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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五次来接你,你都妖娆作势的拿翘,爷不发威你是不知道,马王爷他有几只眼。”说话间,一个身穿紫色锦绣长袍,高大英挺的男子自外面走了进来。挺秀的眉峰紧蹙,仿佛要拿人治罪的架式。
“恒郎,你这是在说谁?”谢秋娘轻轻转过身来,拿着手帕子甩了一甩,水盈盈的眼波似笑非笑的横了来人一眼。看着那薄怒轻嗔的俏模样,陈俊恒的半边身子一酥。天大的怒气也化为过眼云烟。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谢秋娘近前。谢秋娘含笑,青葱似的纤手直点他的胸膛,声音中含娇带怨,“你这狠心短命的冤家。”陈俊恒借势一捞,谢秋娘整个身子已跌进他宽大的怀抱。
“恒郎,我们来日方长,你还没有见过我们的女儿,她可是想你得紧。可儿,过来见过你爹爹。”谢秋娘不露痕迹地脱离陈俊恒的怀抱,去桌上端来一碟精致的点心。
“爹爹!”望着眼前高大英俊的男子。可儿觉得如在梦中,从今后,自己有爹爹了,有爹爹了!从此后,再也不用在梦里叫喊着爹爹哭醒。从此后,再也不会有人笑自己是有娘没爹的野丫头。爹爹是来接自己和娘亲回家的。终于不用和娘亲住在白云庵里,可儿要回家了。
可是爹爹怎么没有可儿这般开心?爹爹的眼神怎么不够清亮?爹爹见了自己,为什么一言不发?
陈俊恒淡淡扫了一眼面前的女孩儿。心思却又转到谢秋娘身上,这小女子几年不见,越发出落得风流别致了,转了心性的她,越发的惹人怜爱。若不是眼前有个碍眼的臭丫头。他定要搂了谢秋娘好好蹂躏一番。
“相公,可儿到底年幼,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不懂规矩。不过,到底是咱们的乖女儿,一见着她爹爹乐得合不拢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谢秋娘默默审视眼前男子的一举一动,心中越发的冰冷。老虎尚且怜惜自己的幼仔,眼前这个男人真是一头无情兽。当年,自己都为那色相所迷。
“这孩子像你,长大了一定是个一等一的美人。”陈俊恒敷衍地扫了可儿一眼,惯偷香窃玉的手,却不安份地掐了掐谢秋娘柔软的细腰。
“恒郎,这是妾身今早才做的杏仁酥,可儿说好吃得很。可不能便宜了白云庵里的这些尼僧,临出门前,我们一家三口将它吃光。”谢秋娘殷勤地拿了块糕点送入陈俊恒的口中。陈俊恒望着那节欺雪赛霜的藕臂,那近在咫尺的桃花面,不由心荡神摇,就着那只手吃了下去。还一个劲地夸秋娘心灵手巧,厨技一流。秋娘见他吃了。又哄着可儿和自己各自吃了点儿。然后,亲亲热热地携了陈俊恒的手。甜甜蜜蜜地说:“恒郎,你哪里知道,妾身根本不会做什么杏仁酥,不过,你吃的那块酥里,我放了砒霜在里面。
十一年前,我们天地为媒,成亲那日,你我海誓山盟,你说若不娶我谢秋娘做你的正头娘子,便肠穿肚烂不得好死。妾身也对天发誓,和我恒郎生不同衾,要死同穴。如今,再加上我们的女儿,可儿。今天,我们一家三口,死在一起,再也不离分。”
说话间,陈俊恒已猝然倒地,鼻口流血,犹自不信地指着谢秋娘:“你个心若蛇蝎的毒妇,爷真不该相信你……”
谢秋娘也已毒发,她含笑仆倒在陈俊恒的身上。“恒郎,不是我狠毒,早听说你家大夫人善妒,宠妾各个攻于心计。秋娘与其去你府中做了贱妾,与她们勾心斗角的让你厌弃。不如我们这样相守。可儿,随为娘去追你爹爹……”
“娘亲!”一旁的可儿颤颤的,凄凄凉凉地喊了一声娘。匍匐在母亲身上……
3 闲话
陆透,现在的陈可儿,正躺在千年后黑灯瞎火的炕上数绵羊。
绵羊数了不下几千只,可她的脑海里,还在马不停蹄地过着自己穿过来那天的画面。谢秋娘设计与陈俊恒,可儿共饮砒霜后数十秒。陈俊恒的嫡妻柳氏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来救场。
据说随行的人中有一位姓宋的乡土医生。在柳氏下定决心要死马当活马医的情况下,他发挥出强大的伟人般的光辉。一会儿用盐水催吐。一会儿要用绿豆甘草解毒的,把柳家的仆人管家折腾得人仰马翻。这样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终于把陈俊恒和陈可儿从鬼门关里拽了回来。
做为一名二十一世纪高情商的心脏病患者,能重生在没有电灯的古代,也是一种幸福。天知道心脏衰竭那一刻,陆透是多么的渴望再活一次。
古代的水质不含化学物质;古代的空气也比现代的清新;古代的水果不含化肥农药……虽然真的很不适应古代,心态乐观的陆透也能这样的自我安慰。
“可儿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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