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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冬平听得心里一惊,原来他走后徐末一直没有找到。
“不是说他失踪那晚是去东城区国道路那边找谁去了么,地址跟电话号码都有,那边也问过了没找到人么?”郎冬平问。
片警有些惊讶又奇怪地看着他:“这,这我就不知道了,一直没听说,徐老头去警局很多次也没听他提过这一茬。”
郎冬平觉得可能是哪里有了疏漏,明显那天晚上徐末是去找了甘蓝,当时报警的时候也跟警察说了,证据就在电脑里,只要让警察知道这条线索,一定可以顺藤摸瓜找到人,可是现在竟然是不知道,没听说过这件事。
他不相信这么重要的线索警察会视而不见。
掉转头往警局走区,街上空荡荡的,除了巡视的警察们,只有偶尔会路过几辆私家车,这些车都行色匆匆地迅速出现又迅速离开,往日人来人往堵车能堵到人发疯的景象再也不见了,整座城都像个空城一样。
警局这会也大门紧闭,敲了许久门才有一个戴着眼镜戴着口罩手持电棍的文弱警察站在门口警惕地绕着外面看了一圈才看向他。
“有什么事?报警么?”
“不是。”郎冬平摇摇头,见他如此警惕的样子不由得有些脾气,至于将人堵在门外不让进么。“让我进去,有点事情。”
手撑在门上使劲推了一下,门里的小警察不由得后退了一步,郎冬平直接一推门进去了。
“只有你一个人在?”
警局里也非常安静,办公室只有这小警察一个人坐着,孤零零又警惕的看着怪可怜的样子。
小警察将电棍放在背后一直没有松开,低声恩了一声。
“我是想问一下关于我朋友的事,他失踪了很久,他父亲报了案,当时有一个警察受理了,我想知道那个警察是谁,现在在哪。我朋友叫徐末,这里应该有档案记录。”
“徐末,哦,徐末我记得,失踪好几个月了。”
“是的,是谁在负责他的案子?”
“是罗明忠罗哥,不过罗哥现在不在这里,上个月他就休长假回家了,他出车祸骨折,在家休养呢。”
“回家了?”郎冬平皱了皱眉头。“他电话有么,给我一个,顺便把他家的地址也给我一下。”
罗明忠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而他家的地址又有些远。想了一下现在街上空无一人,飙车过去不过只是十几分钟,这会应该没有交警会拦车开罚单才对。
于是郎冬平当即又开车直奔了罗明忠的家,他家在小区里,不过,如今这整个小区里都如外面空旷的街道一样,安安静静空无一人。
罗明忠家里的门没有锁,桌子上的钱包手机,吃了一半早已经发霉的饭菜,一切都如主人还在的时候一样摆设。
郎冬平在外面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负责这里的巡视警察,这里已经如同一个死城一样了。
他无奈地走回车旁边,这边的线索断了,他只能去医院看看徐末的父母,老两口就这么一个孩子,下半辈子都指望着他了,如今也不知道受了多大打击。
他的车子是停在小区楼下的,因为门岗室里面没有人,负责拦车的拦车杆也不见了。
云层厚厚地堆积在头顶,天气闷热得不像话,郎冬平摸了摸额头的汗,手握着车钥匙按了一下。
就在他靠近车子的时候,突然警觉地后退了一下。
脚下只觉得一凉,一只骨瘦如柴的爪子挨着他的腿擦了过去,还带着一丝血迹。
很快那东西就从车下爬了出来,是一个人,也不能说是人,瘦的如同干尸一样,皮肤瘪瘪地绷在身上,浑身的血肉都消失不见了一样。只有那双眼睛,还依旧饱满又充满了嗜血的欲/望。
飞身一脚将人踹了出去,只是他的动作快对方更快,又是一爪子挠在了他胳膊上,瞬间他的胳膊上就出现了几道爪痕。
郎冬平浑身肌肉绷紧,他学过跆拳道,只是似乎这东西不怕疼,脚踢在他身上像踢在一块坚硬的铁板上一样。
好在始终是骨头做的,他不顾被对方抓伤的危险,直接往腿一下猛踹,将那两根支撑的腿踹断了。
断了腿之后,干尸的速度也慢了许多,郎冬平将他踢到了墙上后,迅速打开车门钻进去,在对方又一次爬起来之后,开着车直接撵了过去。
远远地还能从后视镜上看到就算全身粉碎性骨折,也依旧撑着身体在地上爬行的怪物,郎冬平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现在待得地方还是他从小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