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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朕出去,出去哪里?”
“外面。”
“哪个外面?”
“屏风外面。”
“哦?屏风外面好大的呢,那么,朕要呆在什么地方?”
“……床上。”
霍青桐的脸已经能够滴出血来,乾隆目的已达,却仍意犹未尽,俯首在她耳畔,双唇贴着面颊轻亲了亲,低声道:“朕在,床上等你……”
霍青桐咬着一口银牙,忍住一掌要将他劈出去的冲动。可是想要劈却也已劈不动,只觉得这一阵湿热的气息自耳畔拂过,整个身子都要酥了,软了,麻了。她鬼使神差的,竟朱檀轻启,吐出一个——“嗯”。霎时间热晕上脸,已分不出是花更红,还是脸更红了。
乾隆终于抽身,极为不舍又极为期盼的转到屏风那面坐定。霍青桐平复了心情,自浴桶中站了出来。可她显然高估了这屏风的遮蔽能力,又或者低估了昏暗烛光的穿透性。那窈窕的身影,通过烛光映在屏风上,竟是比坦然面对还叫人口干舌燥。
感觉到某人越发浓重的气息,霍青桐反应过来,娇叱道:“不许看!”
万岁爷咂咂嘴,颇为无奈的偏过头去。不叫看就不叫看吧,反正等会儿,不但能看够本儿,还能,咳咳咳……
当霍青桐从屏风那面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披了件事先预备好的大氅。两手当胸,紧紧裹着。那下面,自然是赤条条,什么都没有穿……
她双眼低垂,朱唇轻抿,晕染眉梢。就这么静静的,默默的,站立不动。
霍青桐没动,乾隆爷却动了。那些该死的规矩都见鬼去吧,他怜她娇羞,惜她生涩,慕她傲骨,又怎会令她如规矩所定,光裸着身子如件玩物般一步步走来?
霍青桐没走,乾隆爷却走了。他一步步走向她,十尺,五尺,一尺……直到能看清她睫毛轻微的颤动;直到能闻见那似有若无的醉人体香;直到两手交握、能将她环在怀中;直到,他的唇瓣距离她的唇瓣,只有半寸的距离。
他下巴微昂,唇瓣就蹭上了她的。可是,只蹭一蹭,又怎能解相思之苦?
他左手环腰,右手抚上她的秀发。腰间收紧,唇间运劲,直把那原本红若樱桃的双唇,允得更加饱满诱人。可是,只允一允,又怎能表爱恋之情?
他舌尖轻叩,滑进那一处馥郁馨香之地,在甜香蜜液中翻滚,在唇齿相交间攻城略地,在与她相碰相接相摩时,恣意缠绵。可是,只缠一缠,又怎能纾解心头爱火、胸腔爱意,和满身上下浇之不灭的爱欲?
乾隆略一躬身,已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转身至床边,放入帷幕帘幔之间。她的一只手还护在胸前,另一只捂在小腹间,大氅被紧紧攥着,唯有下摆微敞,一只洁白滑润的美腿就这么堪堪露了出来。
乾隆忍着耐性,宽厚有力的手掌,自脚踝,至腿肚,自膝盖,沿大腿,再至……他俯□,双唇含着她的唇瓣,一只左手握在腰间。而那一只,绵延而上的那一只,缓缓的,慢慢的,温柔却又有力的,直攀而上,直到……
“等等!”霍青桐忽然喊了停。
乾隆虽不明所以,可他敛了心神,竟也堪堪停了下来。“怎么了?”他语带关心的问。
霍青桐略有些扭捏,她洒脱写意的脸上,难见这种神色。她说:“你,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是啊,男人在这种时候不都是情意绵绵、情话连连,什么山盟,什么海誓,什么甜言蜜语,都像不要钱似的砸将过来的吗?别的情景说或许不信,这种境况下,女人许是要信的。别的时候不说也罢,这种时候,又是首次,难道,难道不该说些什么吗?
乾隆瞬间已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傻丫头,有些事情不是光靠嘴巴说,而是要做的。”
一语双关,直述了深情不移这种事,光承诺发誓都没得用,也做不得准,只有行动,才是最直接最有效的证明,只有时间,才是最可靠最保险的考验;而另一层意思,万岁爷不说,大家也明白的……
霍青桐两颊绯红,还欲再说,却被人俯□来堵住了唇舌。这种时候,唇舌,不是用来说话,而是用来缠绵的。
乾隆双唇深允着她的,那只原本流连在大腿处的手,却转战了阵地,直抚上腰间,摸过肋下,覆到高耸入云的傲人山峰之上。
霍青桐娇躯轻颤,那处的感觉,又酥,又痒,又麻,由表及里,由内而外,直震颤心田。这外面裹得说是大氅,可终究太薄了,太软了,太滑润了。他掌心的热度,透过大氅的面料,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