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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无多大变化,但细处隐隐的透着淡淡的思念和忧伤。看的南宫豫琰一阵迷茫,脑中显现一身着紫色绸锻,婀娜多娇的女子。女子脸型瘦小,面目精致,神态端庄,回眸一笑间让人惊叹。所带发饰和首饰也富贵华丽、韵味十足,似量身定做。可见他脑中女子应是一位大家闺秀,还是江南女子。
两人都楞神许久,南宫豫琰首先回神。见蓝轩还在发愣,轻声呼喊:“蓝大哥,你没事吧?”
“啊?我还好!”蓝轩顿时惊醒,忙放下手的中笔答道。
“蓝大哥,我想拜你为师!请收我吧!”南宫豫琰骤然双膝跪地,一阵磕头。
“快!快!快起来,怎么回事?”蓝轩一楞,忙上前搀扶。
“蓝大哥!你不收我,我是不会起身的。说实话,我画技前几年已陷入瓶颈,虽自己知道但始终无法突破。才自暴自欺,逃避现实。刚才见你画技如此高超,心中实在佩服。所以请你一定要收我为徒。”南宫豫琰又一阵磕头。
“快起来,这成什么样子。师傅我是不敢当,但教你不过可以。你先起来,我们慢慢说。”蓝轩上前搀起。
“真的?”南宫豫琰眼中流露欣喜。
“当然是真的,不过有个条件,就是不要把我当师傅,当你兄长就可。”蓝轩笑道。
“这个……”南宫豫琰为难。
“这个那个什么!大男人如此扭扭捏捏成什么样子。好就好,不好就不好!”蓝轩呵道。
南宫豫琰楞在原地,思虑片刻眼神变的释然:“好。师傅只不过一个称谓,何必如此计较。”便抬手挠头傻笑。
“明白就好,我们作画之人何必如此之俗?哈哈”蓝轩开怀大笑,南宫豫琰与他对视一眼也大笑起来。
“蓝大哥,你住那里?我好去找你。”南宫豫琰问。
“不瞒小弟你,我住的地方其实还没找到。实在惭愧”蓝轩苦笑。
“这样啊!那蓝大哥你不嫌弃的话,就住我这里怎么样?虽然有点简陋,但比一般客栈要好的多。”南宫豫琰劝留道。
“这样不太好吧?”蓝轩皱眉。
“怎么那么见外?你都答应我教我如此高超的画技,我这点事算什么?不要推脱了!跟我走吧!”南宫豫琰旋即拉着蓝轩向门外走去。
蓝轩见他如此热情也不好在推脱,连声道:“好,好!”就随他走出门外,向左面的阁楼踱去。
俩人在路上又聊了许久,聊到有趣处便纷纷大笑,心中也对对方产生了亲切之感。
一月后,蓝轩已在南宫豫琰家中待了一月。这期间,他将自己所会的画技倾囊向受,这让南宫豫琰感动万分,学习也更加努力。由于他天资聪慧短短一月间已将所有画技融会贯通。但虽画技提高许多,可画中的灵气依旧丝毫没有增加。这让蓝轩也苦恼万分,这其中原委也略知一两。
其实南宫豫琰是作画世家,他祖父由于当年画技高超,被皇帝看中命他画爱妃,画好后皇帝犹为喜欢,于是将此宅赐与他祖父。随后就一举成名,震惊画坛。
之后便娶了一个福家女子,生下其父。但由于其父天生天资愚钝,画技实在平凡。让他祖父失望不已,接着南宫豫琰出生。他出生时瘦瘦弱弱,呆头呆脑。三岁才会走路,他祖父更加失望,想到那惊世画技再无传人,心中郁郁不堪,身体日渐消瘦。
待南宫豫琰八岁时,他祖父已连走路都困难。他虽对南宫豫琰失望,可毕竟还是自己孙子,也十分疼爱。一日,南宫豫琰进入他祖父画房内,见里面的笔、墨实在好奇, 就随手在纸上画下院中景色。
画好匆匆拿给他祖父看,他祖父刚想责怪他未经同意擅自进入画室,但忽见他手中的画,惊喜万分。之后,便连夜教授南宫豫琰画技,但由于先前的病实在太重,还未全部教授完就匆匆过逝。
南宫豫琰自知祖父对他极为严厉,也是因为希望将来有所成就。大哭一场,奋发自学,短短几年,他的画技已精湛万分,苏州城内也小有名气。其父心理实在安慰,想死后能面对列祖列宗。可未想到当南宫豫琰十七岁时,其父突发重病过世,其母也随之而去。
随即南宫豫琰就谴散仆人,安心作画,可天不愿由人,他画技虽突飞猛进,但画中灵气日渐消逝,等蓝轩遇见时已毫无灵气,这可真是苍天弄人,听的蓝轩也感叹不已。 。。
第十章 肝肠寸断
又过数日,蓝轩和南宫豫琰坐与阁楼前的草地,正愉悦的讨论诗画。暖好的茶放与一旁,明媚的阳光照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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