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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只是传信罢了。”
“好,就这么办。”张育发在没办法之下,只好答应了。
可可打开冰箱,看看里头的菜色似乎不太够,于是决定到菜市场采购。
住在这里什么都好,就是购物不太方便……但也不能说不方便,都要怪她不会开车,虽然嘉斯浩曾说过,要买辆小车让她代步,但瞧瞧台北市的车阵,还真让她敬谢不敏。
她将大门锁上,便往最近的那处公车站牌走去,因为距离不算近,她边走边哼歌,好消磨走路的时间。
“嗨,你就是宛可可小姐吧?”张育发开著车突然在她身旁停下。
可可震住,因为他是第一个在台湾主动找她打招呼,还知道她姓名的人。“我是,请问你是?”
“你别管我是谁,我有样东西要给你。”张育发将一个纸袋交给她。
可可迟疑地接过他从车窗伸出来的东西,“这是?”
“你看了就知道。等你看过后,我会再与你联络。不过,千万不要把里头的内容告诉任何人,否则……”张育发冷冷一笑,随即踩下油门火速离开。
可可直望著他离开后,这才打开信封,里头就只有一张相片,其他什么都没有。相片上有两个男人,一个比她大、“个比她小,虽然有些陌生,但她确信自己见过他们。
对了,她想起来了,记得上回在家里翻相片时,她就曾看见过这两张笑脸,这么说,他们是哥哥和弟弟了?!
老天……他到底把他们怎么了?莫非刚刚那个男人和这场绑架案有关?而她居然眼睁睁让他离开……老天!
可可无神地走到公车站牌,她依原先的计画买了些菜回来,中午她就吃著昨晚剩下的味噌汤泡饭,一面看著哥哥和弟弟的合照,瞧他们开怀畅笑的模样,她的嘴角也不禁勾起一丝笑意,但笑著笑著,她又哭了出来。
“对不起,我真没用,一直找不到你们,让你们受苦了。”桌上还放著手机,她一直在等对方“联络”,可是却音讯全无,要她该怎么办是好?
也因此,她一直忧心仲仲地,做晚餐时向来小心的她竟切伤大拇指,顿时鲜血染红了整个砧板。
“老天,”她赶紧压住伤口,看来切得满深的。
她找来急救箱,消毒、包扎后,动作却变得迟缓了。
当嘉斯浩回来,她还得陪上笑脸,深怕他起疑。因为对方临走时撂下的狠话,她还深记脑海,就怕一惹恼对方,对方不但会对家人不利,还会连累嘉斯浩。
“你的手怎么了?”他眼尖地看见她左手大拇指包了起来,上头还隐隐看得出沁出的红血,应该伤得不轻。
“呃……还不是因为手脚太俐落,不但切了猪肉还切到了自己的肉。”她愣愣的傻笑。
但说完后,她却见他半眯著一对炯然锐眸,让她心一提,“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放心,猪肉里不会有我的肉,你尽管放心的吃。”
“你有心事?”他粲亮的眼观察著她不一样的笑容。
“没……我没心事啊!”她笑了,可笑得好难看。
“那就好。”他不想逼问她,但他一定会注意她,“来,让我看看手上的伤。”
她看看手指笑笑说:“只是小伤。”
“谁说的?”放下碗筷,“我帮你换药,重新包扎,今晚的碗盘由我洗,伤口愈合之前你都暂时别下厨。”
“我没伤得这么严重。”她还没说完已被他拉到客厅的沙发上。
“别跟我辩。”他拿来急救箱重新为她包扎,“瞧你包成这样,松松垮垮的还真是丑。”
“我只有一只手可以包扎,当然不顺手罗!”她噘著唇辩驳著。
见她就是不肯松口认输,嘉斯浩不禁笑了,“你什么都好,但就是这个牛脾气还真是又硬又臭。”
“谁牛脾气了,你才是咧!”
“我承认我『曾经』是,但遇上一个比我还拗的女人之后,我的牛脾气已经转赠给她了。”他扬起嘴角,不禁开起玩笑。
“你说什么?太过分了,谁拗呀?”她瞠大圆目。
“呵……好像有人硬是要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他轻巧地将她的手包好后,才说:“你现在可以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头上是不是顶著对利角,正虎视耽耽看著我?”
“哼!我自认说不过你,不想跟你说话了,我要回去吃饭。”她气的走向餐桌,一口接著一口吃,而且吃的全是他爱吃的。
“喂,这肉片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