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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摩尼教。华山派作为东道主,自不必说。
第一日的大会,林音自然是无缘参加,不过他也落得清闲,便独自在房间练功,间或出门逛逛,逛到哪里自然不必说。可惜从第一日见面,此后便再也没再见到公西晚晚,有一次不小心被苏玉发现自己在她们馆前乱晃,吓到他面红耳赤的抱头鼠窜。
过了第一天,后面几日则是众人齐聚华山南峰,行真正的赏剑大比武之事。许多以前未曾出现过的宝剑名器,新锐高手都会在这几日涌现出来,从始至终都会热闹的很。南峰又名落雁峰,乃是华山最高一峰,即使放眼五岳也可为最。登上南峰绝顶,顿感天近咫尺,星斗可摘。举目环视,但见群山起伏,苍苍莽莽,黄河渭水如丝如缕,漠漠平原如帛如绵,尽收眼底,方能真正领略华山高峻雄伟的博大气势,享受如临天界,如履浮云的神奇情趣。落雁峰最顶处立着一颗卵型巨石,高十余丈。巨石下是一座完整石台,极其广阔,可容数千人或站或坐而不拥挤。石台上早已用巨木依山搭好一方台,方台长宽各十余丈。方台最北端则是一排向上台阶,上有座椅,想是供各大帮派掌门及武林耋耄前辈所坐。
赏剑大会第二日,辰时过半,落雁峰顶已是人头攒动,熙熙攘攘聚集了三四千人,好不热闹。林音等一众华山低阶弟子的位置就在方台西面,靠着北边座位,位置极好。
“岳师弟,我看你背着两把剑,又包的那么紧,是不是打算一会要上台亮亮你的宝剑?”说话的是与林音同院居住的弟子,第一天去吃饭的时候就对他不甚友好的骆向丙。
林音嘻嘻一笑,说道:“骆师兄说笑了,我这两把剑虽然都很好,可是要上台赏剑嘛,只怕还差了一些。”
骆向丙哼了一声,说道:“岳师弟虽有宝剑两把,不过还未学过我们华山派的剑法吧,等改日有时间,在下可以教师弟几招,让师弟好见识见识我华山剑法的犀利。”骆向丙素来心胸狭隘,极其刻薄,也不知为何,自第一日起,便十分不喜欢林音,甚至毫无缘由。其实许多人都会这样,会莫名其妙讨厌或者喜欢一个人。
另一同院弟子陈田,一向唯骆向丙是瞻,也在一旁附和道:“骆师兄好样的,关心师弟师妹,正是我们华山派一优良传统。”林音看了看陈田,只见他生的颇为壮实,天生一张红脸,外貌憨厚,却似傻实精。
林音知骆向丙是在挑衅,也不愿与之针锋相对,便说道:“谢骆师兄好意,不过潇潇子师父得闲便自然会教我,还不劳师兄麻烦了。”
骆向丙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你的师父是潇潇子……师叔?”师叔两个字险些漏了。林音见他表情,猜其与潇潇子必有嫌隙,不过辈分不同,顶多是骆向丙不喜欢潇潇子,潇潇子却未必认识他。
林音不再理会骆向丙,便走去几步外的陈子隽身边,问道:“陈师兄,这个台子上,是用来比武的吗?”林音以前只在再来镇上见过戏台,却没有这么宽阔,因此很是好奇。
陈子隽见是林音,笑道:“赏剑大会我也是第二次见,三年前那次台子远不如今日这般宽大。在上面不仅仅是比武,还做赏剑之用。”又解释道:“赏剑就是有人拿出一些宝剑名器,供大伙儿观赏品玩等等。”林音道:“原来如此,这倒和我们乡下的亮猪会还有点像,不过一个比的是兵器,一个比的是猪。”陈子隽一愣,哈哈笑道:“差不多正是如此。”
林音又四处乱望,想找那琼华派诸弟子所在,可惜他年幼个矮,在人丛之中看不太远,因此琼华派女弟子虽亮眼,林音却也看不到。晃了一会,忽然三声炮响,声隆震天,很多人下了一跳。
三声过后,一中年华山弟子站在了方台上,行了个四方礼,朗声道:“各位英雄,各位武林同道,华山派封清子,向大伙问好了。”封清子相貌堂堂,气质儒雅,武功在华山派目前第二代弟子中也算翘楚之辈,这两届赏剑大会都是由他住持。第一代弟子自然是掌门及几大长老那一辈的,林音等则是第三代弟子。当然,若日后第一代弟子老死隐退等,第二代当家便升为第一代。这些倒没有成文规定,只是一个叫法,不必细谈。
封清子说完第一句,台下众人便纷纷回话问好,声音一个比一个响亮,生怕别人听不见。封清子抬手示意台下安静,又说道:“赏剑大会虽是在华山举行,却实乃天下武林同道之共同盛事。敝派忝为历届赏剑大会举办地,一直承蒙各位同道错爱和支持,向来都十分顺利。因此,本届赏剑大会自然也会开始的和谐,进行的精彩,结束的满意。”封清子又朝众人行了一礼,继续说道:“为了本届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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