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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这是什么原因?”
“昨天你都看到了。”
“不是的,一定是那天姨妈说了什么事的,对不对?”半是恳求,半是确认。
“不,轻轻,你不要胡思乱想,这件事是我的问题。”何倾双手拢着我的肩膀。
我有些头晕:“何倾,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能在一起了?”
“轻轻,除了这层关系,我们还可以是别的。”何倾墨色的眼睛里,我看到自己有些发红的眼。
你是指所谓的“朋友之上,恋人未满”,还是“分手之后的普通朋友”。但是这两种,我都不想做。
我盯着何倾短硬的棕褐发,然后看向他的嘴唇,然后是他墨色般的眼睛,他的衣服,他的味道,还有……他的呼吸。这些,让我生疼。
谁说过,女人在谈恋爱的时候智商为零,我倒是很佩服:“朱米说,你要回德国了,是吗?”
何倾点点头:“我想回德国柏林学习广告。”
“那么,你会和LISA一起回去吗?”
何倾沉默了片刻,心理老师说过,当人在编造谎言的时候,会思考一段时间,我不想听假话:“不,你不要说。”我右手堵上何倾的唇。
何倾看着我,夕阳笼罩着我,何倾站在暗处。何倾拉下我的手,然后放开:“不要爱我,我不值得。”
我总觉得,这句话的暗刺很多,扎得人很疼,疼到呼吸困难。
我不怎么矫情,却还是觉得心很痛,也许这就是,在逆境中,人更敏感的道理。比如大部分流传千古的诗句基本上都是怀才不遇家破人亡背井离乡云云,不知谁说过,幸福的感觉是相同的,痛苦的感觉是不同的。
我一向不喜欢借酒消愁,特别是在学过“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之后,更加坚定了我的理念。
从何倾家出来以后,我就约了朱米去酒吧。
“你说,我是不是很白痴。”杜云鸡尾酒一向很烈,我的喉咙感到辣辣的。杜云是SUN的调酒师,这里有一种鸡尾酒很有名,便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
“你别喝了,平时你不是不喝酒的嘛。”朱米很老套地夺过酒杯。
“你别这么老套,换点台词……行不行啊。”我看着朱米,她今天没有像原来一样大嘴巴。
朱米盯着我看了几眼,突然笑了:“那好,今天我也陪你喝,咱们喝个痛快。让那些臭男人见鬼去。”我突然想到阿娇的那句“很傻很天真”。
准确的来说,我倒是没有醉,但是朱米却醉了。
本是我的诉苦大会,现在却变成了朱米的诉苦大会:“轻轻……你知不知道……”朱米打了一个饱嗝,又叨念起来:“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知道什么?”
“哈哈,我看到……看到高函……和……李子欣……躺在一起……呵呵,哈哈。”朱米喝了灌了一杯酒:“是不是比你还惨啊。”
我一下子醒了很多,朱米一向都这样说,我家高函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优秀,如何如何专一。可是现在,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朱米。
我伸手轻轻拍拍朱米的背,好让她好受一些,但是朱米的眉头却一直没舒展过,她的眼睛里,干涩得很,让人看得很心疼。
“那天……他没回来,我一直等,一直等,然后……收到一条短信,告诉我……他在酒店,让我去看真相……我不知道……当我过去的时候,就看到……就看到……他们躺在一起。”朱米笑了起来,“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祝福他们?”
朱米絮絮叨叨,不时笑着,又不时苦着脸。
我突然一把抱紧她:“朱米,别怕。”
“轻轻,你眼泪都到我脖子里了,难受。”朱米嚷嚷,像小孩一样,双手不停拍着我,“你轻点,我都喘不过起来了。”
“我们回去吧,到你家去。”
“好啊。”朱米憨憨笑着。
我们相对躺在朱米租住房子的大床上,相拥而眠。
朱米笑着指指我的胸口:“这里……痛不痛。”
我闭上眼:“睡吧。”
第二十一章 未眠如初醒
这些时日总是很忙,忙着考试,忙着出国的签证,我搬到了姨妈家,姨妈是我去何倾家的第二天回来的,她现在似乎很忙,一星期也见不到几次面,常常一连好几天晚上都不回来,我想姨妈应该知道我和何倾分手的事,只是我不说,她也不提,有时候坐在一起吃一顿饭,常常讲讲外交部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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