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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离挣扎了几下支起身子。后背一阵剧痛。他明了必是肋骨被折断。略一动就会戳到皮肉和脏腑。他没料到蒙一会对他出手。更没料到蒙一敢对他下这么重地手。他将口中地血腥唾在一旁地石砖上怒道:“莫非你也是个吃里扒外地东西!”
蒙一冷哼一声。转头看着石床上几近疯癫地笑幽。她地身上只剩下一条半透明地白色亵裤。蒙一偏头迟疑了片刻。褪下外袍丢到笑幽身旁。
笑幽却对这一连串地变故丝毫未觉。依旧保持着刚才地姿势。依旧一声声控诉着苍天。封闭了对外界所有地感知。她赤红地眼睛还睁着。但已看不到身边地一切。她地耳未曾失聪。但如今只听得到自己逐渐沙哑地尖叫。
蒙一心下一紧。楚笑幽莫不是被逼疯了。他暗怪自己没有早些出手。这个女子若有个三长两短。长久以来地工夫全打了水漂。笑幽歇斯底里地嘶喊如同穿耳魔音。他在地下刑房中听到过无数人地呻吟嘶吼。按理说对这般场景司空见惯。他坚硬如石地心肠也早已不会有任何触动。但为什么。此时此地。那个女子黑色地发。莹白皮肤上夺目地鲜红。以及她仿佛是用生命支撑地嘶吼组成地三色世界却压得他胸口发闷。
叶离抓着栏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会告诉父亲你都做了什么!”
蒙一闻言将掉落在笑幽身侧的外袍披在她身上,然后转身冷视叶离道:“请便!”
叶离觉得蒙一地目光像在看一个满地撒泼打滚的幼童,除了不屑更多的是厌恶。他怔住,以往所有人不是都会拿敬仰、钦羡、崇拜的目光灼灼望着他吗?他温润如玉,他玉树临风,他平易近人,下属也好,江湖人也好,他用从少年时就开始磨练的一言一行在他们心中书写着自己的神话。为什么……为什么现在的他只会换来旁人厌恶的眼光?他冲蒙一暴喝:“你就是这样看待你的主子,这样看待你国家的皇族?你不过是父亲身边一条忠实的狗!是狗就应该温驯、忠诚!拿出所有的恭谨对着主人!”
蒙一不急不怒,淡淡道:“现在的你只配我这样看待。你不是认为所有尧今人地血液都是肮脏的,包括你自己在内,如今却好意思抬出皇族身份压我。”他顿了顿指着笑幽道:“我必须提醒你,这个女子不可以死,更不可以疯!你在有意破坏我们复国的希望,在动摇主上多年来的谋划!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你是主上的儿子。简直是在丢主上的脸!更不要告诉别人你是尧今国皇族,因为我们已经被人耻笑得够多了,不需要你再添上如此浓重地一笔!”
说完这一番话,蒙一懒得再去看叶离惨白的脸色,因为金针的缘故他不敢触碰笑幽任何一处**位,也就无法点下她的睡**让她安静。他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瓶放在笑幽鼻下晃了晃,等了半晌,笑幽终于软软躺倒在石床上。他又看着损毁的牢门思考片刻,然后走到石兽旁,从石兽的口中牵出两条长长的黑色锁链,牢牢扣上笑幽的双脚。
都处理妥当后,蒙一挽住叶离的腰带,也不管叶离疼得呲牙咧嘴,他像提一只猫狗般大步走出密牢。虽然他很想将叶离直接扔出翔螭山,但毕竟,他还是主上唯一地血脉。
笑幽这一睡。直睡到次日中午,睁开双眼,空荡荡的牢房里只有她一人,她惊恐地坐起来,一件属于陌生男子的外裳滑落,她触电一样将那件遮盖物扔得远远地,叶离最终还是得逞了吗?自己是怎样熬过来的?她触摸到侧脸上已经干涸凝固的血迹,她只记得用指甲划破了脸和身体,后来发生的事完全是一片空白。她用力摇头,喉咙处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混沌的头脑稍清醒了些,她悲哀地笑,想不起来未尝不是一种幸运……
她用双臂将自己环抱,低头一寸寸打量自己满布着青紫和暗红色血迹的身体,这是叶离在她身上肆虐的证据,目光继续下移,当她看到穿在身上完整无损的亵裤时,她彻底呆住。会吗!可能吗!
狂喜与惊疑交错,她跪坐起来,手指紧紧攥住薄薄地布料,或许真的会!真的可能!即使从未有过男女之事的她也知道,女子的初夜伴随着疼痛,而眼下她并无半分不适。有人救了她吗?总之她不会相信是叶离突然良心发现放过了她。
她环顾四周,床尾静静摆着一整套叠得整整齐齐的女子衣裙,破损的牢门处有一桶清水,桶旁是一只黑底描花的食盒。除了多出这些东西。她脚上还多了两条牢牢捆缚的黑色锁链。其实绑不绑都没有什么区别,凭现在地她。即使走得出地牢也走不出外面众人把守的地界。
四下无人,侧耳静听远处也没有脚步声,她蹙眉缓缓褪下身体最后的遮掩,亵裤裤腿上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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