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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上次武六思案的教训不免也心有余悸。面对此次能撼动武氏根基从而震惊全国的大案,南勘请出了狐、鼬二仙共同计议将如何处理二武的案件。
狐仙道:“此次的二武案件非比上次武六思案件,武六思虽贪赃千万,但他已死,女主尚可做出表面文章‘大义灭亲’。这次武四思一案由于他也死了,虽有难度但也可望能有一个类似于武六思的结局。然而武三思则是则天皇帝的顶门栓,未来大统的继承人,大周朝的柱石啊。否则则天皇帝绝不会将全国的兵权交他执掌。动他等于是抽女皇的脊梁骨,她能稳坐大周江山全赖于武三思兵权的支持。而武三思倒台无异于撼动了女主的大周江山。从个人意义来说,武三思便是女主的脊梁。人若无脊梁还能站立行走吗?对于武三思一定要慎之又慎,一旦女主权衡利弊,不治武三思之罪,反诬你二人以武三思杀人之名为虚,颠覆大周江山为实。三弟、四弟危矣。”
鼬仙道:“江山为武氏江山,他武氏族人即使倒海移山随他去。待杀死武四思的凶手抓获,三弟、四弟将勘案奏折往上一递,随便那女皇如何处置。三弟此次也不必像上次那样与她多费唇舌,只将那什么公、什么侯、什么史的官衔全部辞掉。归隐山林,学我与大哥的样子云游四海,做一闲云野鹤之人,岂不胜似那整天不是为女皇杵大岗,便是查疑案,如此劳神费力弄不好自己脑袋搬家不算,还要祸及我那两位弟妹、思胡与慕由侄儿小俩口。何苦呢?以往什么都听大哥的,这次听我的,不会错的!”
狐仙皱眉道:“二弟所说虽有一定道理,但存临阵退缩的懦夫之嫌,有失正人直吏的风度。我想”
鼬仙急道:“你想什么想?什么懦夫之嫌,正直风度。你想让两位兄弟拿自己的脑袋硬往刀口上送吗?难道你忘了君叫臣死,臣不敢不死。女皇武则天再英明也不可能任二位兄弟,将她的金銮宝殿抽出一根柱子,让它摇摇欲坍吧。如果换成大哥你是女主,你能任由二位兄弟这么干吗?若大哥执意让二位兄弟这么做,我老鼬现在就走,躲的远远的,别让他们兄弟俩的一腔热血溅到我的身上,让我难受。”
狐仙道:“二弟莫急嘛,这不是正在商议两全之策吗。第一、将贪官绳之于法。第二、必须保证三弟、四弟的安全。你怎么只往坏处想,不朝着积极的方面努力呢?我承认二弟所说的都是不可雄辩的事实。但任罪犯逍遥法外非但三弟、四弟心存不甘,连我这个局外人也心有不甘。此次二武之案多思多虑必有妥善的解决方法,二弟万不可一味考虑不利的因素,令二位兄弟撤手此案,这岂不失去了二位兄弟的为官准则!”
南勘笑道:“二位哥哥的争论其心意只有一个,全都是为了我和三哥的安全着想。这一点我与三哥都有同感。然对于二位哥哥的意见既要考虑到二哥提出的难度,又不能不考虑大哥说的不能放纵罪犯,逍遥法外这一为官准则。我看对于二武案件可不可以分两步走?这样既可能保证安全,又可以不让罪犯逍遥法外。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唯一可行的权宜之计。”
狐、鼬二仙齐声道:“四弟快说出来听听是什么权宜之计?”
张言抢道:“四弟两步走的权宜之计是否采各个击破之计?”
“正是此计!”南勘胸有成竹的说。
狐仙催道:“两位国公弟弟别你俩打葫芦语,闷坏了你们性急的二哥。”
鼬仙笑道:“大哥的语法有毛病,怎么只怕闷坏了我,难道你不想知道四弟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吗?”
张言笑着摆手道:“二位哥哥不必争论,且听四弟从葫芦里倒灵丹妙药吧。”
南勘道:“对于二武案件与其一只手捉两只螃蟹,有被夹手的危险,不如先捉一只断其两螯将其整伏,待缓过手来瞅准时机再整治另一只。这样既保护了自己,最终也达到了惩治了罪犯的目的。”
鼬仙笑道:“这便是大哥所说你那迂迴之术吧。可怎么迂迴你尚未说呢,我老鼬愿闻其详。”
南勘说道:“两害相权取其轻,先惩武四思后治武三思,惩治罪犯的目的有望可达。”
狐仙道:“避其精锐分而治之,不失为一条好计。可此次武四思贪赃杀人一案,由谁面圣这倒颇费踌躇了。”
南勘道:“此次之计是我想出,况且风险不能总由三哥一人承担,此次轮班也该轮到我了。由我面圣启奏圣上,披露武四思的罪行便是。”
张言急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苦酒喝一次也是喝,喝两次也是喝。何必一杯苦酒两人分喝均其苦呢!反正我已是煮熟的鸭子肉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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