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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到安王府前,守卫不认识他,瞧他一身穷酸的打扮,跟本不理会他。
老头亮出尘封多年的腰牌,他们却认定他这是假的……
老头怒了,与他们争吵起来,真恨不得将包袱里的毒药全喂他们这群狗奴才。
这时,老管家从外边办完事回来。
“吵什么呢?”
福伯朝拦着毒老头的侍卫们嚷道。
侍卫指着毒老头,道“福伯,这人竟敢冒充安亲王,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福伯转脸一瞧,他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虽然打扮寒酸了些,虽然身形不如从前挺拔,虽然气质不如从前那般贵气逼人,可那眉目,分明是十五年前离开皇宫的太子爷。
“福公公”
福公公 ̄多少年了,再也没人叫他福公公,大伙都叫他福伯。“太子爷,您…”话一出口,顿觉失言,他掩口,重来一遍:“安,安亲王,这么些年了,您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说着,福伯老泪纵横。
是啊,一晃十五年过去了,他已从太子的身份变成了亲王。
两个不知死活的侍卫,这时才知道自已犯下了滔天大罪,赶忙跪下,给自个儿掌着嘴。
福伯见状骂了他们两句,让他们赶紧传信去宫里通知小王爷。
小王爷便秘
原来,毒老头十五年前离开京都城时,竟是太子,纪吟风。
他难以承受丧妻之痛,又恨自已身为医者,却解不了妻子所中之毒,一气之下,便离开京都城,寻了处无人可寻的地方隐市而居,放弃一切荣华富贵!
无奈,先皇改立次子纪展言为太子,同年便病逝,纪展言继登大宝。
安亲王府很大华丽,却处处透着寂寥,这些年,云儿都是在这儿过的吧。
“福伯,云儿他,这些年可好?”
福伯摇头叹气:“旁人看来确是不错,可他是老奴一手带大的孩子,老奴知道这孩子,他心里苦啊�”
怎能不苦,娘亲早逝,父亲弃他而去,十五不知所踪,怎能不苦,纵有享用不尽的富贵荣华又如何?怎及得上天伦之乐的万分之一?
“他一直在找你,动用各种关系。”福伯说着说着,老泪又要泛滥了。
纪吟风点头,道“他找到了我的住处,却没见我”他的怀里,揣着那块云儿遗落的血玉。
辞云和非珏正坐在花园里瞧小小使飘香粉招蜂引蝶,非珏乐不可吱,没想到小小拿着帕子这么一挥,竟能招来这么许多蜜蜂和蝴蝶,场面真是壮观。
非珏问小小招这些蜜蜂来何用。
小小抿嘴笑道“得知某些人便秘,为了使其排便通畅,这才招来这些蜜蜂,让它们在这儿筑巢,好取了蜂蜜给某些人治便秘呀!”
小王爷便秘
非珏不解,啥叫便秘呢?是一种病么?怎么觉着小小的笑容有些怪呢?
“便秘是什么病呢?是谁得了这病?”
小小瞧了瞧非珏,又瞧了瞧辞云,道:“你拿面镜子,比较一下你们哥俩的脸,说出不同之处,我再告诉你。”
非珏命人取来铜镜,照照自已,又瞧瞧辞云,说道:“我觉着云哥的脸不如我白净,其余也没什么不同呀,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辞云瞪了他一眼“胡闹”
小小放下手中的帕子,走上前来,说道:“太子爷,您瞧啊,辞云哥哥面色无华,失去润泽,微红,昨天有看到他舌现苔白,明显的便秘之像”
非珏问道:“那便秘倒底是什么病呢?”
小小嘿嘿一笑,朝辞云道:“辞云哥哥,你最近是否有什么烦心之事?出恭如厕是否不顺畅?是否坐在恭桶之上半天拉不出屎来?是否已经很多天没有顺利出恭了?”
辞云面颊爆红,不悦道“胡说八道些什么?没有得事,你一个姑娘家,就不能做些文雅的事,说些得体的话?”
非珏凑到辞云面前,问道:“云哥,什么样的事是文雅的?什么样的话是得体的?”
小小也猛点头“我也想知道,你举个例子吧”
辞云吱呜了两声说不出话来,这时刚好瞧见丽妃娘娘在花园的另一头赏花,举止优雅,笑不露齿,行着小碎金莲步。
他指着丽妃说“就如丽妃娘娘这般,举止文雅,不露粗俗。”
非珏瞧瞧丽妃,她美则美矣,却太枯燥,宫里多得是这样的女人,他早就瞧腻了,连小小的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