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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有些奇怪地瞥了他一眼,非常肯定地摇摇头。“你的伤口又不深,已经快要结痂了,为什么要有止痛效果,难道你很痛?”
徐末立马又摇了头,伸出胳膊,将胳膊上的纱布都揭了下来:“但是,这里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疼不痒,木木的。”说着他按了按伤口,有血被挤出来了一点。
医生看着他的动作,虽然对伤口司空见惯了,也没见过他这样毫不在意地按压自己伤口的人。
“我看看,你还记得自己是被什么动物抓了么?”医生擦了擦手,随手扯过一双手套带上,将他按到了椅子上。
“大概是狗,但是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的,很大,爪子特别尖利,速度很快。”
“我对狗的品种略微有研究,你描述一下外貌?”医生有些感兴趣地道。
“这个,我还真描述不出来,因为那动物浑身上下遍布了肿大的脓包,看不出来长相也看不出来胖瘦,眼睛在夜里泛着红光。”说完徐末就觉得自己像是在编瞎话一样。
果然医生又一次怪异地看了他一会,在确定他没有别的东西要补充之后,呵呵了一声:“在夜里泛着绿光的倒是有,但是泛着红光,那我可真不知道。你说那动物身上布满脓包,应该是被感染了,并且情况非常严重。虽然你的情况好了许多,但是以防万一,我再给你配点药。不说狂犬病,就是感染的病毒,说不好是什么,万一反复发作或者有传染情况就难办了。这些情况白天你怎么不跟我说,还好你今天留下来了。”医生说着就尽职地赶紧去了配药室配药。
徐末慢慢地走回了病房,三人间的病房,另外俩都是老人,这会都已经睡了。
他躺在床上也在后怕,当时他将那根铁棍插到怪物身体里,若是普通的动物,也该死了,但是那动物却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很快医生就回来了,又给他打了一针,配了药。
“等明天上班,你再去给伤口处拍个片子,肌肉没有任何感觉,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肌肉坏死。”
徐末一惊,问了起来:“肌肉坏死要怎么治?”
医生做了个手刀的动作:“都挖掉,重新长,否则会发炎化脓。”
徐末突然庆幸父母没有陪床,若是让老两口听到这话,说不定就要昏倒床前了。
“当然那只是最坏的结果,也有可能是伤口被感染,感染的病毒有麻痹效果,暂时性麻痹,毒性解了就好了。”见他有些后怕,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徐末这才放了心,只是心头依旧有些隐隐的不安。
一夜都没睡安稳,夜里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难受,半梦半醒的似乎爬起来出去找水喝了,记得好像是走了很远,沿着楼梯沿着墙壁沿着草坪,最后走到了河边终于喝到了水,也吃到了肉,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肉,他迷醉又上瘾地将所有的肉都啃了个干干净净。
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又回到病床上。
隔天一早起来,他差点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医院里,身上感觉好多了,头不疼不晕浑身有劲,看样子是没什么问题了。
坐在床上楞了好一会,想起昨晚上做了个美梦,舔舔嘴,嘴里一股血腥味,才发现嘴里起了个泡,都已经破了,有点痛。
下床,鞋子是昨天从家里临时拿的室内拖鞋,这会发现拖鞋的边都开胶了翘了起来。
起来的有些晚,刚洗了把脸父母就带着早饭来了。
见他精神不错,额头的热度都退去了才放下心。
“退烧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么,不舒服一定要说。”徐母将饭菜打开,放在他面前摆好筷子,“过来吃饭吧,熬了一早上的粥,你昨天一天都没吃东西,不能突然吃很油腻的,如果吃不饱,等到家再给你做。”
徐末忍不住感动地给了老太太一个大大的笑容。
“爸妈你们吃了没有,一起吃吧。”
“不用,我们都是吃了饭再来的。今天可以出院么,还是要再观察一天?”徐母关切地问。
因为自己上次做手术耽搁了儿子高考,那之后老太太就对医院有了抵触情绪,轻易不愿意往医院来。
这次还是为了儿子才忍住,毕竟一待在这里她的心就开始难受。
“待会再去拍个片子,拍完了估计就能出院了。”
“拍片子?为什么,还有哪里不好?”
“没事,别担心,就是被抓伤的地方,医生说拍个片子保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