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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面准备谋财或者还要加上害命的了。
白弦敏锐地察觉到宫九没有说出的事实,可有可无道:“多谢。”
一杯酒抵在他唇边,宫九道:“上好的梨花白,尝尝。”
月光下,眼前人的手雪白到有些透明,几乎与他的白衣同色……显然是保养良好。京城的人都这样轻佻吗?
蓝衣少年自然地就着凑到唇边的杯子喝下了酒。有人要服侍你,何乐而不为?
琥珀色的酒,雪白的杯子,乖顺却自如的动作……宫九回忆着红唇擦过手指的触感,也满饮一杯。
杯子很华贵,不知是宫九从哪里顺来的。三杯过后,白弦就开口拒绝道:“再喝就要醉了。”
宫九有些惊讶。作为一个野心勃勃的太平王世子,宫九接触的人也有好些是江湖人,但他从来没有碰到酒量如此之浅的。果酒而已,却过不了三杯么?连沙曼和牛肉汤也游刃有余的分量啊。
或者……只是一种表象?毕竟萍水相逢,自己表现得太过亲密了些。
天上月,地上星。蓝衣的少年举杯邀月,任由那已渐成圆满的月在杯中投下完整的景象,微微晃动后又成一片模糊。白弦悠然道:“宫公子莫不是在家里排行第九?”说完这句话,他愈加觉得姓宫不是什么好选择。
——若是称其为宫公子,最后一个字念轻了就要杯具,而若是称呼宫兄……怎么就和公熊那么像呢?
——大长老说过,好孩子是不能笑话别人的名字的。
宫九显然不知道身旁人正在心中同情自己,道:“不,我是家里的独子,还有一个妹妹。叫我阿九吧。”他顿了顿,躺在铺开来的洁白外衫上舒展了身躯,道:“你呢?”
白弦也在洁白的外衫上仰躺下来,道:“我有一个养父。”
宫九道:“亲生父母呢?”
白弦淡淡道:“都死了。”
宫九抱歉道:“对不住,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蓝衣少年转身撑起身体,绑成马尾的发从肩上滑落,触在身下白衣男子的脸颊上,当真是绸缎一般润滑,额发垂下,光洁额头上的朱砂黑夜中模模糊糊,看不分明。宫九看似全身放松,却暗暗绷紧了腰臀,保证自己随时都可借势而起,才道:“怎么了?”
白弦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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