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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三十多米之外的伯格,身为大长老的丹泽心想,总不能又这么莫名其妙的认栽吧?深吸了口气,心想我慢点进攻,到近了再发力加速,这总成了吧!
丹泽用的是一根三尺长的雷钢棍,一头尖尖的,也可以点刺,即是棍,又有点剑的味道。丹泽慢慢的踏步,棍尖朝我手腕刺来,目的是想先诱我出招,然后再寻机进攻,心思不谓不周密,可惜这种招数对于独孤九剑来讲,一点用处都没有。
我横剑,连动都没动,等丹泽的雷钢棍加速刺来时,无论角度,还是高度,都刚好搭在了棍的上方,丹泽终于明白了伯格嗷嗷直叫的原因了,因为他目前也产生了相同的欲望——喊叫。
丹泽终究是老大,经的事比伯格多的多了,他没叫喊,不过事后伯格在私下里,曾经和我有过一番对话。
伯格说:“我还以为丹泽老大多了不起呢!谁想得到,他老人家当晚在梦里‘嗷、嗷’叫着,竟然吓醒了。呵呵!”
“靠,真的假的,别是你小子为了心理平衡给人乱盖的吧!”我不信。
“绝对真的,骗你是小狗。”伯格涨红了脸:“我和皮尔,我们俩那天嗓子都喊哑了,就这老家伙没事,所以皮尔就拉着我,在他房外听了一宿,结果就被我们当场抓获了,不信你问问皮尔,要不你问丹泽也成。”
闲话太多了,再说丹泽。丹泽的反应也够快的,握棍的右手一松,免去了断指之危,见棍子自然的下落,便左手伸前,想要接住雷钢棍,可我的剑刃一直搭在他的棍上,伸出去的左手若是抓住棍尾的话,那么右手刚刚逃过的下场,就得换左手承受了。
万般无奈之下,左手只好收回。好个丹泽,不愧是大长老,情急之下,反应仍是一等一的迅速,右脚飞快的提起,脚尖朝上,冲着棍尾扫去。
我仍旧是把剑搭在棍上,不同的是,将原本横着的剑身竖了起来,这下子丹泽再没招了,先是右手,再是左手,最后是脚了,可是脚没了脚趾也照样不妥啊!
于是他眼睁睁的看着这根跟了自己将近一百年的雷钢棍,被人家轻松的逼落到自己脚下,心里这个窝囊啊!
皮尔这次可是一直在认真的瞧着,在他看来,丹泽比伯格还莫名其妙。先是慢吞吞的出招,刚一发力加速,就像没了力气似的,右手就莫名其妙的松开了,接着左手刚一动,却又莫名其妙的收回去,再接着是右脚,照旧如此。
这一串动作连起来,就像是丹泽在加速拿着的不是雷钢棍,而是一根烧的发红的铁条,怕烫手似的就扔了出去。
“什么玩意儿啊!”这是皮尔对此事最终的结论。
丹泽无言的从地上捡起雷钢棍,默默的退出场外,无极派的弟子们看着这个往日里在他们看来不可战胜的大长老,此刻竟如此不堪一击,心中都泛起了一股莫名的滋味。
看着丹泽退出,我打眼望着场中的皮尔,皮尔的奸滑此时发挥了作用。手中的一对雷钢钩,交叉摆在身前,气息内敛,心里得意的想着,我不出招,看你能奈我何?
我环视了场子一圈,见场外的人个个都莫名其妙的样子,心知他们都没看明白,便朗声说道:“技击之道,不外进攻和防守两个方面。进攻是为了赢得胜利,防守是为了避免失败。但攻、守之间,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可以以攻代守,也可以以守代攻。伯格长老的攻击,刚烈、迅猛,我以攻代守,攻敌所不可不救,敌之攻自破。丹泽长老的攻击,沉稳、厚重,我守代攻,守敌之攻击要点,则敌之攻,不守自破。”
“哦!原来如此。”
场地上立刻一片嗡、嗡声响起,在场众人对于技击之道都非外行,且个个资质不凡,经我解释,再回忆一下刚刚的战例,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我接着说道:“刚刚讲的是防守之道,再说进攻。进攻之道在于勇往直前,攻敌之时更需气势磅礴、一气呵成,心之所到,器之所向。大家注意看。”
说完,我手腕一震,掌中剑朝皮尔胸口刺去。皮尔的双钩一直放在胸前,见状迎了上来。我手腕再震,短剑飘乎不定,自钩下钻了过去,取的仍旧是皮尔的胸口。
皮尔左手钩忙向下压,右手钩朝我手臂挥来。我侧身斜踏上一步,手腕朝外一转,扭身继续刺向皮尔的胸口。
我一剑、一剑的刺出,皮尔也一钩、一钩的抵挡,剑尖始终保持在离他胸口不远的位置。皮尔无论哪一只手慢一点,胸口都肯定会留下一个透明窟窿。
时刻处在生死边缘上的皮尔,胸口凉飕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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