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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堂业务熟稔,可以立刻接手堂务,二来此人对颖洛忠心,颖洛即使跑到国外,也能摇控帮内事务。
在一家大酒店前停下,右抉与颖洛并肩进入,两人除了让几名随身的忠心下属跟着外,另有一百多人隐藏于附近,以防翁有信故意生事。
为了避免引起注意,颖洛戴上墨镜,却还是有几名资深公关认出了他,忙过去打招呼,其他年轻的酒店小姐认识石抉,却没见他领过那样俊美的人前来,都偷偷躲在一旁交头接耳,猜说是谁。
“前任山魑堂的堂主,有外号叫做‘山魑堂的恶鬼’。”资深妈妈桑解释。
“‘山魑堂的恶鬼’?妈妈桑别骗人,他要叫做恶鬼,其他男人都不是人了。”这边的小姐愤慨说。
“如果是他,倒贴我都愿意陪啊……”旁边的小姐吃吃笑:“几夜都可以。”
“别看他长得俊,他真是恶鬼呀,混道上的人都知道,颖洛真要气起来,就是六亲不认的瘟神,不过、呵呵、他也是个大方的金主。”
妈妈桑一想起过去从颖洛手里拿到的小费数目,做梦也会笑。
这里小姐们对颖洛品头论足,恨不得今晚就有机会服侍他,那里石抉已经领着人到楼上包厢,据说翁有信正在里头等候了。
翁有信今年已经五十岁,乍看之下会以为他担任着大公司主管、或是高阶的公务人员。妻子为日本人,据说是日本黑道组织极花组干部的女儿,他因此也被秘密授命,扶植居宇拓,因为居宇拓的母亲为极花组组长之女,与居宇楼为同父异母的兄弟。
翁有信在颖洛踏入金典酒店时就已经收到警卫的通知了,虽然猜到对方为了何事前来,但姜是老的辣,他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哈哈,颖洛老弟,好久不见了。”他起身相迎:“听说你在东南亚混得风生水起,二少主靠着你,想进口什么没有?这两年来天河帮因此垄断了白饭市场……”
白饭就是所谓的海洛因,而他说的也是事实,颖洛凭借过去人脉、以及居宇楼的资金,在东南亚另行辟拓了新疆土,反而帮助彼此重新建起了新的天地。
颖洛过去与他握了手,与石抉分别坐下,美丽的小姐过来陪坐,殷勤给空杯置放冰块斟酒。
“的确好久不见,都三年了。”颖洛勾起耐人寻味的微笑:“自从上回毒品交易被警方当场查获之后……”
三年前由翁有信引介泰国毒品制造者前来台湾与居宇楼交易,在双方碰面要完成买卖时,警方得到线报突袭,当时翁有信因为路上车祸,没来得及赶到现场,因此逃过一劫,未列入警方的追捕名单中。交易现场的颖洛虽然被下属们掩护逃出,却因此成为通缉要犯,跟居宇楼一起潜逃出国,直到在外地稳固了根基后,才化名回来。
“回来是好事啊,唉,可惜前年老帮主过世时,你没能回来奔丧,他弥留时还一直惦记着你……”翁有信举起手中酒杯:“别说那些,兄弟还能相见就是好事,石抉老弟,你家大哥回来,怎么说你也得先敬一杯。”
石抉举杯,唇边点一下杯缘意思意思,这里是老狐狸的地盘,酒里掺了什么他们可不敢保证。
颖洛放下杯子,说:“酒也喝了,寒也寒暄过,我们来谈些正事吧,关于我最近发生的一些事。”
“唉唉,咱们好兄弟那么久,有什么事不能说的?”翁有信依然哈哈笑着,表现的心无芥蒂。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给你提供消息说我回来的是个姓叶的吧?他是我儿子的舅舅,招认说你三年前以重金为奖赏,让他想办法从我儿子口里套出我何时回来……”
翁有信倒也不慌不忙:“多年兄弟这么一走,连点信息都不留,我总是担心你的安危啊。”
“既然是好兄弟,有信啊,为什么派人去对付我?对了,三年前我就怀疑,是你提供消息给警方的吧?你当然可以否认,言语反正对我无益,总之我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你怀疑我?太伤害咱们彼此的交情……”
“交情个屁。”颖洛哼一声:“我对背叛者从来都没有交情,更何况这背叛者还因为害怕东窗事发,想办法要来杀我,以免当年的事情被揭穿,你说有没有可能?”
上述这话挑明了当初向警方报信的正是翁有信,为的是陷害居宇楼及颖洛入狱,如此方能让居宇拓坐上天河帮帮主之位。背叛者害怕总有一天颖洛会查明真相前来报仇,干脆先下手为强,打算等人一回来,就立刻杀了,以免夜长梦多。
翁有信撕下他和善的面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