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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还能是谁的?”
“你也把这当家吗?你的家?”
迎着韧哥的目光,我站起走到他身边蹲下,将他的手放在腿上,手心朝上,把我的脸上贴上去。
“只要你愿意,我会把这里当成我们的家。”我闭着眼睛,在韧哥的手上来回蹭着,“我会为你打扫房间,我会在家做好晚饭等你回来,我会在你生病的时候照顾你。”
第九章锁情(6)
“泉。”韧哥捧起我的脸,“在你做那些之前,请你首先对我敞开心扉。”
“这有些难,你知道原因,我已经在努力了,你再给我一些时间。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我也不会先离开你。”
我站起身,为韧哥盛了碗汤,交到他手里。
龚兆霆和全向瑞好像倒班一样,龚兆霆来上课了,全向瑞又不露面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刺激他了。
“心情不错啊?”
放学之后,我走在去食堂的路上,龚兆霆在后面过来。
“呵呵,还好。”
“某些人就不太好,整天趴在宿舍里。”他说话的感觉像在为谁打抱不平。
“龚兆霆……”
“我没别的意思。”他又恢复了往常的大男孩笑容,“唉,你这样干脆也好。”
我正要说什么,陶昱打来电话说,想请我吃饭,我问她在哪里,她说在市里一家川菜馆。坐车到那,严钊和陶昱一起来的。
“咦,你来蹭饭啊?”
我笑着说,陶昱拍我一下说,其实是他们两个想请我吃饭。
严钊的伤已经好了,只是头发还没长出来,戴了顶黑色的线帽,鼻梁上的伤留下一个一厘米长的疤。我对他说,破相了呢。严钊说没事,医生说时间长了就浅了,再说了,我长得帅,有道疤就更有个性了,以后玛索的生意会更好的。
突然说到玛索,陶昱有些不明白,我瞪了严钊一眼,他马上转了话题,让我跟老板说他马上可以上班了。陶昱说去洗手间,顺便买包烟。严钊摇摇头,我笑道,你是甭指望能改变她,她拧着呢。严钊说,是啊,有时我们争得不可开交。不过有一件事令他很高兴,我说是什么,他说陶昱已经离开那个男人了。
“你呢?”
严钊突然问了一句,我一愣。
“那个男人,我进医院那天送你来的那个,我在玛索也见过好几次了。你跟阿昱不一样,我希望你能幸福。”
“谢谢,我很幸福。”我笑笑,道,“不过,你可不要对阿昱说啊!”
“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啊?”陶昱回来坐下。
“没有,严钊说你坏话呢!”
我冲严钊眨眨眼睛,陶昱不干了,说好啊,我就出去那么一会儿,你就说我坏话,出去还不定说了多少了呢!严钊说,没有的事,我哪能啊!看着他们两个能这样,想是已经尽释前嫌了。
陶昱说,今天主要想谢谢我找人帮严钊把交通队的事给了了。我说怎么,办得不顺利吗?严钊说,要是没人帮着忙乎就真的不顺利了,也拿不到那么多钱。
第九章锁情(7)
他说对方是属于一个运输公司车队的,这种公司都专门有处理交通事故的部门,保险他们是肯定有了,不过责任是三七开,理论上来讲双方损失他也要出三成的。只是我帮忙找的人给垫了话,所以对方将全部的损失都出了。
陶昱说出除了这件事她还有件事想谢我,我知道她该是指我拉她去医院那件事。我说行了,我明白,以茶代酒,全在里头了。这回换严钊看我们像侠客似的对饮,摸不着头脑了。吃到一半,韧哥打来电话说,晚上有没有空,我说有,他又问我在哪,我告诉他位置,他说他马上到。
“是男人吧?”陶昱坏坏地笑着,“笑得那么开心,快去快去,大美女!”
我们又说了会儿话,韧哥才到。坐在车上,韧哥说想去酒吧坐会儿,我问他是不是distance,他说不是,他知道有个酒吧环境不错。
韧哥载我到一个叫“素”的酒吧,单看名字,我就很想进里面去坐坐。
酒吧的门脸不大,里面纵向很深,外面是长型吧台,里面是一些小桌和沙发。我们在靠里的一处沙发坐下,要了些喝的。酒吧两侧的墙壁上有很多拉美风情的装饰物,给人以粗旷热情的感觉。墙壁上的灯光打得恰到好处,不会影响到桌与桌的私密性。
“这里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你看,在我这个位置都看不清对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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