气息拂在耳边。“要别这么聪明才好。”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他都占全了啊。
想到这里罗宜宁没有再说话了,她静静地看着这个躺在她大腿上的男人。父亲上次在边疆发盐引的时候闹出大麻烦,若不是他护着,处理运作,怕英国公府会因此而有一场大浩劫。生实哥儿的时候,他若是不在身边,怕她早被稳婆给耽搁了。
还有朝堂,还有无数的国事,黎民百姓。
还有她,还有孩子,还有罗家。
如此沉重,她扪心自问,如果是她在他的位置上会怎么样。在那个位置没有人帮得了他,每一步都有可能行差踏错,故才谨慎思索,万事周全。
她能做的也只是在他回家的时候,有个放松的地方,能毫无防备地睡觉。
如今,他不就是毫无防备,放松地躺在她怀里吗。
这一世的他明显比前世更在乎百姓,也许是徐渭和杨凌对他的影响。他在新政中琢磨、思考。不是没有踏错的时候,毕竟前路是未知的。
她有的时候看着他在书房写字的背影,竟有种敬仰之感。
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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