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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的宫中也被换成了十三王的人,就连皇上您地贴身公公张德权也在两天前被杀。所以,请宽恕宁王。”
玄真帝一阵猛咳,我心一
头看他一眼,着实让我倒吸了口凉气。玄真帝的魂飘浮浮,随时都会离体。看样子也是撑不过两个时辰。
想不到今夜真是玄真帝驾崩之时,心里倒吸了口凉气,难道夏月祈已知晓他的病情?正想着,却听见玄真帝声若洪钟,“贤妃,拟旨。”这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吧。
赵贤妃得令快步走到案几旁,据玄真帝断断续续的叙述拟好了圣旨。玄真帝又让她去龙床后地密室取出玺印郑重盖上。华贵妃在一旁傻了眼,只不自觉地轻喊:“皇上。”一脸不可置信。
玄真帝怒扫她一眼,华贵妃退到旁边,赵贤妃在玄真帝的示意下,从密室内取来之前拟好地遗诏、最高兵符,用一方明黄的方巾包裹得严严实实,递给玄真帝。
“姑娘,你是十八皇儿中意地人吧!”玄真帝分明不是询问,而是笃定。
我一惊,这皇帝倒不是糊涂的人,然直觉告诉自己不能在这皇帝面前跟夏月凌那厮扯上关系,于是假装慌了神跪在地上,低头说:“奴婢只是十八王爷地贴身侍婢。”
“哼。”玄真帝哼了一声,道:“欺君之罪乃重罪。你竟以为朕是三岁小儿?朕这六十年也不是白活的。”
“皇上英明。”我能挤出地便这是这句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为上策。
他又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停下,说:“你且起来,带着这包裹和你的人去天牢宣旨,若有人阻止,便出示这兵符,朕的亲信将军会听你的,届时你再宣读这遗诏。”
“皇上,可这……”我有些为难,说实话,我早就想到天牢去,就算是赴黄泉。但我答应过夏月凌要在此保护皇上,等着他回来。
玄真帝像是看穿了我的心,开口道:“很爱一个人就要在他身边,即使是危险,哪怕下一秒就阴阳相隔就该在他身边。不要以为放她在天边就是爱护。去吧,朕这里自有贤妃陪着。”
我心里一震,玄真帝说这话,神情深邃,怕是想到了夏月凌的母妃吧,看这模样,是极其喜欢了。只是最是无奈帝王家。
是的,死也要死在一起,我双膝跪地,对着一个父亲,一个深情的男子,匍匐行了大礼:“奴婢这就动身。”随即,我招来夕,对他说:“你在此保护皇上和娘娘。”
“主上。”夕喊道。
我脸一横,夕垂首施礼:“属下遵命。”
从赵贤妃手中接过包裹,轻弹手指,将太虚神甲做了结界罩住玄真帝、赵贤妃和华贵妃。
正欲前行,玄真帝却陡然喊:“等等。”然后招手示意我走过去。
我走到他身边,他又咳了一阵,说:“十八皇儿自幼不幸,后虽有贤妃和朕尽力对他好,但有些事不能当作没发生过。朕并不知皇儿是否跟你提过他的事,单看他能将这十八骑交给你,朕便知他心意。这十八骑是朕挑选人为皇儿组建的。”他顿了顿,继续说:“你是他带去祭司神庙地林姑娘吧,他不善表达,不善与人沟通,你答应朕,无论如何,都要在他身边,无论他落魄成什么样子,都要不离不弃。”
玄真帝的口气很像婚礼主持人,只是如此郑重的话,我却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看着玄真帝满含期待的殷切目光。
“朕自知大限已到,难道你不愿替朕照顾他么?”玄真帝波澜不惊地说。
我一惊,竟能如此从容地说生死,心中由衷佩服。本想拒绝的话,却只能化作一句:“皇上放心,奴婢知晓。”
赵贤妃却在一旁轻笑说:“还称奴婢?孩子,叫父皇,称儿臣吧。”
我惊异地看着玄真帝,他垂老的面容展出微笑,轻轻点头。
我大窘,小声说:“儿臣告退。”也没等他答复,转身就往龙渊殿外跑。
跑了两步,却陡然停住,宫殿外的厮杀声已然消失,四周寂静得可怕。就在此时,听的外面响起脚步声,随即木森和旦被人直直扔进来。
我凝聚灵力,接住他们。二人身上无伤,魂魄却破碎,是被高深法术所伤。
“主上,快走。”木森挣扎着,气若游丝。
我摇头,捻起安魂咒替他们疗伤。
“主上,不…们就…太厉害…旦也挣扎着。
“无需多言,现在也走不出去。”我凝灵力于指尖,念着安魂咒,二人的魂魄渐渐沉睡。此刻,我只能以此暂时镇住他们魂魄,不让飘散,等待鬼差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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