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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以他现在的医道造诣,已经看出屈老的病根所在。
“哎,当年在东北天寒地冻,后来那阵子又……想当年我就是开膛也没皱过眉头,现在却怕这腿上的疼痛,真是不服老不行啊!”谈到这些,屈老似乎想起了什么,语义萧瑟!
“屈老,这可与老不老没有关系,您腿上是奇经受损,而内气却运行不到,难以祛除,一走便是疼痛钻心,即使不用双腿每日子申二时皆会发作,不知所说可对?”聂宇说到。
聂兄弟说得没错,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用这些进口的特效药,你知道的如此清楚,难道有办法?”没有等屈老开口,肖天已经说道。
“那医院给出的诊断结论是什么啊?”聂宇又问。
“哎,也说不清楚,最后只说是风湿之症,还有个很长的名字,说实话我也记不住了,聂兄弟,你要真能……”
“呵呵,世人皆道西医治标,中医治本,此言有偏颇之处,西医也有其独到之处,可我华夏医术传承,神妙之处一言难尽,只是多有失传罢了,屈老与我师父有故,陈兄,烦你去给我准备一套针灸之物!”聂宇摆摆手,阻止了陈风行继续说下去。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我都忘了老人家医术如神,小聂你恐怕也学了不少吧!”看见肖天发愣,屈老不由来了火气,其实他也有想问及马老所在的意思,不过不好开口罢了,见到聂宇主动提起,自是欣喜,他虽是豪气干云,可在这宿疾面前也就是一个普通老人。
肖天急忙快步出门,却迎面碰上了林笑。
“着急忙慌的干什么?我来请杨老下去看看,今天有他老人家喜欢的物件!”林笑与肖天的关系极好,一见面就调侃道。
“有什么好东西留着吧,杨老来了故人,现在正在兴致上,晚上再说吧!”肖天说道,此事屈老不说,他自然不能和林笑说起,只是正好自己带来的物件中有一套针灸之物,得赶紧去拿。
“故人?就是你带来的那个学生?我得去看看。”
“小虎,有什么好的你给我留着,晚上再说!”屈老的声音适时传了出来,也打断了林笑开门的动作。
“哦!肖天,那小子不会是老爷子的……”林笑先是答应一声,然后轻轻的对肖天问道,杨老的脾气他是知道的,怎么会和一个小孩子聊上那么久?他不禁有些好奇。
“你小子别瞎说,老爷子你也敢编排,我要去给杨老拿东西,你先忙去吧。”肖天笑骂了一声便快步而去,而林笑则是有些不甘心的看看房间大门,也转身下楼去了。
肖天再进屋的时候屈老的神情已经有点不对了,因为没吃药的缘故,腿上的疼痛发作了,虽然屈老咬牙苦忍,可一眼就看得出来。
“聂兄弟,你快看看合不合用,屈老他……哎,你怎么也不消毒?”
“你给我闭嘴,一边呆着去。”聂宇并没有回答他,取出其中一根银针看似很随意的扎了下去,这个举动在肖天眼里十分业余,情急之下他不由喊道;可屈老是当事者,聂宇这一针下来,疼痛就有缓解之势,正在欢喜却听见肖天的话,立刻骂道。
“屈老,不能动气,你试着用内气从这针扎之处走一趟!陈兄,这套家伙可是好玩意啊!你跟门口的人说一声,现在开始什么人都不许进来!”聂宇头也不回的说到,肖天带来的这套器具虽是时间久远可是不妨用之,说道消毒,聂宇的内息可比什么都管用。
“小聂,真能走通,热乎乎的很舒服!”屈老依照聂宇的话运起内息,奇怪的是针扎之处明明是平常运转不到的地方,可此时却是无比通畅,而且真气流转之下疼痛立消。看见屈老的表情,肖天不说话了,出门交代了一下便蹑手蹑脚的走了回来。
“现在有点疼,忍住了。”聂宇说完手势加快,眨眼之间便是十二根银针插在屈老的左腿之上,随着银针的入体,屈老一声闷哼。
“内息不能停,心意内守!”聂宇喝道!
屈老闻言忙收敛心神,按照聂宇的话,内息在左腿经脉之中缓缓游走,每走一圈疼痛便减弱几分,而聂宇以飞快的速度顺着屈老的内息拈动银针,助他行功,直到屈老痛感完全消失,左腿一阵舒畅之时,时间已经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四十分钟。
在屈老的右腿同样施为之后,聂宇方才收回银针,此时额头上竟有一层细密的汗珠,这套针法来不得半点差池,需要认穴极准,光是要几乎同时拈动十三根银针就及其耗费心力,虽然只是一个小时可内息的消耗要远超聂宇在明珠的盗宝之举。
在屈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